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勾過擋在池漾眼前的發,然後低眸吻了吻的發頂,「睡嗎?」
懷裡的人遲遲沒有理他。
謝宥辭再抬起的臉蛋時,便見池漾已經閉上了眼睛,為今天這場訂婚宴而粘的仙子睫還沒有被卸掉,趴趴地落在眼瞼的位置,投下了一小片影。
他知道池漾今天喝得不。
之前在訂婚宴上就耗費了不力,剛才又折騰那浮雕圖折騰了很久。
不過的困了反倒讓他鬆一口氣,至他終於不再需要膽戰心驚,生怕等會兒真讓雕刻刀給割到了手。
謝宥辭沒有吵醒。
他彎腰輕輕地將池漾打橫抱了起來,步伐很穩地踩著臺階上了樓,將人放進婚房主臥那的床里。
池漾好像已經睡沉了。
現在對謝宥辭有百分之百的信賴,整個過程中都沒有被他驚醒。
呼吸很平。
只有剛沾到床進被窩裡的時候,用腦袋蹭著枕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
謝宥辭坐在床的邊緣,低頭看。
「池漾。」他低聲地喚著的名字,雖然知道不會回應,但也好像不需要回應。
池漾睡恬靜地側躺在那裡。
謝宥辭手,勾著的頭髮挽到耳後,「今年新年,你歸我好嗎?」
他躬著湊近過來。
即便池漾睡著了不予搭理,他也總忍不住手把玩著的頭髮,「我帶你去看一場,真正的、最盛大的煙花。」
-
覺好像明天就正文完結哩。
第102章 煙花盛宴,除夕夜的告白
池漾和謝宥辭又私奔了。
蘇槿月和謝向明還惦記著讓自家臭小子帶爾爾回來過年。
結果。
臘月三十,除夕夜。
兩人的朋友圈定位就到了港城。
港城要比京市暖和許多。
照片裡的池漾穿著風的黑吊帶長,外面披著的一件外套,慵懶隨意地落到手肘之下的位置。
定位在能俯瞰港城夜景的頂級餐廳,倚著天臺欄桿,手持紅酒。
還約能在旁邊看見一道拿著手機的頎長影子被後面打過來的照在他旁邊。
自從謝宥辭發朋友圈宣後。
兩人秀恩便很肆無忌憚。
薛讓都習慣了看他們兩個撒狗糧,不過也還是跑來評論了一句,「嘖,快撐死了,年夜飯都要吃不下了的程度。」
季風廷:「你這話說的,人家撒狗糧,你非上趕著要去啃兩口,乾脆等會兒把咱群名稱改[薛讓是狗]得了。」
薛讓:「……」
江梨:「啊啊啊啊好甜好甜!」
比起季風廷和薛讓,江梨對這件事的接程度高多了。畢竟跟池漾自就是無話不談,事後跟八卦了很多跟謝宥辭之間的事,一邊聽池漾講,一邊抱著抱枕在沙發里打滾發瘋,土撥鼠尖。
自此。
就變了「辭慕爾爾」的忠實CP。
還時不時就跑來問池漾,有沒有新糖可以磕,看謝宥辭的臉就覺得他這人氣滿滿,是不是腰很好?是不是很會做?
池漾發現江梨變了。
尤其是從西藏回來之後——據說好像最後還是克服了缺氧的高反癥狀,把人給搞到了手。
從此就像是被打開任督二脈,問的問題總惹得池漾臉紅心跳。
池漾發完朋友圈後就收了手機。
謝宥辭手,很自然地將的外套提了起來,重新披回的肩膀上。
他低聲提醒,「晚風冷。」
「還好。」池漾彎著眼眸抬頭看他,又晃了晃手裡的紅酒杯,「陪我喝酒嗎?」
謝宥辭斂眸睨了一眼。
回想起的酒量,又在心裡暗暗盤算著今天攝了多酒之後,手蓋住的酒杯,淡定拒絕,「不行。」
喝多了沒關係。
對他耍流氓也沒關係。
但今晚是除夕夜。
不能因為放縱喝醉失了清醒,從而錯過他很重要的安排。
池漾有些掃興地輕撇瓣,接下來只被允許喝些果,不過想起很快就到零點,港城雖然平時止燃放煙花竹,但除夕是允許市民放煙花的,或許能看到一些。
而維多利亞港每年的大年初二,還會額外有一場盛大的煙花表演。
這是池漾所期待的。
所以才會爽快地答應謝宥辭,跟他私奔來到港城。
而謝宥辭今夜特意訂了維多利亞港旁最頂層也最奢華的一家餐廳的天臺,但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並未包場。
這裡能輕易俯瞰到整個港城的夜景,維多利亞港的夜被盡收眼底,也是整個港城最好的煙花觀賞位。
池漾坐在天臺上著這餐年夜飯。
慢悠悠地用刀切著牛排,忽而轉眸看向對面大廈上出現的燈——
60。
「咦?」池漾放下刀叉後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好像馬上就要零點了。」
謝宥辭也仰首看著大廈樓上的燈倒計時,他似乎一直注意著那邊,這會兒才將視線移到池漾臉上,「嗯。」
「謝宥辭。」
池漾忽然興了起來,「這好像是我們兩個一起單獨過的第一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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