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蘇桃的戶籍不在自己手裡,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只要略抬抬手,讓蘇桃出去也不是多難的一件事。
瞧見青黛神鬆,蘇桃從袖間拿出了一髮釵塞到青黛手裡:「麻煩姑娘了。」
這髮釵是帶過來的陪嫁,不錯。
果然,青黛一看見這髮釵眼睛都亮了。
先前便意了,現在有了這髮釵,直接便同意了:「好吧,不過夫人日後只能每五天出去一次。」
蘇桃連忙點頭,能五天出去一次就不錯了。
青黛雖已答應了蘇桃,不過還得和看守院門的小廝通一下氣,因此和蘇桃約好下午帶蘇桃出去。
時辰一到,青黛便帶蘇桃出了小院。
小廝果然沒有阻攔,就像是沒看見似的,蘇桃鬆了口氣,看來和青黛好果然是對的。
小院建在陸府的最西邊,極是偏僻,出去後繞過一道門就出府了,十分方便,而且一點也不惹人注意。
今兒是蘇桃第一次出府,青黛雖然放心蘇桃,但還是跟著蘇桃一起出了府。
越往外走,行人越多,等走到正街上,更是人聲鼎沸。
說來這還是蘇桃穿過來以後第一次出門,蘇桃看著四周,和原的記憶一點點對照。
一旁青黛開口道:「夫人,咱們先去蘇府吧。」
蘇桃:「……」
半晌,蘇桃才道:「好。」
蘇府在柳樹胡同,到了地方後,蘇桃和青黛就發現蘇府門前停了許多馬車,熱鬧的很。
青黛有些納悶,蘇府不是才嫁了兒,按說喜事已經辦完了,怎麼還這麼熱鬧。
青黛找了一個丫鬟打聽,打聽後才知道,原來是蘇父升了,還是個缺兒,來的這些人都是慶賀蘇父升的。
這事兒簡直是明擺著的,蘇父的職是蘇桃換來的。
青黛越發可憐蘇桃。
蘇桃地惦記著過來看一眼蘇府,蘇府轉眼卻慶賀了起來,蘇府人實在是狠心。
雖不是親生的,這麼做也實在過分了些。
蘇桃則神落寞地站在一旁,假裝傷心。
半晌,青黛才嘆口氣:「夫人,咱們走吧。」
兩人離了柳樹胡同,繼續往外走,最後到了一條街上。
這條街主要是賣菜蔬的,蘇桃想買的東西都能在裡面買全。
不過來這裡的多是些平頭百姓,裡面的人多的很,每次去都能出一汗來。
青黛可不想進去,因而就說:「夫人,奴婢在這裡等著你。」
蘇桃心中一喜,方才還想著該怎麼甩掉青黛好去買藥,沒想青黛竟然主說不跟著一起進去。
「好,那我一定快些出來,」蘇桃道。
進去後,蘇桃把該買的都買了。
畢竟下一次出來可就要五天後了,這一買就是買五天的量。
米麵糧油、魚鹽是一定要買的,還有各種菜蔬。
而且陸霽子很差,需要多補子,蘇桃就又買了些大棗枸杞之類的。
這麼多東西,當然是拿不的,故而蘇桃又租了一輛板車,讓夥計幫著把東西放到板車上。
則是趁著這功夫去了一旁的藥鋪。
陸霽的傷都是皮外傷,只要用金瘡藥就好,蘇桃也沒多耽擱功夫,直接朝掌柜要了一瓶金瘡藥。
都買好後,蘇桃帶著夥計出了街,青黛正在街頭等著。
看著這一板車的東西,青黛不免有些吃驚。
不過也是,一買就要買五天的量。
而且第一次買,總要買些米麵,這些東西最占地方,以後就不會如此了。
蘇桃看著青黛:「都買好了,咱們回吧。」
青黛點頭:「是。」
一行人回了靖遠侯府。
等回到小院後,蘇桃道:「今天的事真是麻煩青黛姑娘了。」
青黛擺手:「不麻煩,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說實在的,日後蘇桃自己在院裡做飯的話,也不用每天三頓的過來送飯了,可是省了不時間。
這麼一比較,當真不麻煩,還輕鬆了呢。
青黛看了看天:「時候不早了,奴婢先回去了。」
青黛走後,蘇桃也忙了起來。
買回來的東西都擺在院裡,得一一挪回廚房裡才行。
屋裡。
陸霽已經醒了許久了。
醒來後,他看到的就是空的屋子。
之前不管哪次醒來,他都會看到蘇桃。
可這次醒來,他卻沒有看到蘇桃。
不僅如此,他也沒聽到任何聲音,院子裡安靜的像是沒有人一般。
陸霽眉頭輕皺,蘇桃現在肯定不在院子裡。
會去哪兒?
亦或者說,……離開了?
天越來越暗,蘇桃也一直沒有回來。
陸霽看著案幾上包著的紅糖,想起了昨晚餵他喝紅糖水的樣子。
陸霽眉目半斂,他想果然如此,不會有人真的待他好的。
可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院門推開的聲音,還有蘇桃和青黛的對話。
話音落下後,便是蘇桃的腳步聲。
像是在一趟趟地搬什麼東西,過了許久才停下。
這邊蘇桃終於忙活完了,連忙回屋走到榻前。
蘇桃看著榻上沉睡的陸霽,然後拿出了藏好的金瘡藥,高興地說:「我終於買到藥回來了,你的傷很快就會好的。」
穿到陌生朝代,不僅被打入冷宮,更生下一個萌娃!本以為小日子就這麼在禁足中度過。誰知道,哪個狗王爺從天而降——“聽說,你是孤的王妃,這是孤的崽?”…
人到中年的歸閒靜只想在古代做個閒妻,和丈夫相敬如賓相安無事,直到丈夫要接外面的女人回府,那就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徐若雲知曉自己嫁給陸越欽的手段很不恥。 家中宴席上,她遭人設計不慎中藥,看着越來越近的表兄,滿心絕望,連聲作嘔。 表兄拽着她的頭髮嫌惡,逼問跟誰勾結到了一起,竟然連孩子都有了。 她一時心慌害怕,脫口而出:“是陸世子的。” 陸越欽出身顯貴,位高權重,徐府不敢得罪,做夢都想攀附,翌日就將她有孕的消息傳了出去,逼迫陸越欽娶了她。 婚後陸越欽的態度出乎意料,不像徐若雲想的那樣厭惡她,陸越欽爲人寡言淡漠,兩人相敬如賓。 直到一日,徐若雲從下人口中得知,陸越欽原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妹,感情甚好,如果不是她插足,兩人婚姻和和美美。 她心懷愧疚,不敢自居夫人,只待小青梅守孝結束回來後自請和離。 - 陸越欽安置好沒什麼感情的遠房表妹在外院,一回來就見自家夫人神色緊張坐在榻前,嬌嬌怯怯的,手背在身後欲言又止。 他知曉她喜歡權勢,也是看中他的家世,爲此設計嫁給他。只是心機淺薄嬌蠢,一眼便能看穿想些什麼。 見她盯着自己解釦的手瞧,他心下了然。 若她想要孩子穩固自己在陸府的地位,他也是可以考慮的。 他慢條斯理解着釦子:“你想要孩子了?” 誰料榻上的人兒聽了這話一驚,水眸圓睜,手裏攥着的信紙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他視線一掃,和離書三個字映入眼眶。 陸越欽:“……” 她好樣的。 他不過離家三日,她便有了新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