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太晚,睿親王讓江明珠就不要回去,讓人去聞府通知一下。
父兩個又聊到深夜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的時候,江明珠把昨天跟爹聊天得到的啟發告訴羅恒飛他們。
幾人仔細想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等會讓人查查天啟城到底有多賣貨郎。”許霸田道。
“我覺得不是只有賣貨郎的嫌疑大。”羅恒飛道。
“什麼意思?”幾人同時問他。
“現在晚上兵到巡邏,那個采花賊卻能在采花后,全而退,難道就沒有人發現他嗎?”羅恒飛反問道。
兵又不是個個都是吃干飯的,這麼多人巡邏,一個采花賊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逃走,實在太過可疑。
“你的意思是有鬼?”卓元烈蹙眉。
要真是有鬼,排查起來就太難了。
“應該不是鬼。”江明珠認真思索一下,回道。
“你有什麼依據?”卓元烈詢問。
只有鬼才能知道兵搜查的區域,這樣他才能避開那些兵啊。
這樣的猜測完全就是合合理。
但是江明珠卻說不是鬼,他想聽聽的理由。
“直覺。”江明珠給不出答案。
反正就是這麼認為的,要理由沒有,要證據也沒有。
“切。”卓元烈跟錢寧志沖江明珠噓了一聲,這理由也太敷衍人了。
“羅兄,你怎麼看?”卓元烈斜睨一眼羅恒飛,這廝不是號稱智多星嗎,總該有個說法吧。
“我覺得明珠認為的對,但是要證據證明,我沒有。”羅恒飛更,雙手一攤,你們看著辦的架勢。
卓元烈沒忍住翻個白眼,怎麼到關鍵時刻,這一個兩個都不靠譜。
“那你們覺得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卓元烈反問。
本來抓采花賊就是府的任務,是他們閑的蛋疼,非得說先抓住采花賊來顯示他們的厲害,結果現在越查越沒有一個方向。
干脆也別查了,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事吃吃喝喝,逛個窯子啥的。
最近他們都很去百花樓了,也不知道小青姑娘會不會跟別人好上了。
江明珠原本還以為很清晰的一條思路,卻因為采花賊到底是外人,還是府中人,陷困境。
“羅兄,你怎麼看?”江明珠詢問羅恒飛。
如果查賣貨郎,倒也不太難,難就難在,萬一對方是府中人,他們怎麼去查?
完全沒有一個目標。
羅恒飛嘆了一口氣,“其實我剛才想說,最了解天啟城大大小小街巷的人不止賣貨郎一種,打更的,倒夜香的也有很大嫌疑,畢竟他們是晚上出沒,一般兵不會懷疑到他們上,但如果把這些人全部都給查出來,就需要大量的人手,上次發那些朋友,已經用很大的關系,再繼續讓別人幫忙,也說不過去,而且還不知道他們當中有沒有采花賊。”
羅恒飛最后一句話是說到幾個人心里去了。
欠那幫子人的人,是好欠不好還,而且別人也不是一味的要幫你。
;最主要你不確定采花賊在不在你要找的人當中,萬一又跟上次一樣,本沒有了?
幾人又是一陣沉默。
江明珠一拍桌子,“行了,既然沒有方向,不如休息幾天,反正我們只是義務抓采花賊的,而府才是主要抓采花賊的。”
他們也不是糾結的人,一聽江明珠這樣說,就提議著去城前街走走。
城前街是一條老街,據說是天啟城的第一條街道,當然這個說法是無法考證。
以前的時候城前街破破爛爛,沒什麼人去那邊。
后來有人在那里開了一個小倌,再后來繞著小倌又開了不的賭坊、茶館、酒樓、商鋪等等,這幾年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小倌說起來是一個很妙的地方,至于妙在哪里,還得從小倌的老板說起。
那是一個人,極極的人,四十多歲依舊讓很多二十多歲的男人被迷的團團轉,就恨不得跟只蒼蠅似的粘過去。
每日來小倌的人,有一大部分就是沖著來的。
按理說,一個人開個青樓說的過去,偏偏就開了一個小倌,里面全都是各的男人。
江明珠開始不知道這個地方,是被錢寧志拉過去的,當時江明珠還調侃他,暴本。
等到了地方,江明珠就明白他的用意,沖老板娘來的。
但是江明珠一見到小倌里形形*的男,頓時就雙眼冒,覺得自己也沒有來錯地方。
于是這個地方,就為他們幾個人常去的地方之一。
“郡主,你可好一陣子沒來了,是邊有狗了嗎?”
江明珠他們剛進小倌,扶香就如同一朵人間富貴花似的,雍容華貴而來。
扶香就是小倌的老板娘。
套用江明珠的一句話,扶香這儀態比宮里的貴妃還像貴妃,貴氣的都沒邊了。
“哈哈哈,老板娘好眼力,我也是有狗子的人了。”江明珠大大咧咧的回道。
這是們兩人的談話方式,有男人就是有狗子的意思。
卓元烈他們顯然也是明白狗子的意思,集翻個白眼。
“老板娘,幾日不見,你越發的漂亮。”錢寧志見針的開始討好人。
雖說人比他大很多,但是一點看不四十多歲的模樣,頂多瞧著像三十出頭,而且跟那些未出閣的大家小姐不同,沒有一的青,全是人該有的風萬種,婀娜多姿,每次看的他都心直。
扶香瞅了他一眼,半真半假的埋怨,“錢公子一直沒來,我還以為忘記我們這里。”
“哪里,哪里,忘記誰,也不會忘記老板娘啊。”錢寧志上前一步就抓住扶香的手,又白又,比小姑娘的手還。
他就是屬于典型的沒梯子也上房的典范,想著法的要吃點老板娘的豆腐。
扶香吃吃一笑,不聲的把手出。
“郡主,我這里最近來了一位絕佳人,很多人都想見,我都沒有答應的,今日你正好來,我讓他出來陪你喝一杯。”扶香八面玲瓏的說道。
要不說人家會做生意了,就這幾句話,江明珠聽的心花怒放,心倍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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