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節目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也沒在對面的觀眾席上看到秦硯。
崔妍皺眉,難道沒來
正思量著,一道拔頎長的影從過道走過來,線由暗轉明,描摹出男人過分出的外形。
秦硯穿著深藍的作訓和短袖T恤,口收進黑軍靴里,手臂的線條流暢,實有力,又不過分誇張。
當然,最打眼的還是那張臉。
所過之,不醫生和小護士的目齊齊落在他上。崔妍彎了彎,不愧是看中的男人,果然優秀且出。
秦硯一落座,就聽後的小伙子和他貧,“教,你還是別來了吧,你這往這兒一坐,對面的姑娘還哪有工夫看我們。”
“就是就是。”有人笑著附和道。
他們平日訓練的時候是教和隊員,私底下卻相得和兄弟一般。
張海林的視線也落在秦硯上,他微微皺眉,不就是去洗了個澡換了服,他也洗了換了,為什麼隊長就看起來格外的帥
張海林又湊近,“隊長,你……大晚上的刮啥鬍子啊。”
秦硯瞥他一眼,沒答。
八點整,節目表演正式開始,秦硯就坐在第一排。
一個又一個節目贏得滿堂彩,秦硯卻看得興致缺缺,他來之前問姜霓是哪個節目,姜霓沒回,打電話過去,也一直無人接聽。
他猜,姜霓可能是在彩排。
直到主持人報幕,“下面有請湖城電視臺的老師給大家帶來戲曲表演《涼州引》。”
《涼州引》,古琴曲目,講述的是塞外遠嫁中原,親人送別的故事。
塞外。
雖然是湖城電視臺的節目,可秦硯還是敏地捕捉到了重點。
舞臺暗下,悠遠蒼涼的古琴聲響起,一隊著喜服的仆傭緩緩走了出來,直到隊伍末尾的那抹倩影出現,秦硯眸便凝在了那一。
一火紅的嫁,鑲了白狐的大紅披風拖地,的白托著明艷漂亮的一張臉,明眸如水,紅若丹。
和昨晚秦硯看到的幾乎如出一轍。
張海林在一旁驚訝道,“我靠,姜老師!”
後也有小伙子低聲道——
“是姜霓!”
“草,我神!”
“你們見過姜霓那張出圈照嗎十九歲拍的,就這樣,真他媽絕了。”
……
將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的秦硯:“……”
奇怪的占有作祟,秦硯轉頭,眸冷淡地瞥了眼,小伙子們早悉了他的眼神,條件反,倏地集噤聲。
秦硯轉頭,看著舞臺上明眸善睞的。
明明是他的彩彩,他的寶貝。
表演結束已經是九點,基地為了促進大家的聯誼,特意準備了幾個小遊戲,秦硯對這些本就不冒,更何況手機里跳進來的信息正在撥他。
姜霓:【秦隊長,我看到你了哦】
姜霓:【秦隊長,我今晚漂亮嗎】
姜霓:【想和秦隊長~】
一句一個秦隊長,禮堂里明明開了冷氣,秦硯卻覺得燥熱。
他咳兩聲,緩和嚨的意。
張海林側頭,“隊長,你上火啦”
秦硯:“……”
【在哪】
他問。
姜霓:【秦隊長要來找我呀】
姜霓:【那秦隊長猜猜看呢】
真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妖,秦硯扯了下領口,起。
“噯,隊長,你去哪”張海林問。
秦硯撂下兩個字:“瀉火。”
張海林:“……”
軍靴踩實地磚,秦硯大步往後臺的方向走去,現在他就只有一個念頭,把姜霓捉到下,讓那把綿的嗓子,喊一輩子的秦隊長。
*
剛剛轉過一道走廊,秦硯就被崔妍攔住了。
醫生一白,溫婉恬靜,模樣也標緻。
“這麼著急走”崔妍問。
秦硯微微皺眉。
“你別說話,聽我說完。”崔妍開口,堵了秦硯的話,“我來找過你一次,你不在,所以我不是故意釣著你。”
那天告白失敗後,和閨聊天,閨給出謀劃策,說這種男人你不能上著桿子追,你得釣。不然你越殷勤,他越不把你當回事。
崔妍想釣的,但忍不住,就想直直白白的把自己的喜歡說出來。
“秦硯,我真的很喜歡你,一見鍾的那種喜歡,你就一點度不考慮我一下嗎還有……”崔妍微頓,“我爸也在IAR,你應該知道。”
想得到他,甚至不惜用這種方式讓他心。
崔妍自覺有些難堪,但向秦硯的目還是灼灼。
“抱歉。”秦硯開口,低淡的兩個字。
越過崔妍,他瞥見了一角紅,盪在三步遠的休息室門口。
秦硯低眼,角微勾了下。
細微的小表,將崔妍看得臉紅,就喜歡他上這勁,特別拿人。
再抬眼,秦硯神認真,語氣坦:“我有朋友了,我很,這輩子,甚至願意的下輩子,我都只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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