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宣臉沉,現在才明白過來整件事,他是中計了!
葉昭昭那邊是聲東擊西,攝政王的真正目的,是帶走六皇妃。
他可真是輸的徹底,六皇妃懷疑他的真實份,此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他就瞞不住份了!
李河宣的臉變了又變,沉黑的能滴出墨水來。
因為葉昭昭,毀了他的計劃。
現在又是因為葉昭昭,毀了他籌謀的一切!
如今已經沒有退路了,他能走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登上皇位。
李河宣看了眼遠,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他要進宮。
所有的消息還沒有傳到皇帝的耳朵里,所有人還不知道這一切。
李河宣順利進了宮,去了養心殿。
“皇上,六殿下求見。”太監稟報道。
皇帝了太,近些日子因為鏟除掉攝政王的事廢了心思,覺頭疼,聽到六皇子來了,原本想讓人回去的,不過想了想還是召了進來。
“讓他進來。”
很快,李河宣走進了養心殿,面對皇帝恭敬行禮:
“兒臣見過父皇。”
“嗯。”皇帝淡淡應了一聲,頭疼的按著太,”今日怎麼過來了?“
“兒臣想找父皇下一盤棋。”
“下棋?”
皇帝皺了皺眉頭,近些日子覺得頭疼,也許是心神太過繃的緣故,下一盤棋放松一下也好。
“行吧,福德,去準備棋盤。”
“是。”福公公應了一聲,去準備棋盤。
李河宣面冷淡,眼底深藏著冰冷之意,他在袖中抓握著油紙包。
“來吧,跟朕下一局。”皇帝全然沒注意到面前人眼底的冷沉之,單純地想要下棋。
李河宣一步步走過去,當過茶壺邊的時候,手輕輕抖落,把油紙包里的東西全部下進茶壺里。
他的作蔽,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舉。
李河宣走過去,坐到了棋盤面前。
皇帝道:“讓朕看看,你的棋藝有沒有進步。”
李河宣垂下眼,遮擋住一片眼簾,誰也看不到他的神。
“父皇,兒臣能否討要一杯茶喝?”
“茶?”皇帝沒有多想,直接吩咐福公公端茶過來。
福公公倒了兩杯茶,端到了兩人面前,一杯茶放到了皇帝面前,另一杯茶放到了李河宣的面前。
李河宣的視線掃過皇帝面前的茶杯,茶里面他下了蠱毒,只要喝下去一口,就會中蠱毒。
皇帝似乎也有些口了,端起茶杯,就要喝上一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
“九殿下您不能強闖……待奴才向皇上稟報……”
“九殿下……”
皇帝聽到嘈雜的聲音皺了皺眉頭,冷聲道:“外面是怎麼回事,何事這麼吵鬧?”
砰的一聲,養心殿的門推開,九皇子跑了進來。
后一群太監沒能阻攔住他,“九殿下!您不能強闖進去啊!”
皇帝抬臉看去,看到九皇子的時候臉一凜。
“小九?”
回來的悄聲無息,竟然連他這個皇帝都不知道。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皇帝一想到九子忤逆他的命令,協助攝政王,就到惱怒,同時心深有了懷疑,李長玉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還是楚家人?
“父皇!”
九皇子闖進了養心殿,急的想說些什麼,卻是一眼看到了靠坐在窗邊的六皇子。
他渾一震,覺到冷意,面前的人模樣明明是六皇兄,但卻不是真正的六皇兄,而是四皇兄假扮的。
皇帝惱怒冷喝:“好啊,沒朕的命令敢擅闖養心殿,看來不罰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來人,拿下九皇子!”
“皇上……”福公公心一驚。
九皇子此刻看著李河宣,心下意識到懼意,想要退后。
不過他不能逃離,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要承擔起大任!
九皇子握了拳頭,咬牙道:“父皇,此人不是六皇兄!他是四皇兄假扮的!”
他要揭穿四皇子的真面目,保護好母后和瑤兒。
一瞬間,養心殿里都靜了。
這句話落下的瞬間,李河宣抬起了臉,漆黑的眼中閃過一抹沉,目冰冷。
九皇子嚇得打了個冷,不過還是堅定道:“他不是六皇兄……”
皇帝聽到他的話,像是聽到無稽之談。
“真是胡鬧!”
“你這逆子,不僅違背朕的命令!還在這里胡言語,真是瘋的不輕!”皇帝臉沉的厲害,氣的冷喝:“來人!還不趕把九皇子抓起來!”
“父皇,兒臣說的都是真的,那人不是六皇兄……是四皇兄假扮的!外面都已經傳開了,父皇很快也會知曉的,現在快點遠離他!”
九皇子急的大喊,生怕父皇遭遇危險。
現在的父皇還不能出事,要是出事的話,皇位就會落到李河宣的手上。
皇帝冷聲道:“還愣著做什麼!”
“父皇……”九皇子臉焦急。
皇帝氣的咳嗽了兩聲,一時之間氣順不過來,“咳咳……”
李河宣不聲,遞過去茶水,道:“父皇,別怒,先喝一口茶……九皇弟也許是糊涂了……”
皇帝順手接過來茶,就要喝下去。
九皇子看到這一幕,急的沖了過去,“不能喝!不能喝這杯茶!”
李河宣有問題,他遞過去的這杯茶肯定也有問題!很可能在里面下了毒!
“大逆不道!”
皇帝惱怒,指著九皇子怒斥。
兩個太監急急忙忙跑過去,抓住了九皇子,“九殿下,多有得罪了。”
九皇子掙扎著,開口喊道:“父皇,那杯茶有問題!不能喝!”
“你到現在還在說胡話!”皇帝的臉上一片冷意,已經了殺心。
“我說的都是真的!”九皇子急的額頭出了汗,道:“那杯茶有問題,若是不信的話,就讓他喝一口那杯茶!”
李河宣臉沉沉,沒有作。
“他是四皇兄啊!父皇!”九皇子聲嘶力竭大喊。
這句話讓皇帝眉頭皺了皺,下意識轉頭看了眼側的人,李河宣臉沉沉,上氣息跟以往大有不同。
皇帝約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李河宣端著茶杯,直了腰背。
若是往常的話,早就喝了這杯茶表示青白了,不過現在他一點靜也沒有。
皇帝的心閃過一疑,覺面前的人不對勁兒,眼前的人跟記憶中的逆子漸漸重疊在一起,驚起了一冷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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