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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拼圖游戲》第176章:暴君再臨(個人字數最高記錄章節)

於是這一場鋒,暴君正面擋住了傲慢的恐怖一踢。

而白霧,與強大的七罪肩而過。

傲慢自然不願意被白霧越過,在他眼裡,這一人一惡墮,自己一人完全足以應對。

可當他準備掙開暴君的骨頭時,暴君展現出了強悍的力量!

白霧也在這一刻,出了滿是殺意的眼神!

那個眼神竟然讓無比傲慢的七罪主宰,覺到了一恐懼。

彷彿一個真正的君王,展現出了擋我者死的姿態。

他怎麼敢的?

區區一個人類,一個外來者,為何能夠有這樣的氣勢?

當傲慢從短暫的錯愕中回過神的時候,白霧的影已經來到了風車塔的範圍里。

等待著白霧的,是暴食,貪婪,惰怠,三個七罪主宰。

而傲慢……已經無法擺暴君去攔截白霧了。

他不得不轉嘲弄道:

「曾經的王者,如今卻要給別人搭路,你不覺丟人嗎?」

無數骨矛從地面探出,雙目之中猩紅暴漲。

這便是暴君的回應。

傲慢險些被傷到,看著那些鋒利到足以讓自己傷的骨矛,他神更加冷峻:

「也罷,總得給他們三個一點消遣,至於你,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時代的更迭!」

扭曲空間的一腳橫掃,踢斷了無數白骨。

傲慢與暴君的對決展開。

戰場的另一方。

歐米伽與德古拉氣吁吁,渾

以利亞已經倒在了地上,即便有著死亡知,面對過於強大的力量差距,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嫉妒那邊,二號的鎧甲已經徹底剝落,凈的左臂被折斷,天平也徹底斷裂。

夢魘鬼更慘,單獨對付慾,讓他在噩夢中被不斷蠶食,這種噩夢過於真實,也讓現實里的產生了被蠶食時的反應。

他口吐鮮,跪倒在地,慾緩緩的走向夢魘鬼,用高跟鞋踩在了夢魘鬼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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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一聲:

「所謂惡墮中的傳奇們,與我們相比,終究還是差了太多。」

整個戰場上,靠著敢死隊換來了一個衝鋒契機的惡墮大軍,正在逐漸被制。

本殺不盡的秩序之子,源源不斷的湧

忽然到來,打得對手措手不及的巨犬小京,也被一眾七財團的高手,登上了其巨大的軀,開始拆解它的機械軀。

深紅看著不斷跑向自己的白霧,看著雙眼赤紅,不斷被傲慢踢打,顯出無數裂痕的森森白骨,臉上的凍痕,又變得更深。

越來越多的眼淚奪眶而出。

整個冰奎城北部,這巨大的據點與戰場上,惡墮們的未來,正一點一點因為他而淹沒。

深紅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罪人。

……

……

七座黑風車塔,圍了一寬闊的刑場。

這刑場的正中央,就是深紅的所在之地。

只要登上那座中央的風車塔,白霧就可以救下深紅。

可短短的數十米,卻讓白霧走的艱難無比。

惰怠的雙目凝視著白霧,讓白霧的變得越來越遲鈍。

最終,他如同石雕一樣,近乎絕對靜止了。

「讓你的,好好休息吧。」

就連一隻蝸牛,也比現在的白霧快上無數倍。

貪婪瞇起眼睛,詭異的金照耀著白霧,在白霧的後,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商店。

「接下來,我會買下你的一切。啊,這些被我買下的東西,不會再屬於你!」

而暴食已經等待不及。

他一個縱躍,直接踩塌了一座風車塔,來到了白霧前,將白霧的胳膊一把扯斷!

