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吵鬧的遊樂園隨著趙如眉的出現,慢慢安靜了下來。幾個孩子都不敢,最小的甚至已經開始蓄淚,但又不敢哭,憋得像個腫水泡。
“下午不打球,我在這裡坐會。除了不要去打攪大人做事外,你們可以隨意玩哦。”外表看起來親和可實際上超級暴力的姐姐對他們這麽說,膽子大點的孩子老老實實走進布置了充氣梯的充氣樂園。
確定這位暴力姐姐真的不準備教訓他們,幾個孩子慢慢玩開了,但還是比不上淺見誠四郎在的時候那麽放肆。
“好像不用陪他們玩了。”
淺見空觀察片刻後收回目,主湊到玉井下左手側的凳椅坐下。這個位置既可以看見在遊樂園裡玩耍的孩子,又方便談,只不過因為坐的次數太,連桌上都落了灰。
“你認識相原家的孩子嗎?”趙如眉偏頭看向淺見空問。
“相原家?”
淺見空愣了下,仔細回想片刻才說:“我對這個姓氏有點印象,他家的孩子應該不大吧。我班級上沒有姓相原的,倒是鎮上有這麽一戶人家。”
“我問的就是鎮上這一戶,你知道相原家住哪嗎?”趙如眉頷首問。
“相原家住在上岔路的山坡上,刷著白漆的那一棟就是他們家。”淺見良的聲音從遊樂園的門口傳來,他走近三人,目落在玉井下`上好奇問:“玉井姐找相原家有事嗎?”
“相原家的男主人故了。”
玉井下歎了聲說:“我打算跟津田去吊唁,所以想問問你們,鎮上喪葬有那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相原家死人了?什麽時候的事?”淺見空跟淺見良兩兄弟格外意外。
“這個我也不知道,如果做檢報告的話,或許能知曉死亡時間。我們畢竟撞上了,總歸要表表心意。”玉井下說。
“我們鎮上沒有吊唁的習俗,誰家裡死了人,都是由過世者近親低調辦。”
知曉玉井下跟津田竹來自城市,淺見良對這個舉並不意外,他搖頭說:“送葬那一天早上,除了過世者外,其他人都不能出門,要避諱,玉井姐你們也不能去的。”
竹本喜久目驚疑,這個副本提取的是崎國大背景。他所知道的喪葬從來沒有這麽簡潔的流程,再不對外開放,自家親戚朋友總歸要通知一聲來吊唁的。
淺見良此話一出,竹本喜久頓覺鬼愁鎮的喪葬有大問題。結合變更後的主線任務,這或許就是突破口啊!
“我看鎮上沒有火化場,那過世者都是由親屬土葬吧?不請人能搞得定嗎?”竹本喜久追問試探。
“應當是土葬吧,如何送葬我也不知道。”淺見良說罷,想了想又補充:“鎮上好像有專門的送葬隊,不管誰家有老人過世,都會請他們幫忙。”
“他們……”
竹本喜久還想再問,但被趙如眉開口打斷道,“既然不吊唁是鎮上風俗,那我們到時候還是呆在別墅別跑吧,誠一郎先生等會應該會帶一些消息回來。”
對上玉井下清凌凌的目,竹本喜久猛然意識到自己這麽急功近利的追問確實不妥,他果斷閉。
好在竹本喜久存在不強,淺見良跟淺見空並未注意這點,兩人的話題在趙如眉刻意引導下,變了喪葬習俗方面的專項采訪。
看著恨不得挖空自己腦子裡所有報的兩個小年輕,竹本喜久默了下。可能這就是大佬吧,連套報都這麽正經自然,讓人生不起毫疑慮。
“可以吃飯了哦。”
你問我答,你寫我想的采訪模式下,直到主人過來喊,眾人才意識時間已經不早了。
“媽媽!”在遊樂園裡玩耍的小孩子連忙衝出來抱住主人,仰著小腦袋自豪說:“小音醬沒有哭哦!”
“是是,小音最乖了。”
誠四郎的妻子抱起自己的孩子,滿臉笑容看向趙如眉跟竹本喜久,特意道了謝,“多虧了玉井同學跟津田同學,今天家裡大人難得有一個可以懶的下午呢,實在太謝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接下來幾天也請放心給我們吧!”玉井下元氣滿滿地說,“采景的話上午出門,下午跟晚上的時間可以用來撰寫稿件。這些孩子很乖巧呢,並不會影響到稿件創作。”
“那真是太好了!”
雖然沒打算真讓兩人一直帶孩子,但聽到這話誠四郎的妻子還是格外欣喜,對兩人的好度猛增了一大截。
活潑、可又乖巧還能住家裡這群小霸王的孩子,果然是天使啊!
