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邵謙聽了媳婦兒的話,震撼的難以復加,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
因為他媳婦兒給他的驚艷太多了,他何德何能才娶到。
陸邵謙對自己小妻的喜歡越發的深沉了,只要一想到是自己的妻子。
他就覺到幸福無比,他真的奢他們夫妻倆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就好了。
“月兒,我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林浮月嘟囔著說道:“咯咯…那我們去尋找不老仙丹吧,那樣就可以活幾千年,咯咯……”
“好啊,只要月兒告訴為夫不老仙丹在哪里,我上天地也要找來吃了。”
林浮月看向陸邵謙時,目溫和了許多,知道他是真的想跟自己生生世世。
“這個嘛,我暫時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好了,就告訴你,嘿嘿。”
說著,笑得更加燦爛了,誰不想跟自己喜歡的人生生世世呀。
林浮月心里想著,他們夫妻倆如果能夠活到一百歲都該謝天謝地了。
想到這里,眼珠轉了兩圈,突然有了主意。“唔我有辦法了。”
陸邵謙問道:“什麼辦法?”
林浮月說道:“我們這輩子先活到一百歲,再約下輩子。”
“哈哈……好啊,月兒為了你,我就算再艱難也會活下來的。”
夫妻倆接著給后面來拜年的人,繼續派發紅包,好像王大嬸對大家一點影響都沒有。
其實,只是對陸邵謙夫妻倆沒有影響,后面來的村民可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這一天下來歡樂多過辛苦,兩小只因為昨晚守歲困了,所以大家天黑就睡了。
林浮月沒有娘家要拜年,陸母也沒有,于是他們初二就在農家樂的院子里接見了雙江縣的新任縣令。
新縣令萬連朋,是去年中的進士,本來要過了十五才到任。
可能新上任很是積極,初二就到了,還遞了拜帖給陸邵謙。
萬連朋才三十來歲,長得一表人才,陸父和陸母都對他夸贊不絕口。
林浮月可能小說看多了,覺得三十來歲才中舉也不算牛了。
看的小說里,大多都是十八到二十來歲就中狀元了,還有連中三元的年郎呢!
但是現實還是有區別的,三十歲中了進士都被頂級貴族夸贊。
可想而知,中狀元有多難,但是林浮月不會說出來的。
安靜的坐在陸邵謙邊,唯一讓興趣的就是縣令帶著他的妻子一起。
他的妻子溫婉賢淑,看起來也差不多三十歲,應該不是什麼小妾。
酒過三巡,萬連朋跟陸父很投緣,就跟他說起自己的遭遇。
萬連朋是大燕朝江南人,哪里是大燕朝最富饒的城。
他的父親是做綢生意的,早在萬父五十歲那年,就已賺得盆滿缽滿。
萬父曾一度希萬連朋把自己的生意發揚大,這樣他就可以早日功退。
過上頤天年的日子,然而萬連朋不喜歡做生意。
他每日只想過“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悠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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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前四月的一天夜里,一伙強盜忽然手持大刀闖萬家。
搶走了幾馬車的財富不說,還放了把大火,把萬家一座四合院燒了個干凈。
萬連朋父母不了如此打擊,竟都急火攻心,一命嗚呼了。
在臨死之前,萬連朋從脖子上取下半塊玉佩,到萬連朋手里道。
“兒啊,為父如今放不下的只有你了,你等我走了之后,拿上這半塊玉佩,去平城中找一個張平順的人。
為父曾經對他有恩,他見到這塊玉佩后,一定會照顧你的。”
原來,十年之前,張平順和萬父在江南做生意時認識的。
有一次兩個人一起坐船去進貨,不料途中遇到了大風。
單力薄的張平順不幸被卷進了湍急的江水里,由于他不會游泳。
很快就要被江水淹沒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萬父不顧個人安危。
毅然決然地跳進江中將張平順救起,為了報答救命之恩
張平順在分別時便把脖子上一塊平安玉一分為二,并鄭重告訴萬父。
“萬兄,你的救命之恩張某沒齒難忘,以后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后人,若遇到了什麼難,請一定帶上這半塊玉佩,到平城中找我啊!”
萬父在臨死時想起了此事,于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將那半塊玉佩到了萬連朋的手里。
他含淚用草席將雙親埋了,這才踏上了前往平城的路途。
其實,萬連朋本不想去平城給別人添麻煩的。
但是在安城,他一沒了親人,二沒了住所,連生活都沒了著落,他是不得不背井離鄉啊。
左鄰右舍見他可憐,給他湊了些盤纏,拿了些干饃。
萬連朋經過一路跋涉,終于歷經一個月到達了平城中。
彼時,張平順經過數十年的耕耘,已經為了平城中有名的富商。
萬連朋隨便一打聽,便找到了張平順府上。
“咚咚咚~”萬連朋迫不及待地敲響了張平順家的大門。
“你找誰?”守門人見萬連朋十分落魄,本不拿正眼瞧他一眼。
萬連朋恭恭敬敬地說道:“我想張平順找,請問他在家里嗎?”
“我們老爺的名字是你隨便的嗎?滾滾。”守門人一臉不耐煩。
正準備將萬連朋趕走,恰好這個時候,張平順帶了個仆人,準備去翠花樓喝茶聽曲。
他見萬連朋有些面,便停下步子,問二人為何在此爭吵。
萬連朋也不瞞,取出玉佩便道明了來意。
張平順一聽這話,頓時熱淚盈眶,拉住萬連朋的手就道。
“原來是萬兄的兒子,怪不得我見你面——賢侄啊,你爹他還好嗎?為何你們現在才來找我啊?我都等了你們幾十年了啊!”
林浮月聽得津津有味,這比說書的還彩,小宇凡跟陸邵熠本來在外面玩。
見他們娘親(嫂嫂)兩眼放的聽著什麼,也好奇的走了進來。
這一聽也覺得很好聽,于是就兩小只也不調皮了,萬連朋四歲的兒子已經聽膩了他爹娘的故事。
“走,宇凡哥哥我們出去看大灰狼吧,這有什麼好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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