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接近白鈞琰,是因為繼母想要那麼做,其實剛開始也想過,如果能和白鈞琰在一起也不錯,畢竟嫁給這樣的天之驕子是多人都羨慕不來的。可是後來知道了他初的事,尤其是看過他畫的那些關於他初的畫之後,知道這個男人心裡還有那個人,對他就完全沒啥想法了,只奔著他後的資源去。
所以和白鈞琰在一起,一直都很清醒,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只是單純為了想要的。再加上後來越來越頻繁的夢到黎向,對要和白鈞琰結婚這件事就越來越排斥。
原本以為可以做到的,可是真的等到事眼看著就要塵埃落定的時候卻害怕了,害怕嫁給一個不自己自己也不的男人,害怕婚後太多的不由己。
很想分手,不想繼續了,是欠了程家的,現在擁有的一切也都是程家給的,可是不想犧牲自己去還。
很理智,清楚,和白鈞琰的婚姻並不單單是兩個人的事,還是兩個家庭甚至兩個公司的事,其間牽扯的利益太大了。分手這種事如果由來提的話,之後所有的後果都得全部由承,本承不起,所以一次次想分手一次次被理智拉回。
真的不想和白鈞琰訂婚,可是取消訂婚這件事不能由決定。不清楚白鈞琰究竟是怎麼想的,看得出來他對蘇錦雪還余未了,為什麼不為了取消婚禮。
如果不取消的話,他們的訂婚典禮真的要繼續嗎?如果不能由主提的話,那麼怎麼樣才能將這一切結束呢?
黎雅芙慢慢坐起來,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可以徹底和白鈞琰結束的辦法。
黎雅芙想到了上次看到白鈞琰發簡訊的事,知道那一次他的簡訊是跟蘇錦雪發的,如果能找到這兩個人藕斷連的證據,那麼作為準未婚妻是不是就能結束掉這一切了?畢竟犯錯的人是白鈞琰,訂婚取消之後的後果也應該由他承擔。
可是又不能去翻白鈞琰的簡訊,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總能發現一點端倪的吧?
黎雅芙租了一輛車子,一連好幾天都在跟蹤白鈞琰,可是一直沒什麼果,白鈞琰每天作息很規律,下班,回家,也沒和蘇錦雪見過面。
眼看著距離訂婚的日期越來越近了,黎雅芙也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竟然還做這種跟蹤人的事來。
就在距離訂婚不到三天的時候黎雅芙接到白鈞琰的電話,他約出去吃飯,嗯,正好是周六,正好他也有空,依然還是習慣的約在這一天一起出去吃飯。
一家新開的日式餐廳。
司機將帶到餐廳的時候白鈞琰已經等在那裡了,黎雅芙在他對面坐下,「怎麼突然請我出來吃飯?」
「你不是喜歡吃鰻魚燒嗎?這家鰻魚燒很好吃。」
還有心帶來吃鰻魚燒?真的不打算分手了嗎?黎雅芙心複雜的吃完了這頓飯,兩人從日料店出來,白鈞琰沖道:「我讓張策送你回去,我一會兒還有一個局,對方會過來接我。」
黎雅芙想了想道:「不用了,正好這邊有個商場,我找朋友出來逛一逛,剛剛吃得有點多,想消化一下。」
「也行,如果逛累了再給張策打電話。」
商場就在不遠,步行兩百米就能到,不過黎雅芙拐過一個彎之後就沒走了,以拐角做掩護,探出頭看向白鈞琰。
卻見白鈞琰從張策手中接過車鑰匙獨自開車走了,他不是有個局等著別人接嗎?堂堂大總裁竟然還自己開車去赴局?
這段時間一直跟蹤白鈞琰,始終沒有什麼所獲,眼看著訂婚日期馬上就要到了,只要有機會都想運氣,所以立馬攔了一輛計程車跟上。
好在路上有點堵,一直沒跟丟,計程車在後面不不慢跟著,他也沒察覺。跟著白鈞琰來到一個創意文化廣場。白鈞琰將車子停好直接進了廣場,黎雅芙就更疑了,什麼事要來這種地方談?
付了錢下車,落後一點跟在他後面,白鈞琰的步調很慢,不像是來這邊談事的,倒像是散步的。他一直逛到房頂上有個鋼鐵俠的地方才停下,牆角放著一把椅子,他在椅子上坐下,看向不遠那有著彩繪的攀巖牆,攀巖牆旁邊的房頂上修著一個大大的風車。
黎雅芙站在一個雕塑後面看著,雕塑正好擋住了。白鈞琰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像他這種分分秒秒都要用金錢來計算的人,就算是休息日也不至於把時間浪費在逛遊樂場上面。
這個地方在淮南街附近,之前好像有幾次從張策口中聽到他提過老闆去了淮南街辦事,這附近都是居民樓,也沒什麼可以談事的地方,他有什麼事要在這邊辦?
黎雅芙突然想起來,這附近有一所中學,德育中學,這是城一所重點高中,白鈞琰當年上高中的時候不是上的私立貴族,而是上的德育,因為他理科很好,而德育的理科很強。
他和蘇錦雪正好就是高中同學,兩人同在德育上學,這個地方正好在中學附近,而且這樣的文化創意園是最適合學生約會的。
他應該不止一次來這裡了,是不是曾經在這邊和蘇錦雪約會過?所以時而會來緬懷一下?他每個周六都會請吃飯,是不是每次吃完飯之後就會來這邊?又或者說是不是周六和朋友吃飯也是他在蘇錦雪那裡延續下來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