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真正的戰鬥
這棟大樓是一所醫院的附屬樓,並不高只有五層左右,在冷他們所在的地方大約有個三十四年的歷史了,由於地方所限制,雖然一次次的進行現代化改造,主框架還是沒變。
冷輕手輕腳的走在大樓里,這是醫院的辦公樓還是哪裡他並不清楚。反正都是一間間的辦公室樣子,樓道里很,被推倒的柜子,人們跑時掉落的皮鞋,還有辦公室里到飛散已經有了些灰塵的紙張訴說著以前的混。
樓里沒有喪,只有一些灰黑的跡證明這裡發生過,冷順路找了下,只拿走了一些紗布,棉花,他必須要保證自己的負重,醫院好東西不,可是對於單一個的他來說現在並沒有什麼用。
倒是醫院的消防設置比冷他們樓好的多,在一個消防框里,冷找到了一把真正的長柄消防斧,這可是真正的長柄,整個有大約一米長,漆著紅的油漆,雖然很久沒有使用,但是斧頭本來就是鈍。至冷試過,一斧頭下去,一張寫字檯可以劈開一個大口子。
順著樓道,冷來到了大樓的出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停車場上有幾隻喪在到移,還好這個醫院停車場不大,出口又窄小。
冷數了數,視線可見的喪一共有五隻,其中一個還帶著袖章,他回頭來,好奇怪,那麼醫院的那些醫生護士跑哪去了?他過窗外到看了下,果然樓下還有一個出口,但是很明顯,那個出門是面向冷家的方向。
冷想了想,只能從正大門出去,他回到大廳,仔細的觀察著喪的行範圍,一隻喪距離大門不遠,就在門外的空地上兜著圈子;一隻在左邊;另一隻在右邊繞著幾輛轎車走,最後兩隻卻在停車場的門口那個檢查亭那裡。
停車場不大,幾隻喪的間隔在十米左右。冷很鬱悶,他完全沒有遠戰武,這畢竟是在中國,槍支之類的大殺常人本找不到,更不會用。
冷放下了背包,整理了下自己的裝備,他決定趁著喪活緩慢,個個擊破。小說里經常說,任你幾路來我只一路去。
想了想自己的電腦,自己還沒看完的那幾本小說,冷心中火氣大了起來,他就那麼點微小的追求都被破壞了,死喪,大家都別想好過。
冷趁著喪轉的時候,掂了掂自己手中的消防斧頭,這玩意比他先前的鐵叉好用多了,猛然沖了出去。
冷知道這次行主要是要快,沒辦法藏什麼聲音,他大步流星的向前,而同時喪不知道是聞到還是聽到,反正也轉過向他撲來。
冷學著他從電視上看來的大刀隊的戰法,斧頭先是握在腰間,微微向上,沖近喪的時候,猛然向上一提,正好開喪的一隻爪子,然後順勢下劈,冷為了使勁可是雙手一前一後的握著斧頭的把手。
「撲哧」一聲,這隻喪竟然被冷一斧頭將頸子砍斷,等到冷跑過喪的時候,它已經失去了控制倒在地上。
這意外的勝利讓冷愣住了,他本以為他這三腳貓的招式能夠砍傷喪就不錯了,誰想到這樣就功了?
下一刻,冷就覺到了痛,左口好痛。他以為自己被抓傷了趕低頭一看。原來是他和喪迎頭而向的時候喪的另一隻爪子撞在了他的左口。冷的整個部都用他自製的鋁片甲擋住,並沒有被抓傷,但是這衝擊力加上鋁片的不規則卻讓他痛得狠了。
不遠的那隻圍著車輛繞行的喪聽到了響,正向冷走來,而遠的停車場看守喪也開始向這邊慢慢移。
冷呲牙著冷氣,雖然很痛,但是剛剛的勝利給了他信心。轉過看著眼前的一拐一拐迎來的喪。他要快點解決掉這隻,那邊停車場門口喪已經開始了。
冷不知道剛剛是什麼原因,砍掉喪的腦袋竟然那麼輕鬆,不過,好辦法繼續用就是,冷退了幾步,加速對著喪跑了起來,老樣子,開喪的爪子,雙手用力順勢一帶。
喪如冷所願倒下了,那被砍下的腦袋咕嚕嚕的翻滾出去了好遠。但是冷也倒下了,不,半跪下了,剛剛他還是沒有辦法避開喪直直長的另一隻手臂,等於自己生生的撞上去。
他大口大口的揣著氣,自己山寨的東西就是不給力,鋁片太不規則了就是那麼平平的一塊,邊緣還有刺,而人的膛實際上是有弧度的,所以這樣高速的對撞很難。
