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聽著惡心,崇禎倒是對這些跪之詞用的很,不住的點頭。
“皇上,皇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太監驚惶的跑了進來,急聲道:“啟奏皇上,那個、那個,懿安娘娘昨夜突然高燒不退,太醫們說是被鼠疫傳染,隻怕要不行了……”
崇禎心頭大驚,急聲喝道:“快,起駕仁壽殿!”
眾君臣一路急奔來到了仁壽殿,仁壽殿早已經做了一團,幾個太醫正在房間外麵來回的踱著步子,束手無策,宮中的幾個太監宮啜泣不已。
鼠疫啊,一旦被傳染那就是九死一生,這幾日聽說太子都被傳染,已經病膏肓了,這娘娘也被傳染,隻怕也……
看到崇禎朝中重臣都來到了仁壽殿,太醫與宮連忙從裏麵跑了出來,跪伏在地上。
“混賬奴才!皇嫂病重,為什麽到現在才通報於朕?皇嫂若是有點意外,朕將你們全部誅殺,給皇嫂殉葬!”
崇禎自跟隨皇兄與皇嫂長,天啟夫婦對崇禎照顧備至,即便是繼承大統,都多虧了皇嫂全力支持,崇禎對懿安皇後奉若生母一般尊敬,現在懿安皇後病重垂危,哪有不急的道理?
幾個太醫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答道:“回皇上,這幾日當時太子殿下病重,皇上又要勞國事,娘娘不準臣等回奏皇上,誰想僅僅兩天時間,娘娘病急劇惡化到這種地步,臣等無能……”
崇禎怒喝道: “廢,你們一個個都是廢!除了請罪,你們還會幹什麽?”
說著話,崇禎邁步就往裏走,卻是被蔣德璟給攔了下來,“陛下,鼠疫傳染太過厲害,您乃是萬金之軀,係天下安危,絕對不能探視皇後娘娘!”
“閃開!”
崇禎怒喝道,“皇嫂待朕恩重如山,如今被傳了鼠疫,若是朕不親自探視,枉為天子!”
大明以孝道為先,皇嫂待自己恩重如山,如今生命垂危,崇禎哪裏還忍得住,一把將蔣德璟給推開,大踏步闖了進去,邊的臣子們也隻能著頭皮跟進去了。
寢宮中,懿安皇後靜靜躺在床榻上,眼窩深陷,已經陷了昏迷之中了,角與領上還有懿安皇後咳出來的跡,顯然病癥已經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了。
崇禎喝道:“王錚,朕不管你們太醫院怎麽做,朕隻要你們將皇嫂治愈,皇嫂若是不治,朕要整個太醫院陪葬!”
王錚聲道:“皇上,微臣罪該萬死,娘娘被鼠疫傳染,高燒不退,甚至已經咳出來了,隻怕是無力回天了啊,還請皇上早做打算……”
“誰說無力回天的?”
朱慈烺向前一步,沉聲道:“父皇,兒臣得太祖夢中傳授,願意為皇伯母診治!”
周延儒嗤笑道:“殿下,這可是鼠疫,絕癥,連太醫們都束手無策,您小小年紀懂得什麽醫,不要添了……”
朱慈烺冷哼道:“閣相,誰說這鼠疫就是絕癥了,本宮現在不是已經活蹦跳了嗎?”
周延儒被堵的登時啞口無言,邪門了,殿下竟然真的不藥而愈,簡直就是奇跡!
大學士魏藻德急聲道:“殿下,即便是你的鼠疫好了,那也不等於你就可以治療娘娘的病啊,你是讀過《皇帝經》還是學過《傷寒雜病論》?你連葛、白芷都分不清,能治哪門子的病?您若是能治得了病,那臣都可以自詡藥王轉世了!”
眾臣等人紛紛搖頭,太子說太祖皇帝給他托夢也就罷了,說太祖皇帝在夢中給他治好了鼠疫,那也認了,畢竟太子不藥而愈,這是喜事,傳出去,那也是一樁談。可是太子竟然誇口說能夠治好皇後娘娘,那不是笑話嗎?
至於太醫們,莫說是不同意朱慈烺給娘娘治病,甚至都不讓朱慈烺靠近,笑話,你才剛剛痊愈,正是虛弱的時候,萬一要是被再度傳染了,那我們這些太醫可就真的沒活路了啊!
“別吵吵了,肅靜!”
朱慈烺臉一沉,喝道:“本宮既然說了能治好,那就肯定能治好,要麽你們自己來,要麽就老老實實的在一邊看著,看本宮如何治好皇伯母!”
說著話,朱慈烺打開了一旁的藥箱,將太醫的銀針取了出來。
冷靜!冷靜!
後世幾百年,治療鼠疫的特效藥有的是,可惜,朱慈烺一樣都沒帶過來,現在能夠依靠的隻有中醫記載的明末刺了!
朱慈烺努力的回憶著刺法的記載,這是明末大鼠疫之時,最有效的醫療手段,幾乎手到病除。
朱慈烺出中醫世家,又是軍醫學院大學生,對於針灸並不陌生,隻是,用針灸治療鼠疫,他也從來沒有試過,眼前躺著的可是皇後啊,出了岔子,即便是他是太子,崇禎帝也不會輕饒他的!
“烺兒,你、你真的有把握?”
崇禎驚疑問道。
朱慈烺沉聲道:“父皇放心,太祖將兒臣治好,並且傳下治療鼠疫的醫,就是為了讓兒臣能夠醫治他的兒孫以及普天下的大明子民的,絕對沒有問題的,且看兒臣施診!”
說著話,朱慈烺將手中的銀針向著懿安皇後的百會刺去,手指不停的撚著,懿安皇後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頭頂之上緩緩出現了一滴珠。
太醫們已經將心提到嗓子尖了,百會要,稍有不慎,就會將人直接給紮廢了,殿下能不能行啊!
隻是朱慈烺撚針的手倒是沉穩的很,沒有毫的偏差,刺完百會要,朱慈烺又一針刺在懿安皇後的大椎上,接著,就是大椎、曲池、膈俞、合穀……
朱慈烺不斷地將銀針刺出,手指不停的撚,手法純無比,隨著一銀針刺下去,懿安皇後的呼吸變得逐漸悠長起來,呼吸之間,漸漸的沒有了風箱似得痰音,顯見的病癥已經開始減輕。
幾個太醫心頭震駭不已,且不說太子能不能治得好,單單是這用針的手法之練,沒有二十年的功夫,如何能做得到如此穩準?可是,太子從娘胎裏練起到現在也不過十五六年啊,一個半大年有如此的針灸功夫,除非是個天才!
一粒粒的珠從懿安皇後的上沁了出來,將懿安皇後的衫都給染出一朵朵梅花,同時,朱慈烺的額頭上也開始出現了細的汗珠,衫都快要被汗水浸了,畢竟這可是懿安皇後,地位尊崇無比,容不得出半點差錯!
半個多時辰過去,朱慈烺長舒一口氣停了下來,扶著懿安皇後輕輕的躺好。
崇禎急聲問道:“烺兒,怎麽樣,你皇伯母的病……”
朱慈烺連忙躬道:“啟奏父皇,兒臣總算是幸不辱命,明日清晨,皇伯母就會醒轉,魏大人,你是不是藥王轉世你說了不算,可是能不能治好鼠疫,本宮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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