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也沒什麼事,我便直接開車回去了,剛到家,傅景洲就打來電話,聲音低沉斂,“到家了?”
我點頭,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了,他應該也快要下班了。
不由道,“你要回來了嗎?”
“嗯,一會就回來了,想我了嗎?”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我不由微微臉有些發燙。
對著電話道,“晚上想吃什麼?我下廚。”
他似乎很認真的想了想道,“吃你怎麼樣?”
這人……
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起了,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聽后那邊傳來嘈雜的喧鬧聲……
斷斷續續的。
我一時間聽得有些莫名其妙,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你是孫笑笑的母親嗎?”
對方應了幾聲,聽聲音似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遲疑了片刻,我開口道,“阿姨,我說過,如果能幫你的地方我會盡力幫你的,警察那邊還沒有出結果,我們等結果下來再談,可以嗎?”
“怎麼沒有出?警察早就把尸檢報告給我們了,你不打算幫我們就直接說,就想著這麼一直拖著,等著時間拖久了,我們笑笑被火化了,讓我們說什麼都沒有用的時候,你們就一口咬定笑笑是自殺的,對嗎?”孫笑笑的母親有些激,話里帶著指責和不信任。
我蹙眉,關于孫笑笑的尸檢報告我確實還不知道,微微冷靜下來,我開口道,“阿姨,你先冷靜一下,我確實還沒看見報告,這樣,你先等我問一下況,我們再商量,好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好!”
掛了電話,我有些心累,有時候心真的不是什麼好事,嘆了口氣我給陳易打了電話過去,好在沒一會電話就被接通了。
“夫人,你好!”陳易一如既往的直男式問候。
我直奔主題,開口道,“陳特助,孫笑笑的尸檢報告出來了嗎?”
“出來了,警察這邊給出的結果是自殺!”
我嗯了一聲,開口道,“那證據確鑿嗎?”
“嗯,墜樓點壞掉的鋼管是孫笑笑自己弄斷的,之前看過心理醫生,確診為有神問題,想要自殺的想法應該有很久了,但是一直放不下兒和父母,所以才一直沒有。”
我蹙眉,“那為什麼又突然決定自殺了?”
陳易嘆氣,“之前買過一份意外死亡險,那一份保單從上個月生效,如果斷定為意外死亡的話,那份保險的益人是的父母和兒,加上我們公司的賠付,的家人應該是可以活得很好的,至不用為了生活奔波了。”
所以孫笑笑是已經算好了一切才跳樓的。
只是,可能沒想到警察會調查道到那麼細致。
也難怪孫笑笑的母親會突然打來電話讓我救救們,想來是知道了這其中的事,所以才打來電話。
我點頭掛了電話,給孫笑笑的母親打了電話過去,聽得出來,很著急,我沒辦法在電話里和說清楚,只好說明天我去醫院說。
是夜,傅景洲回家。
餐桌上。
我幾乎將能夾給他的菜都夾了,他看著我,放下了筷子,目微斂,“說吧,有什麼事?”
我有點心虛,扯了幾抹笑,看著他道,“我能有什麼事啊,你多吃點,最近公司事多……”
被他一直盯著,我沒辦法說下去了,只好微微嘆氣,開口道,“好吧,我想和你談談孫笑笑的事。”
他挑眉,開口道,“嗯,說吧!”
“孫笑笑的兒有癌,我想幫!”我開口,看著他,有些心虛。
他點頭,“打算怎麼幫?”
我躊躇了一下,看著他道,“孫笑笑的尸檢報告出來,是自殺,如果按照正常賠償手續,的家人最多可以賠償多?”
他蹙眉,“公司賠付的家人,是出于人道主義,原本公司完全可以不用對負任何責任,這筆賠償金并不多。”
我心里多是知道的,畢竟孫笑笑是自殺,并非是因為意外死亡,所以公司本不用賠付任何賠償金,但是……
他似乎知道我要做什麼,微微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傅氏有基金會,可以從這個里面申請一筆錢給那孩子,但時念,你想弄清楚,你幫的人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我不太懂他的意思,但是聽到他說可以從基金會里申請,我不由也松了一口氣,看著他道,“我知道,這件事我會理好的。”
孫笑笑兒的事算是有著落了。
次日,我直接去了醫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治
療的關系,原本就很憔悴的孩子,此時變得更加搖搖墜了,孩子的頭發掉了不,看上去有些病態。
孫笑笑母親見到我,有些激的拉著我道,“傅太太,你終于來了,醫生說冉冉接下來的化療費要五十萬,可是笑笑的賠償費用只有二十萬,我們本沒辦法再拿出三十萬來,傅太太,求求你了,幫幫我們吧!”
我很害怕這樣,但是又沒辦法放下,只好安道“阿姨,你先別這樣,孩子的醫療費我已經幫你想辦法了,你先別急。”
聽了,連連點頭,眼淚噠噠的直掉。
床上的孩子此時醒來,見到病房里有人,聲音微弱的開口,“外婆,我想喝水!”
“好,好!”孫笑笑母親連連開口,隨后起走向飲水機旁邊,見飲水機里沒了水,將上面的藍空桶拿了下來,隨后進了衛生間,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阿姨,你是來看我的嗎?”耳邊傳來孩子的聲音,我回神,看向孩子,微微愣了一下,點頭淺笑。
“嗯!”
小家伙笑了出來,出一對可的小虎牙,看著我道,“你下次還來看我嗎?”
我點頭,“會的,你要好好養病,我有時間就會過來看你。”
有些開心,開口道,“那你能不能下次來的時候給我帶一些糖果,外婆說只有生病的時候才能吃糖果,可是我已經生病好久了,都沒有給我糖果,我很想吃糖果,好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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