靜止狀態下的白霧,本無法反抗,只能看著自己的臂膀,被巨大的暴食塞進了裡。

一對一尚且毫無勝算,一對三更是不可能有半分活路。

白霧陷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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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戰場之上,也只有暴君還能夠有再戰之力。

整場戰鬥,持續的時間不久,一即發,大戰在瞬間發開來。

惡墮的確有過短暫的優勢,可七罪的恐怖實力,也極快的左右了戰場。

白霧如今面對的,是三個最為強大的怪

此間的兇險,也唯有與井四遭遇的時候可比。

七罪主宰,惰怠。

恐怖的消極環,會讓徹底進消極狀態,不聽從大腦的指揮而罷工——從而陷一種絕對靜止狀態,任人擺布。

七罪主宰,貪婪。

貪婪富可敵國,他的能力是傳說級詞條——黃金時代。

能夠將對方的上的一些特提煉,並且明碼標價,只要能夠付出足夠的錢,就能拿走對方的東西。

七罪主宰,暴食。

顧名思義,它的能力與吃有關。當他展現出吃的慾時,任何,都會食化,無論多麼恐怖的軀,也都會瞬間變得脆弱。

白霧強橫的軀,就算是七罪武也難以斬斷,但在暴食麵前,彷彿只是一道隨意切割的食

這場戰鬥……

本毫無勝算。

唯一能夠與七罪抗衡的,只有暴君。

暴君虛弱到了極點,卻能夠和七罪之中最強大的傲慢對抗。

起初傲慢還能制住暴君,但暴君越戰越勇。

十數個回合后,甚至能夠傷到傲慢。

這也讓傲慢不得不警惕起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無論這個怪怎麼虛弱,他都是曾經那個讓他們七個也畏懼的君王。

只是饒是如此,傲慢依舊佔據絕對上風。

這場大戰的局勢……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無法彈的白霧,面臨著被人吞噬的命運。

而白霧的後,是那座被召喚出的黃金商店。

壽命,力量,速度,生命恢復力,生命力,神里,防力,氣運,還有各種特,全部如商品一樣呈現在貪婪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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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貪婪準備將白霧「搬空」的時候,它忽然頓了一下。

這個瞬間,貪婪的眼中竟然有一恐懼。

這是自從暴君虛弱之後的第一次……他第一次看到了貨之上,存在著他買不起的東西。

扭曲之力。

無盡的負面緒。

這兩樣品在貪婪眼中的標價,是「???」。

也就是說,這是無價之寶。

貪婪無法想象白霧的上竟然有這兩種東西。就連七宗罪武,還有白霧上的序列力量,都有著明確的價格。

就在暴食準備擰下白霧腦袋的時候,白霧猛然睜開了雙目。

銳利的雙目出了一道

貪婪看到這一幕,驚呼道:

「快!暴食,快,吃了它!直接吃了它!」

味怎麼可以急躁?

暴食終究是沒有聽出貪婪話語中的驚愕。

可下一秒,在他準備扯下白霧的腦袋時,一恐怖的黑能量團瞬間鋪開。

七座風車塔所圍的刑場,頓時陷了黑暗與混沌之中。

怠惰震驚的看著白霧,就連戰場之外的其餘幾個七罪也紛紛覺到了危險。

暴怒的怒火被短暫的制,看向白霧的眼裡帶著驚愕。

這種氣息,不該是扭曲之主才有的氣息嗎?

鞋跟對準夢魘鬼的頭顱,準備一腳踩對方,將其終結在噩夢之中的慾,忽然僵了一秒,回過頭,同樣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白霧所在的位置。

傲慢一腳將暴君擊飛,還算冷靜的說道: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們敢於救人的底氣?他掌握了扭曲之力,我們知道這一點,只是沒有想到,已經長到了這個地步。」

每一次施展扭曲之力,都讓白霧對扭曲認識加深。

他彷彿一個人類中的阿爾法一樣,對這力量控制的越發準。

無論是什麼樣的詞條,什麼樣的本源力量,什麼樣的規則……

在絕對的扭曲面前,都失去了本來的作用。

世間最強的領域展開,怠惰的消極領域,貪婪的黃金時代,暴食的食化,全部消散。

的扭曲化作無數的塵埃,就像是當初周澤水修復白霧的軀一樣,白霧那隻被扯斷的手臂,竟然在這一刻再生。

他往前一步,這一步,激起了一道道漣漪,無數的規則誕生,又有無數的規則被吞噬。

一步踏出,代表著三位七罪主宰的領域,盡數被扭曲之力制。

這才是最強大的力量!

