此時此刻。
楊明在蕭遠山的心里,形象可是非常的高大。
京海市的白氏家族,那是何等厲害的存在。
而在白氏家族里面,很有份和地位的白翔書,今天在楊明的面前卻表現得像是個小角一樣。
可謂讓蕭遠山對楊明刮目相看了。
昨晚楊明許諾的,三個月讓蕭家為蜀州市第一的家族,這時看來應該是有機會實現的!
現在讓蕭遠山擔憂的只有一點,那就是楊明今天是以武力制住了白翔書。
并不是從生意上,讓白家沒有膽量和楊明板。
所以白翔書現在哪怕已經帶著自己的兒子,去對付冷啟萬了。
可白翔書到底會不會照著楊明的話去做,那還是個未知數。
蕭遠山心里很清楚,必要把楊明和蕭家綁在一起。
不然的話,白翔書要是繼續想辦法來對付楊明,連帶對付他蕭家,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蕭遠山已經打定了主意,必須把楊明這個人維護好。
楊明見蕭遠山忽地顯得如此客氣的樣子,他就不由得皺眉頭。
“蕭叔,不用這麼客氣的!見外了。”楊明回過神來,微微一笑說。
蕭遠山笑了笑,“哈哈,哪里哪里!你這才對付了白家人,我們怎麼也得……”
話說到這里,他忽然打住了,沒有繼續說下去。
因為跟在楊明后的白翔文,聽了蕭遠山的話,臉顯得有些難看的樣子。
蕭遠山的心里不免有一點生寒。
回想起白翔文能夠接住楊明一招,把別墅綠化帶里樹都撞斷。
而白翔文并沒有當場就昏死過去,這會還能走路,足以見得白翔文的手也不弱。
這樣的人,不得罪為好。重點是,這白翔文還是白翔書的親三弟。
蕭遠山才暗暗對白翔文有點忌憚。
他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可以接到手如此厲害的人。
蕭遠山收回思緒,有些警惕地了眼白翔文。
他心里有點不解,為何楊明會留下白翔文這人。
要知道,白翔文可是白家的人的啊。
剛剛那會兒,他們在針對楊明,想把楊明拿下。
白翔文并沒有覺得尷尬,而是朝蕭遠山微微笑了下。
“蕭老板,幸會幸會啊!”白翔文毫沒有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在蕭遠山的面前,顯得很謙卑的樣子。
蕭遠山不由得心里一怔,他沒有想到對方會有如此禮節的舉。
回過神來,他額額了兩聲,不自然地笑道:“白總幸會,請到屋里坐!”
既然是楊明把白翔文留下來的,那應該是有特別的安排才是。
蕭遠山這麼一想,心里倒也安然了許多。
“多謝蕭老板,不計較白某今日的莽撞。差點就為了那個紈绔侄子,和你們造誤會。”白翔文這樣說道。
蕭遠山聽著,微笑道:“白總,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現在已經消除了誤會,那我們就是朋友了!”
說話間,他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把白翔文往別墅里面迎了進去。
;屋。
黃若琳趕來到楊明的邊,滿是擔憂地著楊明。
“楊明,你沒什麼事吧?”眼里的擔心之展無疑。
楊明抬起了手來,了黃若琳的頭。
旋即,他出了一抹笑意,語氣很溫道:“媳婦兒,我能有什麼事,哈哈!”
黃若琳就是擔心慣了,生怕楊明會傷。
哪怕楊明的手那麼厲害,到目前為止,幾乎是沒有對手。
可人的天如此,讓心里很是關心楊明。
“沒事就好!擔心死我了。”黃若琳努了努說。
楊明笑道,“不就是幾十個武者而已嘛,閉著眼睛都能打贏他們!”
他的后,白翔文聽這話,心里不五味雜陳。
那五十個武者,要是對付他的話,他可是要花很大的力,才能夠應付得過來。
而在楊明這里,白家的五十個武者眨眼間就搞定了。
此等實力,他白翔文可謂其項背。
嚴格說來,恐怕連楊明的項背都看不見。
黃若琳咳了咳,眼神往楊明后微微看了下。
的意思是,白家還有個人在后面。
暗地里示意楊明,當著白翔文這麼說的話,怕是會讓白翔文顯得尷尬。
楊明哪里不清楚這事兒,他就是故意說的。
雖然這不是在針對白翔文本人,但是可以側面敲打敲打白家。
至讓白家明事理的人,可以當這樣的紐帶傳話。
白家到底有些什麼人,楊明不是很清楚。
目前有過接的,白翔書父子起不到什麼作用。
畢竟,白翔書對自己可是有恨意的。
今天被楊明要求當眾下跪,如此丟臉的事,讓白翔書心里不可能對楊明沒有意見。
而且白翔書本來就是個仗勢欺人之徒,對付這種人,就得以勢欺勢。
不能對他太過于心馳手,白家這種大家族,被楊明懲罰了恐怕是會難以咽下這口氣。
楊明又是自己是龍王宗宗主的份,那幾乎就可以讓白家不敢有毫報復的想法。
不過,楊明覺得沒有必要在白家這樣的家族面前暴自己的份。
不值得!
畢竟區區一個家族而已,楊明還真就沒有看在眼里。
敲打敲打白家,再看看白家人的反應就行了。
要是白家的人,敢三番五次的來搞事,那楊明斷然不會輕饒。
楊明收回思緒,回頭看了看白翔文。
旋即,微微一笑,說道:“白兄,我楊明說話比較直,剛才的話并不是要埋汰你。”
“也就是實話實話罷了!你大哥以為五十個武者可以來這里殺掉我!”
楊明說話間,指了指沙發的座位,示意白翔文坐下。
一旁的蕭遠山見狀,則幫白翔文做了個引導。
白翔文道了聲謝,便坐在了楊明的對面。
他的心很是復雜,自己大哥得罪了楊明,可謂下了一步臭棋。
以楊明的實力,恐怕不只是古武修為高那麼簡單。
畢竟,單單是古武修為高的話,楊明不可能那麼自信地不怕白家。
種種跡象都表明了,楊明實力和背景都一定不普通。
白翔文這麼想著,心里自然很不出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