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兒子眼珠子一轉,立馬答應下來,這可是一件穩賺不虧的事。
他立馬用另外一部手機聯系到了陳秀,對方在國外苦哈哈啃著面包,還以為兒子打電話來關心自己。
結果沒想到是問孩子的事。
原本不想說的,但兒子用養老和未來威脅,只能老老實實說了出來。
“那個孩子是醫院1209病房抱出來的。”
得到線索后,林清桐和盛如霜果然就這樣離開了。
陳秀和兒子還覺得白白賺了五十萬,結果下一秒就有警察找上陳秀直接將遣送回國。
原來林清桐他們從進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撥通了報警電話。
聊天的整個過程,警方進行了快速追捕,立馬鎖定了陳秀。
陳秀被抓回國還需要幾天,而林清桐他們已經出現到了醫院,問到了前段時間1209病房住的人。
林清桐看見名字時,不由挑眉疑。
這真是奇了怪了。
張雪兒一家明明丟了孩子,結果上次還跟自己打電話說找回來了。
難道是為了面子,故意這樣說的?
盛如霜也同樣疑,就跟著一起來到了張雪兒家拜訪。
打開門時,張雪兒懷中正抱著一個白白的小孩,正在喂。
張雪兒看見林清桐時,驚喜的笑出了聲。
“林總,您怎麼會來這里?快進來坐。”
林清桐看著懷里的孩子,又了手中的資料。
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等林清桐坐下后,再三確定得知前段時間孩子的確不見了,但很快老公就找回了兒子。
張雪兒也做過了親子鑒定沒有問題,這才相信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林清桐大腦一片空白,與盛如霜對視的一眼。
要事是這樣的話,那就彩了。
說不定拐賣孩子這件事還跟張雪兒的丈夫有關。
此刻只有張雪兒一個人在家,林清桐張的咽了咽口水開口。
“張小姐,就是說你有沒有懷疑過這不是你的兒子,換個說法就是抱錯了?”
張雪兒愣了下,看了一眼懷中白白的孩子,又看向林清桐。
“林總,你怕不是在開玩笑吧?這玩笑可不太好笑。”
林清桐正打算說出真相結果,張雪兒的老公劉凱匆忙奔了回來。
他看見林清桐和盛如霜坐在那里,面一沉,便直接冷聲呵斥。
“你們是誰?趕走,我家不歡迎你們。”
對于的態度,林清桐心中疑,來不及說什麼,劉凱就氣憤地推著他們離開將門重重摔上。
林清桐隔著門,都聽到劉凱憤怒的聲音。
“以后我不在家,你不要給這些七八糟的人開門知道嗎?萬一孩子被抱走了怎麼辦?”
林清桐站在門外挑眉一笑。
“他很不對勁,你覺得呢?阿姨。”
盛如霜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他很奇怪,說不定有問題,我們可以繼續調查下去。”
眼眸亮晶晶的,顯得十分興激。
林清桐他們坐在車上并沒有離開,而是發了條消息給張雪兒。
——“要是您愿意的話,可以來外面跟我們見面,隨時聯系。”
林清桐確定對方于正在輸的時候立馬撤回,重新發了一條出去
不過這次的消息是說工作的事。
等了一會,林清桐并沒有等到張雪兒出來,干脆就跟盛如霜離開。
幾天時間過去,林清桐以為對方并不會再來的時候,突然找上了門。
張雪兒站在辦公室門口,因為剛生了孩子,所以穿著比較溫,了平時的冷冽霸道。
“有空能聊一聊嗎?”
林清桐給張雪兒倒了杯溫水,坐在對面開口。
“想必你來這里,一定是產生了一些懷疑。”
張雪兒握著水杯的手,青筋微微浮現,開口吐出一句話。
“我去做過親子鑒定了。”
林清桐頓時明白,恐怕已經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了。
很快,張雪兒驟然抬眸看向林清桐。
“所以你肯定知道我的孩子在哪里?”
林清桐嘆息一聲開口:“我是知道你的孩子在哪里,但是恐
怕不太好帶回來。”
張雪兒是個聰明人,聽林清桐這話就立馬明白了過來。
“我的孩子現在變了沈凱旋的兒子,對嗎?“
“而且這個孩子不是別人主拐走的,是我丈夫劉凱給的,然后用這個冒牌貨來頂替我的兒子。”
林清桐微微抿,因為全部說對了,只是點頭。
張雪兒著林清桐,眼角滿是疲憊的猩紅之。
“我們能合作嗎?只要能幫我搶回兒子,一切條件都可以答應。”
見這樣,林清桐勾一笑。
“既然如此,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等我們布置好一切后,就會通知你來。”
也沒有矯,就這樣直接果斷答應了下來。
兩人答應合作后,林清桐開始詢問起張雪兒和丈夫的事。
“那你丈夫知道這件事了嗎?”
張雪兒搖了搖頭,冷冷一笑。
“他以為把自己和小三的孩子抱給我養,就天無了。”
“不可能的,我要讓他敗名裂。”
眼眸中的恨意洶涌,林清桐看著都十分驚人。
但也十分理解對方,做出這等混賬的事就該接代價。
等送走張雪兒后,盛如霜這才匆匆趕到,一聽已經結束,急得不行。
“哎呀,我一聽說來了就立馬趕過來了,還是沒趕到,可惜了。”
林清桐笑意盈盈著眼前的盛如霜。
“阿姨不用擔心,接下來還有好戲登臺。”
“不過這次需要我們好好合作。”
老宅那邊,林蕊醒來后將發生的一切說給沈一博聽。
沈一博聽完后,眉頭鎖,“你確定他們沒對你做什麼嗎?”
林蕊頓時面變了一下,一把推開沈一博。
“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話嗎?要是懷疑我的話,那我們也就沒必要在一起了。”
沈一博見狀立馬慌了上前,抱住林蕊。
“好了,寶貝,我就是多問一句而已,別生氣了。”
“等會我們看盛如霜回來的態度,再去調查一下,反正這件事沈蔓是主導,你頂多算個看熱鬧的。“
林蕊點點頭,但心中始終覺得不安。
“不行,我還要多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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