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敢生出別的想法,努力完好他代的任務,有空的時候再研究研究自己喜歡的東西。
也許很快就會有自由了吧,可以盡地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了,弟弟的病也得到了控制,再也沒有了后顧之憂。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應該對未來有一片好的憧憬。
可惜,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果然,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結果都是要付出代價才能得到的,霍西臨總是告訴,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
可這又怎麼不算另一種意義上的公平呢。
當然,這些事都只能默默地藏在心里,不能告訴任何人。
咽下心里的苦,微笑著對秦放說道:“他沒有限制我做什麼,只是我喜歡這份工作,也很珍惜。”
“行吧,只要你喜歡就行,如果他欺負你,你隨時告訴我,我永遠都站在你的這一邊。”秦放將頭靠在座椅上,用余看著許清歲,眼神里帶著些微的憂傷。
他不笑的時候,渾上下都散發著憂郁的氣息。
許清歲心里,真心地說道:“秦哥,謝謝你的好意,可你真的不必為我做到如此,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秦放笑了起來:“我也從來沒說過讓你給我什麼。千金難買我愿意!”
許清歲無言以對,好在這時飛機開始通知登機。
“秦哥,你應該是頭等艙的機票吧,走vip通道優先登機,我是經濟艙的,要等一等。”許清歲拿出自己的機票,然后往秦放的方向看了看。
結果驚訝地發現,他也是經濟艙的機票。
更巧的是,的位置32號,他33號,兩人剛好挨在一起。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巧的巧合?
直到坐到了位置上,許清歲才確定,真的就有這樣巧的巧合。
“秦哥,你為什麼不買頭等艙?”許清歲實在想不明白,他這樣的份,為什麼會買經濟艙。
“哎呀,我倒是也想啊,可惜機票訂遲了,只有經濟艙的票了。”秦放嘆息一口氣,故作無奈地說道。
許清歲半信半疑,總覺得他是另有。
“下了飛機后一起吃個飯?”秦放說道。
許清歲猶豫了一下,說:“好啊,我請你,就當是謝上次在f國醫院里你照顧我那麼久的恩。”
秦放傷心地問道:“我照顧你那麼久,就只值一頓飯錢啊?”
“不是的,這份恩是無價的,秦哥,你任何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全力以赴。”許清歲誠懇地說道。
秦放又笑了起來:“逗你的,照顧你我心甘愿,不需要你還。不過你說要請我吃飯還是可以的,對了,今晚住宿的酒店你訂好了嗎?”
許清歲點點頭:“已經訂好了。”
下了飛機,和秦放一起吃了晚飯,許清歲打車到訂好的酒店辦理住宿。
洗漱完躺在床上,想到明天的合作往來,焦急得有些睡不著覺。
這是第一次獨立完的項目,非常想要做得很完,這種覺就像是回到了讀書時候,每次考試都努力地想要考好,好像績就是能證明一切的東西。
突然響起的電話鈴打破了一室寂靜,許清歲拿過手機,看著上面悉的電話號碼,的心五味雜陳。
想必是和說工作的事。
許清歲猶豫了一下,點擊了接聽。
電話那頭傳來霍西臨沙啞的嗓音:“到了?”
“嗯。”許清歲輕聲回應。
對面沉默了一下,許清歲也沒有說話,黑暗中,任何聲音都顯得格外突出,能清晰地聽到他的呼吸聲,仿佛他就在的面前。
“明天談項目的時候你別張,就,不也沒關系,不用看得太重要,這個項目就是給你試試手用的。”良久過后,霍西臨淡淡開口說道。
“嗯,好。”許清歲回答道。
接著,又是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如果不是屏幕的燈還亮著,都不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掛斷了電話。
“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好半
晌,霍西臨再次對許清歲問道。
他的語氣帶著些微的委屈,可惜許清歲沒有聽出來。
許清歲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兩人仿佛從無話不談一下子變了無話可說。
明明心里有很多很多的話,可就是再也說不出口了。
“霍總,晚安。”許清歲說道。
“你!”霍西臨顯然是被氣到了:“開門!”
“什麼?”許清歲懷疑自己聽錯了,霍西臨讓開門?
“霍總,我現在在山城的一家酒店,不在家里,您是在和我說話還是在和王姨說話?”或者是惜穗?
后面的那個人許清歲不敢去猜測,也沒有資格去過問。
“對,就是和你許清歲說話,開門!”霍西臨重復了一遍。
許清歲茫然地從床上下來,疑地走到房間門口,然后從貓眼里往外瞧。
這一瞧不要,差點兒把驚嚇死。
只見霍西臨正站在門外,手上拿著手機和打電話。
他怎麼會在這里?他不是應該在醫院照顧惜穗嗎?
許清歲不敢耽擱,連忙將房門打開,兩人四目相對,霍西臨掛斷了電話,一步一步朝許清歲靠近。
一種強大的迫讓許清歲有些不過氣,他往前走一步,就下意識地往后退一步。
直到被抵在了沙發上,再也退無可退。
然而霍西臨卻依舊在靠近,許清歲下意識手抵在了他的前,到他炙熱的心跳,讓也莫名地張起來。
“霍……霍總,你怎麼來了?”許清歲結地問道,看著霍西臨深邃的眼睛,像是一口幽潭,隨時都會把吸進去,再也無法。
“這麼多天不見,你就一句想對我說的話都沒有?”霍西臨臉上的表冰冷而憤怒。
許清歲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對得不對,將他惹生氣了。
在的記憶中,霍西臨雖然有時候對也冷冰冰的,但緒一直都很穩定,從來沒有對發過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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