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與人之間的某些化學反應，是難以盡數預估的，人類最擅長的事之一，就是給自己挖坑，聰明如白霧也不例外。

宴玖點了點頭，說道：

「我很期待認識……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

「說吧。」

「如果我有了好朋友之後，還是覺得白霧和他們不一樣呢？」

白霧認真的思考了幾秒這個問題，然後搖頭說道：

「做人不要好高騖遠，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先把加減乘除學會了，我們再聊微積分的事。」

「噢，好的，那你會來看我嗎？」

「當然會，因為從現在起，我們已經朋友了。」

原本被白霧弄得有些難的宴玖，在聽到這句話后，又手微笑了起來。

……

……

離開了瘋人院，白霧有一種輕鬆。門徒的悲劇有很多，末世降臨的那段時間，塔外到都是慘劇。

高塔里的制度，也註定了一些人活得扭曲，他無法救助每一個人，但能幫助一個人，總歸是開心的。

回到了調查軍團分部后，白霧帶著畫稿，準備和五九報告關於該的一些報。

其實也沒有多容，要找到該，還得前往牽引盤裡的區域。

五九見到白霧后，倒是沒有急著聊該的事，而是說道：

「這次的事做得不錯。」

宴玖既然由調查軍團第七隊負責，第六層的監控監聽，五九自然有了觀察的許可權。

白霧的行為，是想從源上讓宴玖不再孤獨。看起來一番話語很直男，但卻也看本質。

五九已經認定了白霧好，所以白霧這次的表現，他將其算作超常發揮。因為白霧出乎意料的正派。

「隊長，下次可別在讓我做這種活了。」

「我很好奇，你會喜歡什麼樣的人。假如宴玖在擁有了朋友后，依然認為你比所有人都重要呢？」

「我再重申一次啊隊長，只會限制我的發揮，是出塔探索不香，還是寄靈品不好玩？或者搜集序列不有趣？為什麼一定要喜歡誰呢？」

五九倒是不意外這麼一個回答：

「說到出塔，等你傷勢好了，我們就可以出塔了。」

白霧詫異隊長居然會安排自己主出塔。尤其傷勢還沒好。

「有任務？」

（關於線，會有一個單章，嗯，很重要的一個單章。各位支持有主和反對有主的書友，不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