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謝彌多久了?對謝彌,你又了解多?”
他一邊在言語上轉移沈爅卿的注意力,一邊逐漸減距離,直到來到沈爅卿的旁邊。
“其實謝彌……”他盯著沈爅卿的手臂,緩緩出手。
沈爅卿突然轉,手臂恰好避開他的,似笑非笑的說,“蕭影帝這是真的想跟我炒CP?”
他頓時氣的不輕,剛想反駁什麽,就聽到後響起許霜絨的聲音。
“蕭景析,別犯傻了,現在正是最好的機會!”
原來許霜絨也跟著進來了,不過說的對,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他二話不說直接抓住沈爅卿的手臂,許霜絨也立刻衝上來協助他。
兩個人一起把沈爅卿摁住,這次沈爅卿終於躲不掉了。
[係統L:別鬆手,我開始了。]
[他:快!]
[係統L:我會把檢測到的信息實時傳輸給你,認真看。]
隨著信息的傳輸,畫麵開始出現在他的腦海裏,他從頭到尾開始窺測沈爅卿的一生。
終於明白沈爅卿為何會如此執著於謝彌,原來他們之間發生過這麽多故事。
他心中生起煩躁,繼續往後看,一樁樁一件件,了解到沈爅卿的所有過往。
直到沈爅卿和謝彌的最後一次在過去的相遇,那次他也在,他們之間發生了各種糾葛,而後全部離去,剩下沈爅卿一人。
再之後……
他瞳孔猛地一,滿眼的不可置信。
“你……你……”
“對我的過去還滿意嗎?”
沈爅卿角微勾,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毫不像是正在被強行摁住的樣子。
又或者說,他本沒有掙紮。
“怎麽樣,看到你想看的了嗎。”
他被震撼的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你居然從那麽早就……”
“怎麽回事?”旁邊的許霜絨還在狀況外,急切的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卻沒有心思理會。
而沈爅卿,居然喪心病狂的舉起了一塊不知從何而來的板磚。
微微一笑。
“那到我了。”
‘砰砰!’
兩下暴擊,他跟許霜絨雙雙倒地,昏迷前的最後一秒,他看到沈爅卿淡定的把板磚扔進水裏,然後優雅的躺在他們邊。
“……”
…
蕭景析猛然睜開眼,這才發覺後背已經全被冷汗浸,而他所的地方……似乎是一個病房。
他往周圍看了一眼,沒有攝影機和工作人員,節目應該是已經結束了。
“蕭景析。”
病房的門被推開,頭紗包著紗布的許霜絨站在門口,麵凝重的看著他。
“你剛剛到底看到了什麽?你跟沈爅卿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
蕭景析若有所思的看著許霜絨,並未回答的問題。
他並不打算跟許霜絨共所有的信息,更何況這件事的信息量太大,隻要許霜絨還不知,他麵對許霜絨時就有著絕對的優勢。
“看到了沈爅卿和謝彌的過去,沈爅卿之所以能擺炮灰的命運,是因為謝彌從中作梗。”
蕭景析說,“我看到了這一點,覺得很驚訝。”
許霜絨眉頭微蹙,“這似乎已經不是什麽了,值得讓你這麽震驚?”
“我又不了解從中作梗,震驚點怎麽了?”
“……”
許霜絨沉默了片刻,“蕭景析,我們是盟友。”
蕭景析倒打一耙:“我已經說了實話,你對盟友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
這個談話似乎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許霜絨轉離開了病房,病房重新剩下蕭景析一人。
確認門口的許霜絨已經走遠後,蕭景析才開始和腦中的係統展開對話。
“你確定剛剛的那些是沈爅卿真實經曆的事?”
“如果他真的那麽早就覺醒了,你為什麽會沒有發現?”
是的,那個讓他到無比震撼的,有關於沈爅卿的……
……
八年前,夏日午後的茶店。
門上的風鈴叮當作響,年下意識的抬頭看去,進來的人卻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人。
對麵的座位已經空了。
是啊,六姐已經走了。
他不知道下次相見會是何時,三年、五年、或者十年?
之前每一次的離別與等待,似乎都沒有這次那麽煎熬。
臨走前,他拿出手機拍下了桌對麵那杯喝完了的茶杯,和那個空的座位。
他似乎一直有這個習慣,拍照記錄,關於的,也關於一些自己想讓看到的。
六姐說過,獨自一人也要開心的生活,那樣開導他,他也不能讓失。
於是他開始在街上閑逛,拍下一些自己覺得有趣的事,直到走進一間書店。
書店裏的陳設很溫馨,附近學校的學生會相約來到這裏一起寫暑假作業。
他拍下一張書架的照片後,收起手機開始在書架上尋找。
人總得找點事做,才不會胡思想。
找本書看好了。
這樣想著,他從書架上下一本書。
‘叮鈴鈴——’
後的風鈴突然響起聲音,有人走進了書店。
“老板,我來還書。”
悉的聲音響起,在安靜的書店裏顯得格外清晰。
年指尖一頓,猛地轉頭看去。
穿著貴族高中製服的站在前臺,百無聊賴的等待著老板的作,隨意的往書店裏看了一眼,視線從他臉上掃過,有一瞬間的對視。
他瞳孔一滯。
六……姐?
不,不是六姐。
這個孩看起來16、7歲的模樣,還穿著高中製服,顯然是個高中生。
可是,卻長著一張和六姐幾乎一樣的麵孔。
以及嗓音。
“來,作好了,還有什麽想借的書嗎?”書店老板理好了還書事宜,問道。
“暫時沒有了,謝謝啦。”說完便往外走。
他終於按耐不住,抬腳想要追上去,卻被老板的呼喚聲打斷。
“哎!你借書卡忘拿了!”
“同學!”
老板看了一眼借書卡上的名字,繼續喊道。
“謝彌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