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聽晚杰這麼一說,厲邢瞬間就神了起來。
果然跟他預想的一樣:因為他哥和溫可懷上了二胎,晚杰才趕回來的。
“傻白甜真懷上二胎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問得著實多余。
晚杰朝厲邢翻了個白眼兒,“你這麼激,是不是迫不及待著想跟我姐造兒了?”
“那必須的啊!”
厲邢輕了一下晚杰那越發俊秀的面容,“難道你不想多個漂亮又可的外甥麼?”
“不想!”
晚杰冷哼一聲,“我有小喻就夠了!外甥可是你們自己要生的,今后可不關我的事!我只負責小喻這生的平安順遂!”
“別嘛!”
厲邢輕彈了一下晚杰的臉,“等外甥甜甜的喊你"帥舅舅",你肯定不這麼說!”
“切!”
晚杰直接賞了厲邢一記白眼,“你休想再道德綁架我!我給小喻當了這幾年的外甥奴,已經夠夠的了!你只有想利用我的時候,才超甜;把我一個人丟在荒島上一年多時間,你去看過我幾回?大白眼兒狼!”
“小喻不是白眼狼,小喻最老舅了!”
小家伙連忙獻殷勤,“老舅,你不?小喻去拿最的酸給你喝!”
“臭小子,你長點兒良心吧。除了你姐和小喻,我最最寵的就是你。你已經超過我哥,排名第三了!你還想怎麼著?總不能讓我把你也當兒子養吧?”
厲邢溫斥著一直在埋怨他的晚杰,“不過要我把你當兒子養,也不是不可以。你我一聲"爹地",我就把你當兒子養!”
“嗚吁……”
怒火中燒的晚杰剛吹出口哨,就被厲邢眼疾手快的把給捂住了。
而且還捂了個嚴嚴實實!
“臭小子,我還治不了你!”
厲邢著實奇怪:為什麼晚杰吹出的口哨聲,只對他起效果?
剛剛在厲家的時候,好像其他人聽了是一點兒覺都沒有!
只有他像被人使勁搖晃過腦漿一樣,整個人變得脆弱不堪,且提不起力氣來。
“嗚……嗚嗚!”
晚杰越是掙扎,厲邢就越捂得。
最后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最終,還是厲邢占據了絕對的上風,把晚杰死死錮在了自己的臂彎里……
連呼吸都不暢通了,更別說吹口哨了!
“渣爹,你好過分!老舅都快沒氣了啦!”
小喻小朋友急急的來掰開他渣爹的臂彎,可卻只是徒勞。
“晚杰,答應我不吹口哨了,我就放開你!”
厲邢開始跟臉漸漸泛紅泛青的晚杰講條件。
本不上氣來的晚杰只能勉強的點了點頭。
“不許撒謊!”
厲邢用上了殺手锏,“要不然,我就親你!”
這招兒對于晚杰來說,簡直就是絕殺!
他能跑出三里路!
等厲邢松開臂膀后,晚杰才像條死狗一樣,大口大口地著氣。
“厲邢……你……你……我要告訴我姐……說你……說你……要謀殺我!”
“你姐不可能信你的!因為知道我最寵你!”
厲邢搶過兒子拿來的酸嘬了一口,才遞給晚杰。
“你吃過了……我才不要呢!”
晚杰嫌棄地說道。
“裝什麼裝!親都親過了,還嫌棄我?”
厲邢直接將酸塞到晚杰的里,“教教我怎麼吹那樣的口哨唄!”
“你做夢!”
晚杰簡直想噴死厲邢,“我死都不會教你的!你就等著被我姐暴揍吧!”
“你姐才舍不得呢!我可是你姐的最!”
厲邢幽哼一聲。
本想詢問一下晚杰:溫可懷孕之后,要如何作;
可有兒子小喻在,他也不方便過多的詢問。
小家伙聰明又睿智,他應該很容易聽明白其中的端倪。
對于厲姝、厲妍,小家伙已經相當有防備之心了。
雖然小喻也大伯家的兩個妹妹,但歸、寵歸寵,必要的提防卻一直有著。
他不許厲二二和厲三三太慣、太蠻橫。
更不許們跟自己搶爹地!
