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漓喝完藥后,傅辰笙陪著沈漓,等睡著后,他看著恬靜的睡,做了好一番斗爭才舍得走出主臥室。
傅辰笙繼續回公司上班,沈漓被下午的一陣門鈴聲給弄醒。
走到門口看了看可視電話屏幕,屏幕顯示是兩個不認識的人,像是一對中年夫妻。
沈漓沒有直接打開門,而是禮貌詢問,“請問兩位找誰,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中年男人開口道,“我們是傅辰笙的父母,你不認識我們,但我們認識你。”
沈漓反應了一會兒,“哦,那你們稍等一下。”
原本沈漓不想開門,畢竟這應該算是傅辰笙最討厭的人,但是又覺得不開門會有些欠妥,畢竟是傅辰笙的父親,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沈漓趕回到房間穿上,換了旗袍,將頭發隨意挽起,還順道給傅辰笙發了消息通知他“死去”的父親帶著繼母來了京云閣。
沈漓雖然打算開門,但是心里跟明鏡似的,畢竟白初桐給打過招呼,這兩人不是什麼善茬兒,說不定這兩人就是趁著傅辰笙不在沖來的。
這次不開門,說不定會有下次,只要想找,方法很多種,不一定是京云閣。
沈漓沒有那麼傻,更沒有那麼圣母,直接通知到位。
只要他們不過分,就會以禮相待,但是如若他們來者不善,也別怪趕盡殺絕。
沈漓打開門,然后微笑著客套一句,“阿笙在工作,現在不在家里。”
傅辰笙的父親傅林淵沒有接沈漓的話,也沒有換鞋,帶著他的三兒直接走了進去。
傅林淵看起來有些嚴肅,就像是領導來京云閣視察工作。
至于傅林淵的三兒,給沈漓一種花枝招展的覺,面容和氣質上有一種優越,恨不得要把全的品牌都在外面,就差沒有在臉上寫著老娘有錢。
他了大平層的環境布置,開口說道,“看來沈小姐很會做家務,將房子打掃得干凈又整潔。”
沈漓尷尬地笑著應了應,“一般會,也沒有很會。”
的確會做家務,但是自從跟了傅辰笙除了和他一起做過幾次飯,平日里都是十指不沾春水。
更不要說京云閣的衛生清潔,就因為說希這是他們兩人的小家,所以京云閣所有的家務都是傅辰笙親力親為。
傅林淵的三兒,也就是傅辰笙的繼母陳秀華在客廳里走走繞繞,“哎呀,老傅,你不說我都沒注意,我們這沒換鞋就進來,恐怕后面還要勞煩沈小姐重新打掃了。”
陳秀華說話的語氣就給人很不舒服,茶里茶氣,像是在挑釁。
沈漓鎮定的笑笑,語氣依舊溫和,“沒事,你們隨便走隨便看,家里衛生都是阿笙在做,等他下班回來我讓他再好好做幾遍,不然臟。”
陳秀華見自己沒有占到上風,放下包,忍著氣不緩不慢坐在沙發上。
畢竟跟著傅林淵這麼多年,都是想盡辦法討傅林淵開心,以前把養在外面的時候,傅林淵連個保姆也沒給請過。
租房環境不如京云閣就算了,還要把他哄開心了才有錢花,甚至現在到了傅家的日子還不如從前。
如今傅林淵自己過得也不怎麼樣,被傅辰笙打,手里也沒有什麼實權,更沒有多錢。
但是由于傅辰笙已經30歲了,傅老爺子發了話,傅林淵和陳秀華的兒子傅知越和傅辰笙誰先生孩子,老爺子就把手里剩下的權給誰。
對于傅林淵和陳秀華來說,權那可就是會下蛋的金疙瘩。
何況傅林淵和陳秀華現在過的是什麼糟糕日子,他們很想要傅老爺子手里的權。
兩人還不知道沈漓早就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這點心思在面前展無余。
在傅林淵和陳秀華看來,這些年能靠近傅辰笙的人只有沈漓,只要趕走,傅辰笙便不會這麼早有孩子。
傅知越現在24歲,只要盡快懷上孩子,權就不會落到傅辰笙手里。
傅林淵也跟著陳秀華坐下,“沈小姐,那我就開門見山說了,你和我們家阿笙不太般配,你不可能進得了我傅家的門。”
沈漓笑道,“般不般配,我想傅先生您說了不算。”
“我可以給你300萬,請你離開我們家阿笙。”
沈漓忍不住冷笑一下,沒有說話。
“你要是覺得,我可以給你500萬,對于你的家庭來說500萬不了吧。”
“傅先生覺得我都擁有阿笙了,還差了這500萬?恐怕我想要五萬億阿笙也會給我。”
沈漓輕笑,“傅先生不加一下價?”