要是小良再大幾歲,或許可以把玉井同學娶進門當媳婦。想到這個,為家庭主婦的誠四郎妻子不由著重打量了淺見良與玉井下,越看越覺得般配。
“對了,玉井同學今年多大了?”誠四郎妻子狀似隨意問。
“十八歲。”
玉井下乾脆回答。
“噢噢!我們家小良啊,等過完年也有十六歲了哦,你們只差了兩歲呢。”誠四郎妻子笑容親切說。
淺見良忍不住看了眼叔母,他怎麽覺得這話怪怪的,以叔母的格,平時應該不會隨便打聽其生歲數。
“嗯,小良現在是在讀高二嗎?”玉井下閑聊問。
“高三了。”淺見良回答。
“玉井姐怎麽不問問我?”淺見空衝過來把淺見良開,有些吃味。
“那小空讀幾年級?初三嗎?”玉井下從善如流地問。
“我讀高一!”淺見空叉腰說:“我以後想考玉井姐所在的町田大學!”
“喔!那你可要加油了!我們學校錄取分數線很高的。”生笑著鼓勵說。
淺見良最初被小空開,倒不覺得有什麽。只是看著材小的玉井下跟小空聊得格外投,他步伐越走越慢,等反應過來,已經墜在了所有人後面。
下午在坡道上的誠一郎也已經趕回來了,淺見一家人坐在長桌兩旁的凳椅上,幾位男士尤其是誠四郎看向玉井下的目別提多親切了。
隨著幾人座,老爺子沉聲說:“鬼已經開始殺人了,今晚人、孩子跟客人早點休息。誠一郎你們幾個配合巡邏的鎮民,好好把別墅裡外檢查一遍。”
“好的,父親。”四人連聲應下。
“用餐吧。”
老爺子說罷,晚餐才算正式開始。
一想到黑夜馬上就要到來,‘鬼’的氣息將會開始溢散。竹本喜久心底不可避免地生出焦慮,味同嚼蠟神不守舍地吃著意,對長桌上各食看都不看。
“津田君,是今晚的菜不合胃口嗎?”誠一郎的妻子留意到這一幕,溫聲問。
竹本喜久瞬間回過神來,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吃飯的時候就不要想稿件了,晚上有的是時間讓你思考,把肚子填飽才是最重要的!”玉井下語氣裡帶著幾分對工作狂的無可奈何,“就是因為老是忘了飯點,你才會這麽瘦啊!”
“不,不好意思,我知道了,讓伯母們擔心了。”竹本喜久順著玉井下給的借口禮貌道歉,把注意力放在了晚餐上。
這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曲,所有人都沒放在心上。
【黑夜來臨,為‘鬼’,你上氣息再也無法抑製,開始以極緩慢的速度溢散。氣息溢散隨時間濃鬱,隨清晨到來散去,氣息存在的區域會引起鎮民警戒。】
“咚——咚咚——”
“啊呀,已經六點了呢,好了好了。今晚就不要玩了,你們也該準備洗澡睡覺了。”臨近收尾的餐桌上,不像一開始那麽嚴肅,主人催促吃完飯就準備往室遊樂園跑的幾個孩子。
“我還有一點工作要收尾,要是巡邏的鎮民過來了,再來我吧。”誠三郎對自己的妻子說。
“我也要跟他們一起巡邏!”淺見空看著誠一郎認真說。
“隨你。”
誠一郎語氣隨意。
竹本喜久聽到系統提示時,整個瞬間繃,已經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
但預料中的西嗅東聞況並未出現,淺見一家人的表現與白天沒什麽兩樣,還好,系統也不是真要玩家死,至給了緩衝時間。
竹本喜久心下一松。
隨著趙如眉表示吃飽了,竹本喜久隨其後放下了餐。
“玉井同學跟津田同學的房間裡都有準備新睡,衝涼房的位置你們知道嗎?”誠四郎的妻子和聲問。
“在走廊盡頭,很寬敞呢。”玉井下點頭說。
“因為別墅歷史快有一百年了呢,爸爸很惜這棟建築,所以沒有進行改造。可能不像城裡那麽方便,但年輕人應該也不經常起夜,要是有什麽問題,可以隨時來一樓客廳跟我們說。”誠四郎妻子溫聲說。
“好的,我知道房間位置在哪,就不麻煩伯母帶我們過去了。”婉拒誠四郎妻子牽著孩子打算帶路的好意舉,趙如眉帶上竹本喜久往上二樓的樓梯走去。
這棟歷史悠久的別墅很大,因淺見家的人都聚集在客廳那一片,越靠近樓梯,周圍環境越死寂。除了橘電燈照耀外,再無其它活。
一些因書架與家製造出來的影詭譎奇異,屬於正常人不驚疑瞥見都能嚇得直哆嗦的程度。
“我驚嚇值還剩20點,只能撐一個多小時,你還剩多?”邊走樓梯,竹本喜久邊問邊生。
“87點。”趙如眉隨意說。
竹本喜久:????
