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不是有不好的事發生了？”

    “你怎麽知道？”

    “猜的。”

    “小子，想聽故事，就別打斷，等下本主忘了講到哪裏，唯你是問。”

    “諾。”

    “悲劇了！那天陳家的第一仇家晏家出全族英，突然襲，不惜引利。場麵一片混，就連各大勢力派來的代表一樣照殺無誤，連老人小孩都不放過，他們做法簡直善心病狂。陳家九十九口人，全部被滅殺，隻有小九在家主、長老舍命護送下逃到妖山脈。”

    “後來呢？”這小九是誰，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

    “逃到妖山脈，宴家還是不放過小九，繼續派人進山脈，進行地毯式搜索。小九剛覺醒武魂，哪裏打得過他們，被步步，退到懸崖。最好沒辦法了，隻能飲恨跳崖。”

    “他僥幸死。”

    小孩不住瞪了他一眼，接著說：

    “他僥幸遇到了我，不，小九僥幸遇到了一位人善良、人見人的小姑娘。”

    聽到這裏，周川差點笑噴。這樣描述自己，好嗎？

    “小姑娘救了小九一命，並且留他在半山崖的山修煉。選的山得很，一般人找不到。為了報仇，小九忍下來，在山瘋狂修煉。一晃百年，在小姑娘的幫助和陪伴下，小九修煉有，打算找晏家報仇。”

    “打斷一下，一百年過去，小姑娘不應該長為子，或人嗎？”

    “呃……”這問題讓小孩一時無法接。因為是靈，意誌獨立，不如本尊聰慧機警。

    “不會不會是特殊武魂緣故，遲遲沒發育？”周川主奉獻借口。

    “對，就是這樣。”

    說完，小孩又齜牙咧地瞪眼。

    周川推推手：“我不說，再也不敢打斷，務必請前輩說下去。”

    小孩收拾表，接著說：“小九離開懸崖，越過山脈，回到城裏去。一心想報仇雪恨的他，結果發現晏家早在百年前，已經被神人滅門。無可去，小九便想去找一家宗門修煉。他回來找過小姑娘，一起投靠宗門，但小姑娘拒絕了。”

    “為什麽？”周川弱弱問道。

    “為什麽？”這個問題連小孩也要極力想一想。

    “會不會行不便，比如沒有徹底化形。”周川獻借口。

    “對，當時行不便，拒絕了。化形……”

    小孩臌脹，想一口吃掉周川。小師妹是神藥，尚未化形，也就是修煉出外，自然不能麵。

    理了理思緒，小孩才接著講：“在前往宗門的半路，小九遇到了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道士，施展了一番法、神通，深深吸引小九。小九想學，太想學，於是拜老道士為師。老道士說他道場在遙遠的地方，讓小九深思慮，著迷的小九哪裏害怕這些。”

    劇發展在周川的預料之中。

    接著說：“就這樣，小九被帶去，不，是被騙去遙遠的另外一個世界，連回來的路都找不著。家人都沒了，唯有師尊，小九還是很孝順的，把老道士當親人侍奉，聽從教誨，修煉用功。再後來，老道士又給小九找了兩位師弟，二師弟為人衝莽撞，三師弟為人敦厚老實，從此這個家熱鬧起來。”

    那兩位師弟，自然就是龍神和蠻神。

    “不是誰說，家裏都是男的，好沒意思。修行一段歲月的小九，對有救命之恩的小姑娘倍思念，希也能踏正在的修徒。於是有一天，小九向老道士告發了小姑娘的行蹤，希能接引，納為家中員之一。老道士平日一副慈祥，很好脾氣的樣子，爽快答應小九。”

    “小孩一覺醒來便來到了新世界，為大家的小師妹。小孩再次見到小九，忘掉不愉快，沒有給老道士臉看。三位師兄都很疼小師妹，大家和睦相沒有矛盾沒有鬥爭，度過了一段簡單快樂的時。”

    “老道士下了本，四位徒弟最終修煉才，接下來他便以曆練為由，讓他們陸續下山，闖出一片新天地。隻有小師妹被強留下來，繼續守山門。小九曾邀請過小師妹下山，但被老道士拒絕了。老道士打什麽主意，大家都不清楚，也不敢忤逆。”

    “後來呢？”

    這些事，周川從蠻神那裏了解得差不多，他想知道仙界發生的那段往事。小孩乜了一眼，知道周川心中所想，但事已至此，沒打算瞞。

    “老道士開辟了新空間，用來培養高級生靈，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沉浸在打造新天地，把好東西都搬到這裏來。高級生靈數量越來越多，他需要信得過的人來替他管理。這事，本來找三位師兄中的一位就可以了，結果他沒有，而且還勒令他們不許闖進來，擾秩序。”

    “不是還是有小師妹嗎？”周川了一句。

    “老道士不懷好意，努力培養四弟子是有目的的。他培養大師兄是為了得到他的武魂，他培養二師兄是為了得到他的吞噬脈，培養三師兄是為了得到他的蠻荒霸。他培養小師妹是為了……”

    說到這裏，小孩凝滯了一下，傷不能自製。周川沉默，極道那一點好，到此同樣然無存。

    “他培養小師妹，是為了得到的心髒。”

    小孩說到深，就差一滴眼淚。周川明白，獻祭神靈培養神祇，這事是真的。

    “他很厲害，瞞過了我們所有人。就是最近，本主，不，是小師妹才發現二師兄、三師兄被剝奪了天賦。沒有誰的脈，比得上二師兄。沒有誰的質，比三師兄要強悍。”

    “大師兄的武魂被奪走了嗎？”周川問道，要是這樣的話，新舊天尊勢必反目仇。

    小孩搖搖頭：“沒有，時機尚未。”

    “時機尚未？”什麽意思。

    “七星武魂不是老道士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十星。大師兄一直卡在九星半的瓶頸。”

    “十星武魂！”雖然不知武魂有多麽厲害，但十星天賦，必然逆天。

    一瞬間，周川想到什麽：“難道，大師兄為新天尊，是……”

    “沒錯！”周川還沒說完，小孩便給了回應。

    大師兄為三界六道新主，晉升主宰，乃武魂圓滿的關鍵。極道不假裝沉睡不醒，九歌又怎麽會上當，把自己養得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