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許景明那邊又發來消息。
許叔叔:【霍西沉,大約十點鐘會到萬臻。】
溫念:【好的,許叔叔放心。】
信息剛回復過去,敲門聲隨之響起,溫念看向門口方向,“請進。”
“總監,門口有位姓霍的先生找您。”
雨站在門口老實的說道,實則在心里細數著又一個圍繞在總監邊的優質男人。
說曹曹到?
溫念從辦公室里走出來,不遠一個俊俏的男人落了視線,霍西沉手肘散漫的支撐在辦公臺上,跟前臺小姐姐逗趣著。
小姐姐此刻臉上暈著一抹難以消散的紅暈。
像這樣的男人,任誰都無法將其與昨天晚上那個鬼哭狼嚎的男人聯系在一起,不過溫念并沒有揭人短的習慣,走了過去。
清亮的高跟鞋聲音越來越近,霍西沉轉過頭,看著向他走來的溫念,心神一震。
漂亮。
老顧有點東西。
霍西沉在心里念叨著。
雖說霍西沉是個控,但對面前這位顯然是不敢存有一星半點的歪心思,有的只是純純的敬畏。
畢竟這世上,能把顧晏朝這個變態一般的存在一舉拿下的,他還沒有見過。
上次這麼驚訝的時候,還是在上次。
“你好霍先生,我溫念,許叔叔已經提前代我了,請跟我來。”
溫念自然大方的看著霍西沉,清凌的眸子的攝人心魄。
“好。”
霍西沉跟在溫念的后,心里想著一會該怎麼跟顧晏朝描述這個天大的巧合呢?
溫念帶霍西沉來到了許景明安排好的房間,“霍先生,許叔叔明天回國,今天你就先在這邊將就一下,有任何問題隨時找我。”
霍西沉看著溫念轉離開的樣子,好像完全不認識他,不過轉念一想,顧晏朝之前在嘉盛將他和徐正卿扔在一邊,說要回家陪妻的樣子,又覺得一切都在合理的范圍。
“那個,溫小姐。”
霍西沉住正要轉離開的溫念,不管怎麼說總要自我介紹一下,畢竟以后還要在萬臻常常見面,如果一不小心再給顧晏朝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那也夠他喝一壺的。
“怎麼了,霍先生?”
“我跟顧晏朝認識二十多年了,我還得你一聲嫂子。”
聞言,溫念淡然一笑。
“我知道你。”
?
霍西沉狐疑的看著溫念,知道?
“昨晚我在場。”
看著霍西沉面部表逐漸變得僵,溫念禮貌的轉離開,緩解尷尬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自己一個人慢慢消化。
石化的聲音在霍西沉的腦海里撕裂出來,他原本是順從爺爺來跟許景明學習順帶了解一下溫念究竟是何方神圣,沒想到先被對方看了笑話,還是徹頭徹尾的社死現場。
霍西沉死了。
心徹頭徹尾的涼了。
他無力且虛空的癱在沙發上,良久才回過神來,最后直接破罐子破摔。
男人嘛,面子是最不值錢的東西,無所謂,無所謂,一切都不重要!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霍西沉拿起手機,在由他和顧晏朝以及徐正卿三人組的聊天群里,拍了一張自己仰躺在沙發上的照片,隨即發送了兩個字:真帥!
徐正卿面診結束剛拿起手機,就看到霍西沉在群里發的消息,癟了癟回復一個嘔吐的表。
看著許正卿發來的表,霍西沉并不以為意,反而直接按下了語音鍵,說道:“猜猜小爺我現在在哪?”
“猜猜小爺我現在在哪?”
顧晏朝聽著手機里的聲音,并沒有理會。
而徐正卿仿佛與顧晏朝有著同樣的默契,也沒有回復,因為他們知道,霍西沉這家伙,里憋不住三句話。
看著一潭死水的群消息,霍西沉擰了擰眉,“不是,你們回應我一句能死啊,小爺我現在在萬臻!”
顧晏朝:【?】
這次顧晏朝回復的很快,只是惜字如金。
徐正卿也發來一條語音消息過來,“怎麼去萬臻了?霍氏已經裝不下你了?”
“什麼啊,老爺子把我給扔這邊來了,而且我剛剛見到嫂子了,老顧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打嫂子的主意。”
霍西沉說的信誓旦旦。
本以為顧晏朝即便不打算送他點什麼,就憑他這份心意,說兩句好話總不過分吧。
結果顧晏朝只發來了短短一句話:
顧晏朝:【別給我老婆添麻煩,沒事看。】
霍西沉:……
回到江庭別墅,簡單吃過晚餐,溫念便走進了二樓的畫室,準備繼續白天還未完的工作。
一個星期出三份設計稿,對于溫念來說并不是特別有難度的人,只是這次客戶的意向范圍給的無限大,需要好好思考。
顧晏朝見溫念罕見的把工作帶回了家,也就沒有繼續打擾,就這樣,一個進了書房,一個進了畫室,兩人僅一墻之隔。
不知過了多久,顧晏朝兩指了眉心,已經十二點了。
果然,兩個工作狂魔在一起,時間顯然了無用的數字。
顧晏朝進了畫室。
此時,溫念正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著下,盯著畫板架上的線稿出神。
“顧太太打算什麼時候休息?”
顧晏朝低沉的聲音從耳后傳來,等溫念反應過來的時候,顧晏朝已經將從椅子上抱起來放到了自己的上,自己反而強占了剛剛溫念坐的那把椅子。
“老婆,已經十二點了。”
顧晏朝修長的手在溫念的腰間輕輕的著,工作了一整天,這會又研究到十二點,不用多說,溫念的小腰是扛不住的。
“你先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一周我可能都是這種狀態。”
溫念雖然被顧晏朝抱著側坐在他的上,但視線仍然沒有離在面前的線稿上。
“任務很急?”
溫念轉過頭看向顧晏朝,因為暫時沒有新的靈迸發,認真的說:“不是很急,只是我比較喜歡把事趕在前面做完。”
說著又嘆了口氣,“今天看了很多前輩的作品,但是現在還沒有一個好的想法。”
“好的想法?”
顧晏朝掃了眼前的畫板,設計圖紙上線條流暢,不難判斷這是一枚男士戒指。
他意味深長的薄輕抿,“念念,你看我手上這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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