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
“就是就是,他們追星的不都有什麼頭,教,你以後就是咱們湖城基地的狗頭……不是,我……教,我沒罵你的意思……”
秦硯:“…………”
一眾人還沉浸在原來他們教也姜霓這一掛的,只張海林一臉痛惜地看著秦硯。
要不怎麼說,現在的人是三觀跟著五走呢。想當初他們在影視基地那會兒,隊長和姜老師針鋒相對了多回,大傢伙私底下都說他倆不和。
現在倒好——
張海林又瞥了眼秦硯的手機,有人把人家姑娘的照片做了屏保,上兇,暗地裡還不是覺得人家漂亮。
這什麼
披皮狗!
張海林的思維一發散便不可收拾,他想到了秦硯的床單,想到了大齡單男青年無法紓解的,又想到了姜霓的照片……
當著這麼多的人,張海林自覺得給秦硯留面子。
於是他出自己的手機,悄咪咪地給秦硯發信息。
【隊長,你老實告訴我,你每天打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對著姜老師這張照片[大哭]】
看到消息的秦硯:“……”
秦硯想罵人。
*
睡前,姜霓給秦硯打了個電話。
隻字不提陳昊的事,只笑瞇瞇地問秦硯,“秦隊長今晚有沒有想姜姜小姐呀”
最近沉迷於“姜姜小姐”和“秦隊長”的角扮演。
秦硯想起方才活室發生的事,兀自勾了下,“想又怎麼樣,我現在在大家眼裡,就是一個覬覦姜姜小姐的登徒子。”
“嗯”
“被發現了。”秦硯倚在床頭,“你昨晚要我換的屏保。”
姜霓:“……”
昨晚秦硯非要再現一次當初在西北拍的另一組照片,當初拍攝的時候雖然幾乎著兩條,但安全卻是實打實的穿了三條。
可落在秦硯手裡,這個重現就直接變了味。
彼時姜霓恥心作祟,說什麼也不肯,秦硯真的是壞得沒邊兒,連哄帶騙,無所不用其極。
最後一道防線即將失守的時候,姜霓提了一個要求,想要“重現”也可以,但是得答應一件事,就是把手機屏保換那張照片。
現在——姜霓後悔了。
存著最後一點僥倖心理問:“被幾個人……發現了”
“幾十個。”
姜霓:“……”
姜霓嗷嗚了聲,把自己蒙在了被子裡,秦硯沉沉的笑聲從聽筒里傳來:“你害什麼,明明丟人的是我。”
也是哦。
姜霓又把被子拉下來,看著雪白的天花板。
“秦硯同學,你剛才說什麼丟人”
秦硯:“……”
“怎麼,為姜姜小姐的狗很丟人嗎”
秦硯喜歡矜鬧騰的模樣,生又明,便也順著的意思陪鬧。
“秦硯同學錯了,請姜姜小姐懲罰。”
他的嗓音微沉,沾了愉悅。
姜霓輕哼了聲,矜被放大。
“喜歡姜姜小姐這張臉的小可多了去了,才不要你這種沒有誠意的狗。”
“那你想要什麼”
“嗯……”
姜霓不知道,沒想好。
“狗”
“什麼狗”
姜霓笑出聲,“我瞎說的,秦隊長還是好好做人吧。”
秦硯薄薄的笑聲順著聽筒落進姜霓的耳中,便真的像是攜了電流,在耳上激起麻。
“秦隊長在你這兒,可一點都不想做人。”
姜霓:“……”
“或者——”秦硯微頓,聲線沉了一瞬,“你想……怎麼”
姜霓一怔,蒙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
最近的畫面一幀幀地在腦子裡過。
清心寡了五年,怎麼一遇上秦硯,思想就分分鐘上高速。
秦硯聽見窸窸窣窣的卷被子聲,“怎麼了”
姜霓捂著臉,哼哼唧唧。
秦硯輕笑,“別哼哼,說話。”
姜霓倏爾一頓,把自己裹個蠶寶寶。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秦硯:“……”
“姜霓。”
秦硯很認真地喊的名字,低沉的聲線,讓姜霓也不得不跟著鄭重起來,“嗯”
“聊點別的。”秦硯頓了下,“我明天早上五點半還要訓練,不想又一晚上不睡。”
“……”姜霓鼓了鼓臉頰,只覺耳尖發燙,“一晚上不睡啊……”
“秦隊長你一晚上不睡,是做什麼呀”
“你說做什麼”
作者有話說:
做/做的事。
以及關於秦硯對狗的理解,張海林評價了兩個字:齷齪(至極)!
