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集市的開啟還有一天。
劉季他們正式接了鱗部落之后,在部落后邊做了法,弄了一個祭祖儀式,接著劉季問詢了一下他們的信仰。
發現他們的信仰很樸素,基本上是泛靈信仰之后,就對宣傳了敬天法祖的信仰。
敬天法祖的核心自然是信仰自己的祖先,團結眾人在部落圖騰和共同信仰的旗幟之下,加速對外來的部落進行一種同化。
鱗部落再聽說了金刀部落有自己的祖靈庇佑,并且劉季這個家伙還是死而復生的種種傳言,越發的覺震撼。
好像加了一個不得了的部落。
也難怪金刀部落才區區百來人,就能擊敗強悍的姬部落。
鱗部落的青年名魚,這個名字是他們部落世代傳承的。
特殊的含義就是下一任繼承人的名字一定會魚,但是為首領之后,首領則鱗。
說白了,這兩個是傳承的稱號。
當然現在加了金刀部落,劉季不會將鱗給他加上,這是自己找不自在。
于是給了魚做劉魚,斷的中年取名劉木頭,剩下的孩各自都有名字。
冠姓之后,劉季對他們說道:“往后你們就是我們的族人了。有福同,有難同當。不拋棄,不放棄!”
“不拋棄!不放棄!”
劉魚興的點頭。
這一下,他可算是找到了庇護。
之后劉季給中年人劉木頭檢查了一下斷,確定只是骨折還沒碎骨折之后,對他說:“運氣不錯,沒有徹底碎,那就有機會復原回來。”
“真的嗎?”萬念俱灰的中年人突然眼睛靈了起來。
他其實很擔心會被劉季之后找個借口拋棄了,完全沒有劉魚的興。
“差不多。不過你放心,就算斷了也沒事,我們部落有專門的手藝工作,哪怕斷手斷了,也能做很多東西用來換糧食。”
劉季拍了拍竹筐:“很多人和傷員都會做這個。”
“太好了!太好了!”中年人在激中被劉季趁機矯正了一下傷,疼得倒在地上卻在念叨和落淚。
“好好養,只是小骨斷了,不算難事。”劉季安了兩句,接著就帶著耒去采購了。
除了想要換點食,剩下的就是看看這片區域到底有什麼礦產,或者一些種子。
比如水稻。
畢竟育水附近大片的地,還是蠻適合種植水稻的。
若是用來種粟,反而是一種浪費。
就是不知道稻米的產量高不高。
“季!”耒在邊上喊住了思考的劉季,拉著他來到了一個部落面前。
這個部落的人斷發紋面,目冷酷,給人十分強悍的覺。
劉季看了看這個部落的旗幟,是一個饕餮紋。
“是九黎的部落。”劉耒跟劉季解釋道,“他們來自東北,不過這個部落應該是一路南遷過來的,這些奴隸應該是東夷部落的奴隸。”
順著劉耒說的方向看去,就能看到不北方人面孔的男,蹲在角落,神麻木,許多是瘦骨嶙峋,但看起來還是康健的。
東夷和九黎,居然不是同源部落。
劉季也算是看出來,不由得思考起來后世對于九黎部落的來歷考證。
不過九黎部落的人,聽到劉季和劉耒的對話時,用了北方的語言:“你們是姬部落的人?”
“不是。”劉季對于姬部落很無,但老是聽到就很無奈。
“不是?北方什麼時候又遷徙來了新的部落?”九黎部落的人訝異道。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就今年。”劉季呵呵一笑,“你這奴隸怎麼賣?”
“很簡單,既然你是北方來的,那五斤粟一個奴,八斤粟一個男奴。”
九黎部落商人直接量化了易,劉季就很贊了。
因為這個正好可以解決他去購買兌換的不便。
不過劉耒卻拍了一張鼉龍皮道:“一張鼉龍皮換一男一,換嗎?”
九黎部落商人愣了一下。
接著拿起來展開。
從兩米的鼉龍上下來的皮,因為劉季的高超解剖技,整張皮甚至只需要一下破口,就能直接當服子穿了。
“好東西啊!不過一男一太貴了,我這里的人都是可以生育的!”
九黎部落的商人一邊夸贊劉季他們的鼉龍皮,一邊討價還價了起來。
“你這奴隸品相也就這樣,雖然可以生育,但是我們部落其實不缺人。不如這樣,兩張皮子,換你三個男奴。”劉耒也不要臉的討還起來。
劉季皺眉不說話。
雖然買賣奴隸是他提出來的,但第一次這麼看到部落的人和商人易,實在是難了些許。
有點不適應吧。
但很快劉季也只能選擇適應,因為這個時代你不適應這個時代的規則,你就只能死。
別看這些東夷部落的奴隸看起來無辜,但劉耒挑剔一個男人上的疤痕的時候,這個九黎部落的人卻冷笑道:“這個家伙可以便宜,誰讓他們當初看我們部落南遷,帶了不食。居然想要搶劫,也不看看自己才多部眾,不知所謂!”
劉耒看向劉季,等他拿談妥的價格。
三張鼉龍皮,換八個男人,其中包括了那個上有大片疤痕的男人。
“可以。”劉季點了點頭,也不算太虧,比他用粟換還賺了一倍。
不過劉季也弄明白了鼉龍皮的比價。
難怪自己說只要八斤粟,那群家伙笑得合不攏,一個勁的夸他們是朋友,是自己賣便宜了。
不過好在自己賣的都是早期練手之作,品相并不是很好。
權當朋友了。
劉耒再從竹筐里取出兩張皮。
對方展開一一檢查之后嘖嘖說道:“你們是誰的手藝,這剖開的地方,簡直干凈利落,十分完!”
“是我們首領切的。”劉耒回答。
劉季對這個九黎商人說:“對了,我聽說九黎部落銅頭鐵額,你們有那種東西吧?”
九黎商人聞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劉季,在他看到劉季腰間的金刀之后,瞬間釋然的說道:“確實有,但我們也沒有多,所以不對外出售。”
劉季說道:“若是你們能想辦法弄來,我很樂意購買,價格都好說。”
九黎商人點頭,并不反對的說:“過些日子我可以派人去大海那邊問問,他們那里應該有。”
“你們還有更大的部落?”劉季詫異的問。
“當然,早些年北方大水,我們部落災嚴重,不得不南遷。但新到的地方不足以養活更多人,只能到遷徙,我們都是從更大部落分出來的。”
九黎商人也不避諱。
“我們也是那個時候遷徙的。”劉耒聽到大水的時候,忍不住出慨,“這一眨眼,十多年了。”
劉季沒有這段記憶,但劉耒卻和這個九黎商人越聊越投機,說說笑笑之間差點就拜把子了。
不愧是被巫忌憚而流放的家伙,這份社力和親和力,簡直牛x。
說道最后,有其他部落的人來易,劉耒說要告辭,九黎商人反而開心的塞給劉耒一塊巖鹽說:“你們金刀部落,是好樣的!姬部落要是打你們,你們要來避難就東遷到南邊來!我們那里邊的山下。”
“好說!”劉耒跟他們告辭,帶走了八個走路搖搖晃晃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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