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沒有意義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什麼都不想去回想,對于那一段過去,就好像在戰場上被人砍傷了的手臂或,傷口潰爛了,怎麼治都治不好,所以,我索將它一刀砍掉。
哪怕鮮淋漓,痛不自知。
“是麼?你已經都忘了?”
背后傳來一個聲音,并不大,語調平平,只是在這樣溫暖的浴池邊,還是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我看到虹影抬頭看著我的后,眼睛立刻瞪大了,有些驚慌失措的跪下:“參見殿下!”
我回頭,看見了一個高大的影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寬闊的肩膀幾乎擋住了所有的視線。
我抬起頭,映眼簾的是一張俊的臉,我曾經看到過上千百次的臉,原本擁有著天上謫仙一般的貌,這種甚至讓人分不清別,可是現在在我眼前的,卻是個英俊而壯碩的男人,他的長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記憶,現在對于我來說,這只是個陌生的,俊的男人。
唯一悉的,是那種讓我心悸的暴戾。
“可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
記得?還記得什麼?就算記得什麼,又有什麼意義?
我淡淡的將目偏向了一邊。
他靜靜的看了我很久,突然道:“放下,出去。”
我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他是對虹影說話,而虹影將手中的狐裘披肩放到了旁邊,便起朝他行了個禮,又看了我一眼,這才轉頭匆匆的走了出去。
屋子里一時沉寂了下來。
來長安,見他,這是被那群人圍住的時候就料到了的,只是——我并沒有想過與他像現在這樣的重逢,所有被砍掉的那些不堪的往事,都在這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的一瞬間,復活了。
眼前一花,他突然朝我出了手,我以為他要手,立刻下意識的睜大眼睛瞪著他,而他卻是手將我前的一縷發開,輕輕道:“小心著涼。”
這種關心的話,只會讓我更冷,更驚恐不定而已。
我冷冷的開口了:“殿下,我如今已經被你抓了,生死由你,不必惺惺作態。”
他的目一閃,好像有什麼東西從眼中閃過,過了一會兒,才冷冷道:“你也知道,生死由我,那我要什麼,你是不是就該給呢?”
說完,那開發的手已經移到了我的臉上。
“啪”的一聲,我毫不留的將他的手打開。
他的臉上一下子出了傷的表,立刻化為了震怒,死死的盯著我,我生的道:“叔嫂****,這樣的丑事,最好不要再發生了吧!”
說完我便轉過,頭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門并沒有閂上,用力一推便打開了,門一開,一陣冰冷的風帶著落雪迎面襲來,剛剛從溫暖的地方走出來遇到這樣的寒冷,我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一時也有些發懵——太極殿,在哪里?
就在這時,后的腳步聲已經跟了上來,我還沒來的及回頭,已經有一件溫暖而的東西披到了肩上,低頭一看,卻是剛剛虹影送來的狐裘。
他這是要做什麼。
我想要回頭,可是還沒有回頭,眼前一個悉的影一閃而過,卻讓我一下子僵了起來。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