冷用斧頭杵著地,整個子靠在上面歇息,他對面,兩隻喪可不會疲累,仍然不不慢的向他而來。而左邊那隻喪離他已經不遠了。
冷舉目四,希能找到點什麼東西,他的運氣一直不錯,這次也還行,不遠有一個灰撲撲的托車頭盔呆在地上。正好是他殺掉第二隻喪后跑過去的位置才能看到。
他一直就想有這麼一頂頭盔,因為,冷總覺自己的頭部保護是最差的,那個大帽子實在是不能給他以安全。斯基人擋的是寒風不是喪的爪子,他們的帽子肯定沒這功能。
冷幾步過去,趁著喪移慢,將頭盔微微清理就帶在頭上。放下擋面罩,冷對著來到面前的喪一笑,低頭,用頭盔狠狠頂在喪膛。
喪平衡不錯,沒有被撞倒,但是冷手中的斧頭卻在喪的大來了一下,飛濺的腐,也落在了冷的子上。、
冷這次沒有助跑,老招數不靈了,斧頭砍開了喪的頸脈,可能還有脊柱骨的一部分,但是沒斷開,喪爪子在冷上抓,冷借著斧頭的力氣,飛起一腳踢在喪的部,終於將喪踢開了。
看著又慢慢走過來的喪,冷一邊抓好了斧頭,一邊說著「靠,男的的?這樣都不痛?」看著喪上不樣子的西服,冷不得不承認,喪還是有好,至喪男上的要害了一個,還是最痛的那個。
拉開距離的喪就不是冷的對手了,這次借著跑步的優勢,冷順利的解決掉這次給他上了生一課的喪。
冷檢查了下自己的服,喪的爪子確實厲害,上大好幾都被抓出了隙,出了裡面的白花花的棉花。不過還好,反正冷對自己里三層外三層的保護有信心。
這個時候冷的口痛好了些,畢竟只是傷,沒有撞傷骨頭就沒事。他有些鬱悶的看著兩隻靠的很近走來的喪,個個擊破好像沒什麼用了。
冷趕跑回了大廳,拿起他一直沒捨得扔掉的鐵叉,想了想,雙手一前一後握著鐵叉,就像古代步兵手握的長槍一樣,然後,將斧頭橫著和叉十字用一隻手抓著,這樣就形了一個大十字,正好可以讓他握住兩件兵。
這下跑來跑去,冷有些疲憊了,他不是永遠不會疲累的喪,也不是力敵千鈞的猛士,他只是一個才鍛煉了一個月的宅男而已。
「搞死這兩個就可以休息了,車裡肯定有水,有餅乾。」一邊揣著氣,冷一邊鼓勵著自己。
「啊!」冷顧不得聲會不會引來其他的喪,他必須給自己打氣,低吼完一聲,冷平端著鐵叉沖向了右邊的那隻喪。
他大步跑著,腳下的軍靴揚起了不灰塵和落葉。「撲」鐵叉刺了喪的腹部,冷沒有停,他用盡全部的力氣將喪推著沖了出去。
不管邊上的另一隻喪剛剛在自己上抓的那幾下,冷用力將鐵叉上的喪頂到了一輛車前,用力將鐵叉攪了幾下,放開鐵叉,拿起剛剛橫握著的斧頭,轉過迎著後面跟上來的喪。
剛剛冷用蠻力將喪頂開,就造了喪之間的距離,這段距離正好用來讓他加速。手起斧頭落,第四隻喪也解決掉了。
「一定要想辦法,這樣下去,遇到多一點的喪必死無疑。」冷杵著斧頭一邊想著,一邊看著那隻腹中刺著鐵叉的喪慢慢的拔掉了它上的鐵叉。
「不好。」冷暗一聲,顧不得自己有些痛楚有些抬不起手的,衝上去,一斧頭想砍掉喪的手,因為那隻喪竟然沒有扔掉手中的鐵叉,而是倒拿著鐵叉正直直的對著冷。
喪隨手一揮鐵叉,冷還沒沖近,只好用手臂去擋鐵叉,鐵叉被擋下了,可是冷也停下了沖勢。
冷扔掉手中的斧頭,雙手也抓住鐵叉和喪較起勁來,喪開始沒有注意被冷猛地拉走一大截,後來這傢伙也開始使勁。冷這才發現喪的勁確實比人類要大些,他吃的力氣都用出來了,可是就像拔河一樣,他仍然被喪一步步的拖著前進了。
冷一邊用著力,一邊眼看著腳下的斧頭,又看看也開始雙手握著鐵叉使勁的喪,「哈哈,傻」冷臉上笑開了花,他猛然一下鬆開了鐵叉,喪如他想象的一樣,一下摔倒在地上。
冷快速撿起地上的斧頭,幾步上前,衝到喪面前,沖著正在爬起來的喪頭上就是一斧頭,這次砍得是頭蓋骨,斧頭深深的嵌進了喪的頭部。白的腦髓濺出,喪一下仰面倒下,再也沒有爬起來。
看著停車場各倒下的喪,雖然到都是落葉,到散發著霉爛的味道,汽車上厚厚的灰塵,背後空寂的大廈,無不顯示著這是一個凄涼的末日景象,可是冷卻很高興,經過今天的戰鬥他再也不怕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