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關枝的這句話對於周瞿清來說有多大的力。
當周瞿清進了關枝家門時,整個人都還有點懵懵的,好像有點飄飄然。
“你先坐一下,我去找找有沒有服。”關枝說完進了客房。
沒多久就出來了,看到周瞿清正襟危坐,雙手放在膝蓋上,那拘束的樣子就像是第一次來家一樣。
關枝彎了彎角,拿著服過去。
“這兩件服是我哥之前在我家借宿了幾天之後落下的,你們形差不多,將就著穿。”
周瞿清抬頭看,他看起來有些糾結,掙紮了一會之後還是起:“枝枝,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瞧他那張的樣子,說他純還真的不是冤枉他。
關枝角噙著笑:“我隻是擔心你一個人開車回去不安全,就是一起睡個覺,你怕什麽?”
的語氣變得調侃:“還是你想做其他事?”
周瞿清的臉眼可見地紅了:“我、我沒有。”
關枝的笑容加深,朝他靠近,指尖點了點他的口。
“你放心,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麽。”
周瞿清繃,突然後悔上來了。
他自詡意誌力堅定,可麵對關枝時時常破功。
如今的場麵就像是被他架在火架上烤,備煎熬。
“好了,”關枝拉遠了彼此之間的距離:“我去洗澡了,我在房間洗,你用公共浴室。”
說完,便轉進了房間。
周瞿清在客廳站了一會,才進了浴室。
浴室裏一次用品齊全,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周瞿清打開花灑,水順著花灑孔流了下來,越洗他覺越熱。
沐浴的香味沁出,關枝上也是這種味道,一瞬間覺好像包裹著他。
洗完澡後,周瞿清穿上高嘉的服。
服偏短,但也不影響。
將自己的服疊好,周瞿清走出浴室。
關枝房間的門開著的,敞開的門就像是一種無聲的勾引。
進來啊,進來啊。
躊躇了一會,周瞿清走了進去。
這是他第一次進關枝的房間,裏麵很大,米白看起來乎乎的床,巨大的櫃,梳妝臺上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遠還有個小小的沙發,看著很舒服。
關枝還在浴室裏沒出來,周瞿清想了一下,在床上坐了下來。
他的心跳很快,也能覺到超高的溫度。
沒多久浴室的水流停了,周瞿清心一跳,接著浴室的門打開,隨著一熱浪,關枝走了出來。
穿著簡簡單單的睡,臉上素白毫無瑕疵,五致,長長的頭發用幹發帽束著,人還沒靠近,就好像有一種香味撲鼻而來。
周瞿清有些恍然,此時竟然有一種他們好像結婚了的錯覺。
“你洗這麽快。”關枝看到周瞿清已經坐在了床上,笑著朝他走了過去。
高嘉的服偏休閑,此時被他穿出了一種斯文的氣息出來。
因為洗了頭沒吹幹,的頭發垂在額前,遮住了一部分額頭,卻依然能看到那姣好的廓和微抿的薄。他的眼睛漉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之。
這樣的周瞿清,讓關枝心中湧起一莫名的衝,想要好好欺負他一下。
關枝提醒自己別衝,好不容易把他騙到床上,別把人家給嚇跑了。
故作鎮定地走到床邊,彎腰在屜下麵拿出了一把吹風機。
周瞿清的視線始終追隨著。
上電源之後,關枝站在他前。
“都怪我,忘記告訴你吹風機放在哪裏了。”
關枝話音剛落,吹風機的聲音響起。
的指尖進他的發,隔著頭皮能覺到溫的。
這溫暖的讓周瞿清的瞬間僵起來,他有些張地開口道:“我、我自己來。”
他手要製止,耳邊聽到關枝不容置疑的語氣:“別。”
他舉起的手生生的又放下。
橘黃的燈,呼呼的吹風機聲響,空氣中不僅僅有淡淡的氣,屬於他們的馨香若有似無在縈繞。
曖昧的氣息悄悄流淌。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吹頭發,周瞿清的心的一塌糊塗。
“周瞿清,你好像沒有白頭發耶。”關枝語氣驚奇,的聲音隔著呼呼的聲音傳來。
“嗯,暫時還沒看到。”周瞿清低聲應道。
“以前讀書的時候,我們班上就有很多男孩子有白頭發,特別是一些績好的,後腦勺有很多白頭發,我上課的時候隻顧著看別人的白頭發,老師講的什麽都忘記聽了,那個時候我一直以為績好的容易長白頭發。”
“也不一定,”周瞿清跟解釋:“主要跟傳因素有關係,還有一些就是力大或者缺乏微量元素。”
“不是說醫生頭發都會嗎?你的頭發怎麽還這麽茂盛。”關枝抓著他的頭發,他的發不算,但是抓在掌心的覺還不錯,的。
“也跟傳因素有關係,還有激素水平。”
“所以你爸媽的頭發也很多咯?”
“嗯,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麽做算是吧?”關枝覺得他說的話有些奇怪。
周瞿清沉了片刻:“我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我爸媽了,所以也不確定他們現在怎麽樣。”
關枝吃驚:“他們不在A市?”
“不在,他們是做生意的,經常國外到跑,我們很見麵。”
他的話讓關枝的作一頓,突然就抱住了周瞿清。
周瞿清一愣。
他是坐著的,關枝站著,他一下被摟進了懷裏。
“怎麽了?”
關枝像是哄孩子一樣,拍了拍他的腦袋:“抱抱你。”
周瞿清頓時明白了是在用這種方式安他,其實他倒沒覺得有什麽值得安的地方,但是關枝的這個心思讓他的心越發地。
他笑了笑:“早就習慣了。”
他從小到大都是如此,父母常年在外,照顧他的人從爺爺變了請來的阿姨,久而久之他能獨立,也就不再尋求親的安。
“以後我陪著你。”關枝認真地說道。
周瞿清勾了勾角,聲說道:“好。”
接著關枝繼續給周瞿清吹頭發,確定吹幹之後,關枝一把把吹風機塞他手裏。
周瞿清還沒反應過來,哧溜一下爬上床,拉開他的手在他上躺下,腦袋枕在他的大。
眨著眼看他,聲說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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