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清眸一暗。
宋欽文這是在故意裝傻,還是真聽不懂話裏的意思。
可不想麵對宋母那樣一個瘋子,有那樣一個瘋子在家裏,這心裏就瘮得慌,這還讓如何能好好養胎。
“可是我實在太擔心你。”白珊清繼續哭著說道:
“唉!”宋欽文重重歎了口氣,“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我又能有什麽辦法,畢竟那是我媽,難道我還能不管,把趕出家門嗎?”
宋欽文雖然不孝,但也不會沒孝到畜牲的地步,把瘋掉的母親給趕出家門。
白珊清臉別提多難看了,不過很快就又恢複擔憂的模樣,自然也就不會讓宋欽文給注意到。
“可是……”
“好了,”宋欽文打斷白珊清的聲音,同時還放開了,“珊清,我現在神很累,咱們就別再說我媽了好嗎?”
其實宋欽文心裏約約能猜得出白珊清的意思,隻不過他不願意去深想,也不想讓白珊清再繼續說下去。
畢竟白珊清要是把話給擺明著講,那他難不真要把母親趕出家門不,可要是不把母親趕出家門,又怕會惹白珊清不高興。
總之為了不讓自己陷左右為難的境地,宋欽文隻能阻止白珊清再繼續說下去。
白珊清自然是不甘心的,可宋欽文都這樣說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隔天的時候,白珊清找了個借口回了娘家一趟,宋欽文倒是想陪回去,但母親的況讓他實在不放心把母親一個人放在家裏。
送白珊清出門後,宋欽文來到父母的房間,此時的宋母還在睡。
雖然手腳被綁住,也被堵住,但宋母還是睡得非常沉。
說真的,看母親這個樣子,宋欽文心裏非常的不好。
為什麽會變這樣,忽然之間父親死了,母親瘋了,這讓宋欽文對於未來的日子到很絕。
都是程春丫害的。
隻見宋欽文眸充滿恨意起來,他不敢承認自己後悔了,那就隻能把程春丫拿出來鞭。
要是程春丫乖乖的讓他哄好,那事的走向就不會這樣,不但父母不會一死一瘋,他也不會丟了工作,同時還能很好的幫珊清。
所以他家裏現在遭的這一切,全部都是程春丫害的。
宋欽文發誓,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讓程春丫付出代價的。
白珊清回到娘家時,的父母都上班去了並沒有在家裏,還好有娘家的鑰匙,不然還不得被關在家門口進不去。
白父和白母中午回到家看到兒在家裏,夫妻倆臉就難看了下來。
“你怎麽回來了,你也不想想你現在可是熱孝在的人,怎麽就跑回娘家來,也不怕把晦氣帶到家裏來。”白母沒好聲氣對兒說道:
“媽,你現在就這麽不待見我是不是,”白珊清氣憤道,“不就沒把彩禮錢給家裏,你至於就把我這個兒給恨上嗎?”
“我看你真是掉進錢眼裏了,在你眼裏,錢比我這個兒還重要。”
“行了,行了,你跟我說這些有的沒有的,”白母不耐煩道,“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那就趕走,別再惹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