第62章
三天之後, IAR湖城基地來了幾位不速之客,是IAR總部的調查組員。
韓桐在新婚前夜在酒店被閨蜜灌醉了,醒來時撞破未婚夫和閨蜜的奸情,在爭吵中,被閨蜜推下9樓。墜樓身亡,再著地的一剎那,撞到了另一個22歲的女孩身上。等韓桐醒來,發現自己靈魂附體在被撞倒的女孩身上,新聞裡,自己是醉酒墜樓,未婚夫和閨蜜重情傷心的樣子,讓自己噁心,發誓一定要報復他們兩個。既然要被繼母當做貨物賣掉,不如自己選一個中意的金主。
幽暗曖昧的燈光下,他俯身壓了下來,穆暖漲紅了臉。他緊緊攥著她的手臂,微微一笑道:“這也是妻子的義務之一。”因爲家人的背叛,穆暖被迫上了顧遠風的牀。顧遠風步步追,穆暖步步逃,但還是逃不掉他佈下的甜蜜陷阱。燈火通明的宴會廳裡,他伸手攬過身旁一臉的驚慌的小女人,“穆暖,我後悔了。”他沉聲笑了起來,微熱的呼吸噴在穆暖裸露的脖頸上,一雙漆黑幽邃的眸子璀璨如星,“這場遊戲,算我輸了。”“因爲,我愛上你了。”
上一世我是炮灰,襯托出裴珩對另一個女人的用情至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重生後我覺得擺爛最舒服,不聞不問,坐等裴珩提出離婚。可事態發展有點詭異,上一世月月不歸家的男人,怎麼隔三差五回來了?還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你信不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巴不得我消失?”我問。 “別做美夢了。”他答道,“我們會相互折磨到死。” 我嘆氣,作為重生者我有這個自信,裴珩很快就要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了。終於,他和她相遇了,我以為自由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結果他幽幽的反問,“誰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僅不離婚,還對我越來越上心,連他的真命天女都被拋棄了!
【重生 虐渣 甜寵 偏執 雙向奔赴 小妖精 全家火葬場】 前世,薑挽綿被人蠱惑蒙騙,直到臨死前才看清權景夙對自己的愛,他愛自己愛得瘋魔,愛得偏執,愛得甘願為她失去生命。 重活一世,薑挽綿隻想不管不顧的撲到男人懷裏,開啟花式撒嬌撩夫。 - 世人皆說京城頂級財閥大佬權景夙手段狠厲,喜怒無常,是難以采擷的高嶺之花。 卻無人知曉他將一人放在心尖上,寵愛無度。 後來,無數的夜晚裏,薑挽綿被男人低聲誘哄:“乖,寶寶疼疼我。” 薑挽綿輕啄男人的唇角,“疼,這輩子隻疼你。” 心動至上,執念無罪。
新來的轉校生貝盈盈,性格軟,聲音細,是個誰都好捏的“小軟包 ”。 卻被安排成了俞寒的同桌。 一中的校草、學神俞寒,孤僻陰冷,是令人生畏的存在。 大家都說貝盈盈只有被欺負的份。 有兄弟跑來問他對新同桌的看法,男生倚在石灰牆邊,掐掉手裏的煙,眉眼冷淡:喜歡她?我瘋了? 後來。 元旦晚會結束後,全班人要去聚餐,卻發現唯獨俞寒和貝盈盈不見了。 有人說看到俞寒滿臉陰沉地拽着她去了休息室,幾個人衝過去找,就看到一片黑暗的休息室房門虛掩,裏頭傳來幾道聲音—— “說第幾次了?” “第二……” “還有第三次看到你和他說話,哭也沒用。” 而後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俞寒白襯衫領口微敞,攥着嘴脣發腫、眼眶通紅的女孩走出來。 他看到門口一羣呆若木雞的人,眉頭一皺,把女孩的腦袋按在懷裏,抬眸,語氣冰冷:“看個屁。” 衆人:……… 這他媽原來是這樣的欺負。 - 全國頂尖的科技公司新貴總裁俞寒,傳聞白手起家做到身價上億。 某次,他參加一個媒體專訪。 和他接觸的工作人員一邊犯花癡,一邊直呼:這男人太TM高冷禁慾了,絕逼冷淡。 誰知,採訪開始前,原負責拍照的貝盈盈被抓去給俞寒倒水,到他面前,男人聲音從忘記關的話筒傳了出來:“老婆,你今晚再不和我回家睡覺,我就徹底失眠了。” 衆人:“……”冷淡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