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龍寶穿上服:“走,晚上請你們一家宵夜。”
“那多難為。”柳萍說。
“那你自己玩,我去賭廳裏盯著點,高朋在這。”得償所願的莊龍寶如同換了個人,突然就冷酷無起來,柳萍隻能穿上服自己回去。
又還清一筆債務的莊龍寶神清氣爽,繼續盯著高朋賭博,大高總已經二十四小時沒下牌桌了,隻去了一趟洗手間,這麽瘋狂的賭徒,莊龍寶見過很多,無一例外的結局都是家破人亡,敗名裂。
但這又能怪得了誰呢,又沒人他們,想走隨時可以離開。
春節假期六天,高朋打滿全場,他還是有些氣運傍的,幾次輸到,又翻盤回來,來來回回的如同過山車,有一次甚至贏到莊龍寶快要吐,當時高朋麵前的籌碼堆積如山,足有九百八十萬,如果他此時離場,莊龍寶還要賠給他四千九百萬。
可高朋總喜歡湊個整數,他暗暗發誓,到一千萬就收手,熬紅的眼睛和近乎繃斷的神經也不支持他繼續玩了,帶著六千萬回家多好。
可接下來他的氣運就開始崩塌,不但輸了籌碼,又倒欠三百萬,裏外裏虧了一千八百萬。
高朋還想借錢,莊龍寶不答應了,說高總咱們先結一次吧。
“銀行沒上班。”高朋說,“沒法往境外匯款。”
“咱們有的是辦法。”莊龍寶說,他們在地有很多地下錢莊,傭金很高,但是安全高效便捷。
高朋隻好讓家裏給莊龍寶提供的賬號轉賬三百萬,他家大業大,但是現款沒那麽多,隻能先把賭廳的錢還了,不然無法全而退,欠莊龍寶的一拖五的錢還能有個賬期拖一拖。
回去的飛機上,高朋憔悴不堪,上了飛機就問乘務員要毯,他要好好睡一覺,誰也別打擾自己。
這時邊坐了個孩子,一珠寶氣,拎著lv的包,整個人容煥發。
是淩思妍,在酒店空等了六天也沒等到客人,但甲方依然按照足額價錢支付的費用,淩思妍把這幾萬塊全都花在奢侈品上。
“您是高總?”孩子看了高朋一會兒,突然問道。
“你認識我?”高朋有些納悶。
“電視上見過你的專訪。”淩思妍說,“我是子弟中學的英語老師,小淩。”
“哦~”高朋看了看淩思妍,“你這是來購?”
“我主要在澳門玩了幾天。”淩思妍說,“這些都是贏來的。”
小生慕虛榮,假話不假思索就出口,但高明深信不疑,他忽然有個想法,要借用這個生的氣運,回去再戰八百回合。
“寒假那麽久,別回去了,多玩幾天,我請客。”高朋說。
淩思妍嚇了一跳,這是多麽瘋狂的建議啊,都已經登機了還要回去,就算自己答應,機組和滿飛機的乘客也不答應啊。
這個計劃自然泡湯,但大高總的心是真的留在了媽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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