實際傅林淵并沒有什麼錢,別說一個億,就是一千萬可能他都要湊湊。
陳秀華鄙夷的說道,“你可不要太貪心,別到最后連500萬也撈不到。”
沈漓回懟,“我當然不打算撈500萬,畢竟我又不是撈。”
這話無疑是又刺激到了陳秀華的敏神經,外加沈漓上的刺繡旗袍,翡翠手鐲,白玉簪沒有一樣是便宜貨,更是羨慕嫉妒。
“阿笙不過是對你還有點新鮮,不要以為對你就是真,在你不確定能不能綁住他以前,沈小姐還是給自己多留點選擇吧。”
“噢?那這是陳阿姨的真實所嗎?那……”
的眼神瞟了一眼傅林淵,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讓兩人自己心生猜疑。
沈漓就像是一個溫又帶刺的玫瑰,笑著起走向茶水臺,“兩位想要喝點什麼,你們進來這麼久,也沒給你們倒杯水喝,是我照顧不周了。”
傅林淵見仍舊沒有要離開傅辰笙的意思,有些惱怒,“沈漓,你不過是阿笙養在京云閣的人而已,上不得臺面,不要不知好歹,死賴著不肯離開。”
沈漓放下手中捻茶的夾子,“傅先生,我稱您一聲傅先生,不代表我就沒有脾氣,您現在在寫著我名字的房子里對我大放厥詞,我隨時可以讓保安來把你們扔出去,我之所以放你們進來,不過是因為尊您是阿笙“亡去”的父親!”
的眼神像一把溫的刀子,明明面帶著看似弱的笑意,但是卻讓人覺得不好對付。
“亡去的父親”幾個字久久縈繞在傅林淵的耳邊,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他指著沈漓,語氣兇狠,“你簡直是伶牙俐齒,不可理喻!”
沈漓也不惱,端著泡好的茶水緩緩放在沙發旁的茶幾上。
“也不知道你們喝什麼,這里肯定不如傅家老宅那樣茶葉一應俱全,不過我倒是備有一些綠茶。”
笑著將茶水遞給陳秀華和傅林淵,“嘗嘗。”
沈漓端著杯子,細細品上一口,微微蹙眉,“哎,這外面買的綠茶好像品質是不太好,終究是價格低廉,比不上傅家老宅家里的茶葉好。”
湖山別墅不傅辰笙從傅家老宅拿過來的茶葉,但京云閣的綠茶是拼夕夕上9.9買來做綠的。
“這個雖然聞著香,但喝起來夾口又寡淡呢,面上還漂浮著灰塵的覺,怎麼看都覺有點臟。”
陳秀華被沈漓氣得快要心梗,句句帶笑,卻好似句句罵人,總能讓代自己。
傅林淵眼見自己計謀不,惱怒。
傅林淵端起桌上的茶水就準備往沈漓的臉上潑去,“你這輩子都別想我傅家的門!”
他剛潑出去,門口就響起了指紋開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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