一起堆滿的驚嚇值,現在差距這麽大,這合理嗎?
“下午在遊樂園裡,那些小孩給我增加了不驚嚇值,覺有點過意不去。”玉井下歎了聲。
[哈哈哈哈這也太凡了吧。]
[隊友要饞哭了。]
[津田竹:你哪有過意不去,你心裡明明就在笑,你都沒停過!]
[哈哈哈哈哈,作為雇主,保鏢妹妹不會不管的。]
[我賭十個星幣,保鏢妹妹肯定會想辦法出去,按照氣息溢散機制,就算在山裡蹲著,也好過待在別墅。]
[但這也有風險啊,一旦被發現不在房間裡,事後解釋起來也麻煩。]
[那沒辦法,主線變更,必須得行起來,沒法耗時間。]
在兩個視角的觀眾分析期間,兩人已經抵達二樓房間,竹本喜久有些張問:“我們什麽時候出去?”
連觀眾都看得出來不能久待別墅,竹本喜久自然也知曉其中利害。
“等會還有一波巡邏的鎮民過來,他們上的鎮鬼道還沒用完,不過估計也懷疑不到我們上。等他們撤退,我們必須得跟著離開。”竹本喜久分析說。
“等到那時候就晚了。”
趙如眉推開房間門,觀察房門的栓設計,看向竹本喜久問:“會不會反鎖?”
“這種木製栓反鎖很簡單,用小鉤子從門裡拽一下就好了。”竹本喜久觀察一會說。
“你把兩個房間反鎖,我去衝涼房,搞定後來找我。”趙如眉丟下這句話,直奔走廊盡頭的衝涼房。
竹本喜久第一反應是玉井下要製作出兩人先後衝完涼休息的假象,他走進房間找了找,從一個擺飾上取下一刷了金漆的細鐵開始作。
七分鍾後。
竹本喜久懷揣著即將離開別墅的張,來到衝涼房與玉井下匯合。
“搞定了。”
聞著衝涼房裡的洗浴香味與水霧,竹本喜久對正洗巾的生說。
趙如眉把巾擰乾擺在浴巾架上,扯過一張紙巾掉手上水珠,頷首說:“走吧。”
竹本喜久埋頭跟上玉井下的步伐,他原以為會從樓梯下到一樓,然後翻牆離開別墅。但跟著玉井下兜兜轉轉,兩人來到了黑寂無人的側塔二樓。
“這個位置很好。”
趙如眉站在側塔走廊,約能過玻璃窗看見別墅一樓的火,其中還伴隨著似有若無的談聲。
“這怎麽下去?”竹本喜久迷了。
想要離開側塔,唯有橋廊這一條路,而這座橋廊的樓梯又挨近別墅客廳,走樓梯的話很容易被人發現。雖然這座側塔旁邊就是圍牆,但如果從樓梯走過來,距離特別遠。
竹本喜久上又沒有攀爬工,這太棘手了。
“當然是從這裡下。”
趙如眉手拉開玻璃窗,手扶著窗框站在窗沿上,在竹本喜久震撼目中,從將近七八米的高度一躍而下。
落地之後的玉井下順勢滾了一圈才起,仰頭看向半個子往外張的竹本喜久,出雙手活潑說:“你跳吧,我能接住你!”
“你,你千萬要接住啊……”竹本喜久有點怕,但已經走到這一步,不跳的後果更嚴重。他木著臉踩上窗沿,迎著夜晚的清風,一狠心一咬牙,閉上眼睛往下縱一躍。
接住,接住啊,一定要接住!!
就算小磕小都可以,只要別骨折…
竹本喜久在心裡不斷祈禱,從躍下到到一隻手停留在腰部,也就隔了那麽一瞬。腰腹的力道將他往地上一帶,就在他心生恐慌時,摔在了結實的地上。
痛比他預料得輕得多。
竹本喜久愣愣睜開眼,看見站在他邊的生揚了揚下歡快說:“走啦,準備翻牆出去!”
連七八米的高度都可以征服,區區兩米多高的圍牆更不在話下。竹本喜久看著圍牆外攔路的樹木與雜草,神振問邊生:“我們去哪?”
“去久仁家。”
玉井下活潑說:“久仁哥的雜貨鋪離得遠,而且附近又只有他一戶,先弄點驚嚇值吧。”
久仁:???
這就是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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