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哥,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韓苗苗語氣溫地問。
見楊明沒有立刻回應,繼續說道:“想起前面那晚發生的事,我還有點害怕!”
楊明聽著,不由得笑道:“小樣,我信你個鬼!你害怕,今晚還一個人回來?”
他故意這麼說,把韓苗苗的小心思掌握得死死的。
韓苗苗也否認,調皮道:“既然你都已經識破了,那我也就承認,想你和我一起睡這間屋可以了吧!”
楊明聽了,說:“苗苗,不是我不先和你睡一起,而是我可是有婚約在的人……”
他話音未落,韓苗苗就一把將他拽倒在床上。
“小明哥,你就陪我睡這屋吧!”
帶著幾分懇求道:“我們又不做什麼別的什麼,就是這麼躺著睡覺而已了。沒人知道,當然要是被人知道了,壞人我來當。”
楊明皺了下眉頭,說:“行吧,那我就委屈下自己了。”
說著,他就合躺在了床上。
韓苗苗也躺在了旁邊,的心此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不過兩人確實啥也沒有干,就這麼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
韓一山匆匆地跑來找韓苗苗,他來之前打了好幾次孫的電話,都是關機的。
他就打了楊明的手機,好巧不巧,楊明的手機也于關機狀態。
不過昨晚韓苗苗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就說過來這邊。
所以韓一山打不通電話,就直接找了過來。
他開門進屋,了幾聲“苗苗……”
沒有人回應,他就自己來到主臥外面。
推看門一看,他頓時驚訝不已,床上睡著的不正是自己的孫和楊明嗎?
韓一山尷尬不已,想趁他們沒有醒,趕退出來。
可是韓苗苗和楊明,同時都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睛。
“爺爺,你,你怎麼來了?”韓苗苗的心里一怔。
下一秒,更是發現被子在地上,而自己的一條大長,正在楊明的上。
那姿勢,可以說別人看了不想都難。
楊明卻若無其事,了眼睛,打了個哈欠。
“韓老爺子,你有什麼事嗎?”他疑地問道。
韓一山愣了下,隨即尷尬不已道:“等你們起床再說,我在客廳等你們。”
說著他趕紅著老臉,去了客廳坐著。
韓苗苗拍了下腦門,顯得有些郁悶道:“哎呀,這下爺爺怕是要誤會大了!”
楊明訕笑了下,說:“我不怕,反正壞人你來當。我走咯!”
韓苗苗一陣無語,真是下床不認人啊。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客廳,見韓一山在臺那里,來回走著。
他眉頭蹙,神不安的樣子。
見此形,韓苗苗不由得疑地問:“爺爺,怎麼了?什麼事讓你這麼著急。”
韓一山說:“苗苗,大事不好了!我們韓家這次怕是要遇到麻煩了。”
聽了他的話,韓苗苗心里擔憂道:“爺爺,什麼事啊?”
;韓一山說:“是這樣的,京川有位大人的母親病重,指定要來找我們韓家醫治啊!”
聽他這麼說,楊明不由得笑道:“韓爺爺,這不是好事嗎?有業務上門,你咋反倒這麼著急。”
韓一山不由得愣了下,“你,剛才我什麼?”
他向楊明確認道。
楊明不疑,說:“你韓爺爺啊?怎麼了?”
韓一山聞言,心里不由到高興,暗想:難怪兩人這麼快睡在了一起,楊明都改口自己爺爺了!真是好事啊。
見他面上帶著微笑,一副若有所思的神。
楊明忍不住道:“怎麼了,不能這樣你老人家嗎?”
他以為是韓一山不喜歡自己他韓爺爺。
韓一山回過神來,笑道:“當然可以這樣我,真是你忽然這麼,讓我有點意外了!”
韓苗苗這時話道:“爺爺,你還是快說正事吧,別和小明哥瞎聊了。”
韓一山趕回到了正題。
“那個大人的母親,已經是病膏肓,無藥可救了。京川最好的西醫院讓其家屬拔管,最多今晚就要死了。而省城京川的老中醫們,也全都束手無策。”
“哎!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傳出信息,說森海城韓家可以妙手回春,讓人起死回生。”
韓苗苗聽著,不由得說:“爺爺,那我們可以拒絕接收病人啊?”
韓一山聽著,顯得很是無奈道:
“你以為爺爺不想拒絕啊,可要是拒絕了,就會讓大人沒面子,到時候我們韓家醫館恐怕會遭到無形中的打,難以為繼了!”
楊明聽著,不由得提他們爺孫兩松了口氣。
還以為是什麼要命的大事,原來就是這麼點問題。
怎麼說,現在不是還有他楊明在嗎,治病救人,那是他的拿手絕活。
“韓爺爺,不用怕!盡管接收病人就是了!”楊明若無其事地說。
韓一山聽了之后,忍不住嘆了口氣,說:“小明,我知道你醫了得,可這次病人的病非同小可,比上次那梁老頭的病嚴重多了。”
他知道楊明的醫厲害,可再怎麼厲害,也不能把要死的人救活。
楊明很自信道:“韓爺爺,你放心!要是這次出了任何問題,我楊明一個人承擔。”
見楊明如此有信心,韓一山猶豫了下,說:“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去京川康樂醫院!”
“爺爺,需要這麼急嗎!”韓苗苗忍不住道。
這大清早的,早餐都還沒有吃,就要出門。
韓一山神凝重地說:“那位大人,已經向我表達了急醫療的請求!我們不能耽誤時間,越早到那邊越好。”
楊明點點頭,說:“好,韓爺爺走吧。”
三人行匆匆來到樓下,有一輛車子,此刻已經等在那里。
那車不是韓一山自己的座駕。
而是一輛深綠的吉普車,在它車牌上面,赫然還有一個“軍”字。
韓苗苗看到這個車子和牌照,不由得神一愣。
楊明不知道這車的來頭,韓苗苗不可能不知道。
眼前的吉普車,是一輛軍中之車。
難怪爺爺如此著急忙慌,直接找到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