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現在滾,老夫還可以饒你一命!”
“老家夥,莫以為我怕了你,你不過是區區法降臨!如今天道消失,你的法則之力用一次一次,要是敢跟我拚命,休想離開這裏!”
“哼,老夫最後警告你一次,讓不讓?”
“不讓!”
為何打起來,還不是因為這裏出現了稀罕的雷源力。失去天道之後,不會再來飛升路,想橫渡星空,靠元嬰之火、聖等,還是不夠。收了這裏的雷源力,足夠抵宇宙罡氣,方是逃命的辦法。
月牙星已經變廢星,三眼聖被神人斬殺,他們留在這裏毫無意義。雷源關乎能不能離開,所以鬥得天昏地暗,誰都不肯讓步。
“咦,好強的能量波!”
周川假意追蹤尤麗,結果尤麗為了甩開他,故意來到雷海。不料,雷海正在發生了恐怖戰鬥,使陷兩難。
“你別過來!”
再往前就要卷進風波,但後麵的魔虎視眈眈,讓戒備非常。
周川努努,什麽都沒說,從邊飛馳而過。
“這……”尤麗懵了,明明是逮住的好機會。
不過,懷疑魔並非真心放過,而是被戰鬥吸引。本來打算轉逃,結果這時一毀滅氣浪撲麵而來,由於涉太深躲之不及:“糟了!”
岌岌可危之際,一隻金的手掌從側麵及時轟出,是那樣強勢,摧毀了氣浪。
“是!”
還能是誰!救一命的,自然是憎惡的“胚”,雖然不知他是怎麽出手。逃過一劫的尤麗,這下不著急逃命了。
周川救尤麗,純粹不想喚醒那道封印的意誌,尤麗不過是替,已然不重要。萬一意誌醒了,以怨恨的本質,一定會殺了他。
“咦,是陳二茍和雷靈!”
當距離足夠,周川窺視清楚,是誰在戰鬥,發現都是人,有幾分驚喜。
“不對,他不是雷靈,他是正元子!”
那頭黑散發著紫電的巨,誰看了都會說出是雷靈本,周川若非知道雷靈誕生的過程,同樣會騙。因為曆史軌跡改變,周川沒去天擎山脈,帶走那半塊頭骨,所以正元子殘缺元神附在雷上。
在第一世,周川的識海被正元子控製,長時間麵臨被奪舍風險。一次次鋌而走險,迫切變強,都是拜他所賜。
至於陳二茍,當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利用周川拿到天地寶鑒,然後與三眼聖同歸於盡。若非多麵神王的出現,月牙星最強最壞的兩人,必然數他們。
“打得歡呀!”
周川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何恩怨,為何打起來,但見到大仇人,不做點什麽,心會很不舒暢。無懼七級強者發的恐怖能量,瞬間來到他們中間。
“他是誰?”
陳二茍和正元子瞬間凝滯了,撤回力量,打斷施法。
能從容走進來,說明他實力斐然,在雙方旗鼓相當的況下,幫襯某方,這場仗不用打下去,認輸得了。
兩人陌生而警惕得看著周川,都以為是敵人的幫兇。
“陳二茍,正元子,好久不見!還真的想念你們!”周川懷一下下。
在第一世,這兩人最終都死在自己麵前。
“你是誰?”
兩人都很震驚,能直接出他們名字,尤其正元子。
“我周川。”周川如實回答。
“周川?”兩人念著名字,卻毫無記憶。
周川見他們呆愣的樣子,心裏想笑也想哭,在第一世他們乃生死大敵,如今卻相見不相識。他找誰報仇?
“你是來爭搶雷源的吧!”陳二茍發話。
“雷源,你們打生打死,就是為這?”周川隨手一指,語氣無比嘲諷。
指尖出現指,指迅速變大,變了迷你漩渦。漩渦被周川送了出去,越來越大,變了真正的吞噬漩渦。
“不好!”兩人都看出周川意圖,知道要阻止,不然雷源要被劫走。
“都別!”
嗒!周川打了個響指,五圈把兩人定住,無法抗拒,無法擺。
“這是什麽東西!”正元子震驚不已,被錮得隻有意識能。
“道法!他竟然會道法!”陳二茍展現非凡見識。
沒錯,錮他們的正是道法。隨著天道消失,諸多法失靈,道法卻不會,因為他們一直在極道道場裏。道,隻有上界正統宗門才會有,而且破劫期以上修為才可以修煉。
咕嚕咕嚕!
那邊,周川的吞噬漩渦正在鯨吞雷海,雖然瞧不起這一級本源,但聊勝於無。
“這雷怎麽比我遇見時強大不,是正在的源力,是誰故意留在這裏?又是誰把過剩的力量給走。”
在吞噬的過程,周川發現雷海與他當年闖的不一樣,當年他吸收的不能算源力,此時的雷海核心發的雷力達到了一級本源,能抹殺大乘期,甚至虛仙。這樣的寶,放在上界都算珍貴。
在第一世,周川在這裏得到了雷霆脈,還闖了核心區。差距之大,說明在第一世有人早他一步,走了核心本源。
“這雷海,又是誰布的局?”
如今看來,有人做局,送給他一場機緣造化。
“發生了什麽!天呀!這是真的嗎?”
尤麗沒有離去,潛伏起來,隨著雷海被吸得一幹二淨,有幸看清楚是誰有這麽大的能耐,將雷海給生吞活剝。要知道,這雷海是連天道都要離開的地方。
滋滋滋!
吞噬雷海後,出現了一枚碧藍的源石,散發著雷。這方世界,除了極道,沒人比周川更懂造化源力。
“雷海就這樣被他收了!”
“源石,好手段!”
這才過去一炷香時間,雷海就從他們麵前消失。陳二茍和正元子看在眼裏,此時心裏沒有不服,換他們隻能吸收外圍的本源,至於核心雷源絕不敢。
記憶也是一種道行,隻要周川繼續停留在這裏,他的道行每一刻都在增長。
“你們想要這玩意?”
周川撤了道法,恢複他們自由。雷源石並沒有被他收了,懸浮在空中。
“前輩,寶本就是無主之,能者得之。”陳二茍說。
“你別我前輩,我今年才一百多歲,把我老了。”周川說。
“一百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