暴怒,嫉妒,慾,傲慢,都放下了當前的對手或者獵,轉而衝進了白霧這無可匹敵的領域當中。

七罪聚集於一,彷彿數千年前,為了對付某個怪一樣。

白霧的力不斷地流失。

七罪聯合製造的領域,也是與扭曲有關的領域。

自然是不敵白霧的,但卻讓白霧的力消耗大大增加。

每走一步,白霧的便變得瘦削而虛弱。

彷彿無盡的生命力在支。

他與後的那隻白骨暴君,竟然有了幾分相似之

領域之中無人可以彈,就連風車臺上,挾持著深紅的探長也無法彈。

白霧已經沒有力去思考,為何這位探長竟然會是自己的投影?

是否意味著,自己曾經拯救隊長,改變隊長的因果,也導致了自己親手將隊長推了另一個劫數中?

絕對黑暗的領域,讓整個刑場,變了如同井六流放之地時的一片混沌區域。

強橫如七罪這般,此刻彈不得。

只有白霧,一步一步的走向前。

「隊長……我絕對會救下你!」

這像是腦海里最後的一個念頭,行走在黑暗裡的白霧,雙目之中,只有一道赤紅影。

可七罪的聯合領域實在是過於強大。

第十二步,他的眼窩深陷,雙目變得黯淡無

眼裡的備註變了一片碼,最終化為黑暗。

第十三步,皮如同沙化一般枯萎。彷彿能被凌冽的寒風吹散。

第十四步,開始出現裂痕,他出手的一刻,開始瘋狂褪去。

已然變得猙獰恐怖,出白骨的面容,帶著不甘的神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容了。就連那位白骨暴君也沒有想到,白霧這個外來者……會為了深紅做到這種地步。

被靜止住的深紅,思緒並不影響。

他看著不遠那個人類,艱難的靠近自己,忽然想到……自己不該求死的。

這個男人拼盡全力所要挽救的,不是自己。

他只是希在這個扭曲的世界里,至有那麼一個人,可以以人類的姿態活到最後。

第十五步。

沒有第十五步。

白霧並不在乎巨大的生命力消耗,有了周澤水當初的幫助,無論到了何種地步,只要有時間,他能恢復到最佳狀態。

可眼下他唯獨沒有的……就是時間。

白霧不想停下的,只是有那麼一個瞬間,巨大的負荷,讓不聽使喚了。

只有很短很短的一瞬。

可就在扭曲失控的這一瞬里,高臺之上,終於可以控制的探長,毫不猶豫的扣了扳機。

時間彷彿靜止。

巨大的轟鳴之聲祥響徹在扭曲混沌的空間里。

暴君與白霧,像是同時承了一記來自靈魂的重擊。

不斷向前,想要拯救同伴的白霧,看著強大火力將深紅淹沒的瞬間,早已乾枯的眼裡瞬間一片猩紅。

……

……

「白霧……」

冰海的冷風在今天格外的寒冷,偶有一吹進艙室的時候,也會讓人有一種靈魂被凍住的覺。

病榻之上,早已變了惡墮的五九,依舊閉著雙眼。

這些天以來,五九彷彿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夢境有些破碎,像是許多個場景糅雜在一起。

在這場夢裡,他回到了高塔的第二層。

明明是在夢中,卻像是在睡之中醒來。

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阮清韻的書房。書桌上放著他在鬼推磨事務所時,與阮清韻一起的照片。

往事在腦海里瞬間浮現。

「青玉,你以後會離開我們嗎?」

「會。」那年的谷青玉還是年,但眉眼裡的堅毅,已然是多年後的樣子。

「真是無啊……我還說,你要是留在這裡,過兩年,我嫁給你啊。」

阮清韻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原本嚴肅的年臉紅到了耳

可沉默了好一陣后,年搖了搖頭:

「我要去的那個地方,每年都會死很多人。」

「沒事,你死後我改嫁就好了。所以你啥時候娶我?」

谷青玉一愣,隨即聽到了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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