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心道這廝莫不是剛剛被打傻了吧。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做生意呢。
不過他心中亦是有些好奇,故而便問了一下。
張萬向他解釋道:「許兄出京城名門。或許對於這法珠的買賣並不是很清楚。我們這白河府的縣便是以盛產法珠而聞名。只是那些珠商由我們手中以極低的價格購,然後卻又以極高的價格轉手賣與各大山門或是像令師那樣的大人。這其間轉手出來的錢銀,便是數都數不完呢。為兄不才,正是縣的縣尉。李達之所以要害我,亦是因為他想與京城丁家合作獨霸這法珠的買賣。許兄試想一下,京城丁家何其威風,若是尋常的小生意,他們會放在眼裡嗎?」
張萬這最後一句卻是點醒了許墨。
許墨對於經商一途並不是很明。但對於京城丁家的勢力還是相當清楚的。
丁家的生意在京城同樣是深固。並且還功向西南方向發展出一條商路,由西南偏遠地區而來的許多稀有事他們每年都會備上一大批來經營。可謂是日進斗金。
便連丁家都看上的生意,自然是小不了的。
「只不過……」許墨雖然心了,但還是有些猶豫道:「若是因此而得罪了丁家……」
張萬笑道:「令師可是四大高手之一啊!便是真得罪了他們又如何?他們還敢拿你問罪嗎?你只需告訴我,令師與丁家哪一個勢力更大便是了。」
許墨極其自信的道:「自然是我師父了!」
其實秦明泰只是階較高,不軍中的武將要麼是故,要麼是過其指導,有弟子的名人在。但真要說到勢力廣泛,還是丁家更厲害一些。
不過便算丁家再厲害,亦不會因為小小的生意便去做得罪秦明泰的事。所以他們兩邊應該說是平分秋才更穩妥一些。
張萬此刻一心想拉這小子伙,便又將這法珠生意的暴利如何厚細說了一番。同時更與對方約定,只要他控制了整個白河府的法珠生意。所得利益將與許墨平分。
許墨家中其實還不算太差。只不過他們許家是一個極大的家族。各人所得無論多皆需上到族中統一進行分配。
這樣一來,許墨所得便了許多。眼看著家中生活日見艱苦。許墨這才想到要去丁家謀份差事。蓋因這做保鏢的夥計可以賺取私銀。不必再次職那樣每月固定領取銀兩,卻又必須盡數上。
此時一聽張萬之言,便極是心。
但許墨這格是個沉穩的格,雖是了心卻還未完全應下來,只是與張萬說待他回家與師父商議一番之後再作定奪。
張萬在此事上亦不強求於他。簡單和他聊了一會兒之後,話鋒一轉,又將上得到的幾件和丹藥拿出來與他觀賞。
名為觀賞,其實主要還是問許墨這些東西的用途。
許墨的見識果然比田玄真強得多了。
許墨先是挨個簡單介紹了一遍,然後便向張萬道:「張大哥看來是不太了解這些啊。其實這是千變萬化的。各家門派及煉大師們都會有不同的分類。最常用的一種便是以五行之說來進行分類。便是看其本人是何屬,然後再配以上相應屬的。」
張萬聽得連連點頭。沒想到這個世界里居然亦有五行之說。
果然還是這許墨知道得更多一些,這種事,田玄真那貨是本不清楚的。
似乎明白張萬會繼續發問。所以許墨這一次倒是極為大方,向他道:「我看張兄對於修鍊一途所知甚。想必這分清楚或是丹藥的屬亦是所知不多了。小弟倒是可以教你一些基本的方法,讓張兄去辯識的基礎屬。」
張萬這頭點得更厲害了。
這下才是真賺到了呢!張萬如今最缺的便是有關修仙的所知太。沒想到這許墨居然送了如此厚禮與他。
當即許墨便耐著子教張萬如何運用真氣去探測或是人的五行屬。不僅如此,便連丹藥亦可以區分。
不過許墨對於此道所知不多,只能頂多區分出這丹藥是屬還是罷了。
張萬此時想起了先前自己從武飛那裡得到的幾顆丹藥,當即便拿出來讓許墨幫忙看看。
許墨挨個看了看,只認出了其中兩顆丹藥。
一顆是可以提升天元之境修為的天元丹。另一顆則是可以恢復傷勢的大補丹聚丹。
雖然只弄明白了兩顆,但對張萬而言已是相當巨大的收穫了。
張萬又請教他一些關於修鍊上的問題。許墨這人倒是豪爽,有問必答。不過對於為何張萬始終停留在星元之境而無法更進一步,便連他亦無所知。
許墨離開之後,張萬這邊與田玄真商量了一下,乾脆直接便回到了縣。
賀布仁這死胖子實在太恐怖了!他們可不想再面對這傢伙。至先在縣躲上一陣子再說。
至於那邊的生意,張萬可沒打算停。而是暗中繼續派人不斷的過去慢慢拓展業務。
在白河府,張萬所買下的那些房地開始大量翻修。沒有人看得明白這到底是要做個什麼樣的生意。只是每天裡面都會進進出出不施工人員。
四鋒縣這邊。張氏布莊卻是越發紅火了。千金鋪的貨才剛剛運到。但轉眼間,便被十餘個人一掃而空。
於是才一天的景而已。千金鋪又沒貨了!
張萬此刻剛剛去與妖怪那邊見了一面,拿到了不的材料。這些東西看著便是極是不錯,只是本不知道如何去用。張萬正考慮是否用這些東西跟許墨的師父那邊換些什麼才好。
此刻他拿出了那顆丹藥遞給田玄真道:「這個你拿著用吧!待日後你進階天元之境的時候剛好可以用得上。」
田玄真道:「那你呢?我這才剛剛為先天高手,距離天元之境還不知要多久呢。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