只要一苗頭,他立刻扼殺在搖籃里!
如果讓小喻小朋友知道:大伯和瘋可可的二胎攜帶著壞人任千瑤的意識,那他還不得鬧翻天!
指不定會怎麼對付溫可和厲溫寧的二胎呢!
能不能功生出來,也還是個未知數。
……
等晚書趕到植園時,卻發現弟弟晚杰本沒回來。
“晚書,你說什麼?晚杰他……他回來了?”
藥叔是又激又心疼,“這孩子回來怎麼也不事先跟我說一聲。我每天都盼著他呢。他這一去就是一年多時間……可把我想狠了!”
藥叔一邊朝山坡下張,一邊抹著眼淚。
“這個臭小子沒回植園,他跑去哪里了啊?”
晚書又給丈夫打去了電話,發現一直沒人接聽。
“敢不接我的電話?活膩了?”
倒不是厲邢真的活膩了,而是手機放在房車里;
且此時此刻,厲邢帶著兒子小喻,正跟晚杰三個人愉快的在豪包里涮著火鍋,喝著酒,別提有多痛快了!
“晚書,你是怎麼知道晚杰回來了的?”
藥叔聲追問,“他過去厲家了?”
“我就說了他幾句,晚杰就尥蹶子跑路了!也不知道他現在跑到哪里去了!”
晚書越說越急,“這熊孩子越來越強了!是一點兒都說不得!”
“晚杰都是年人了……或多或點兒面子。”
藥叔心疼地說道,“晚書啊,以后你可別老當著外人的面兒,像訓孩子一樣訓斥晚杰了!”
“……”
晚書言又止:似乎這才意識到,弟弟晚杰已經是個年人了。
自己還老這麼訓斥他,的確有些不合適。
“這麼晚了,你說晚杰這孩子一個人跑去哪里了呢?”
藥叔擔心不已。
在他心目中,晚杰永遠都是個孩子。
“他一個人在荒島上守鎮園石守了一年多時間……你怎麼還怪他啊?”
藥叔越說心里越難過,“早知道我就應該丟了這植園,去陪晚杰那孩子的!可晚杰那孩子說他不需要我陪……”
“藥叔,對不起啊。都怪我,是我不該兇晚杰。”
晚書也跟著難過了起來,“晚杰不是一個人跑走的,厲邢跟小喻一起追過去了。他們三人現在應該在一起呢。”
“晚書啊,雖然晚杰是心甘愿護你、護小喻的,但你也不能肆意的去消耗晚杰。晚杰他應該有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背負著你和小喻一直艱難前行!”
藥叔說出了心底的公道話。
其實晚書和晚杰,藥叔都是的。
也都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寵。
但現在晚書的日子過得那麼幸福滿,可晚杰卻守在孤島一年多……
在藥叔看來:姐姐的幸福生活,或多或都是建立在弟弟的付出之上的。【。3。】,
“藥叔,對不起……是我只顧著自己的家庭,太忽視晚杰了。”
晚書微聲哽咽,“從今往后,我會好好對晚杰的。”
藥叔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上山的路。
晚書也不再說話,便陪著藥叔一起在植園里等著弟弟晚杰回來。
痛痛快快的涮了兩三個小時的火鍋,又喝了一些果酒,小喻小朋友已經累睡著了。
晚杰揪著姐夫厲邢,一副"不醉不歸"的作死樣兒。
接下來,秦明抱著已經酣睡的小喻小朋友;
厲邢扛著已經醉到分不出東南西北的晚杰,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等上了房車之后,厲邢才看到妻子晚書給他打來了好幾個電話。
又留了好幾條信息。
看來妻子晚書應該等在植園。
將房車里的大床讓給酣睡中的兒子小喻,厲邢便將晚杰甩到了沙發上。
不想他的寶貝兒子被著!
因為醉酒的晚杰本不老實,像只不停翻涌的大蠶蟲。
厲邢把他兜在自己的懷里,生怕他滾下沙發。
看到晚杰脖子上的平安扣,厲邢有那麼一瞬間,竟然了歪心事:
這平安扣要是能給自己未來的兒就好了!
當初兒子小喻出生的時候,就靠這個平安扣保的平安。
于是下一秒,厲邢便手賤的想扯下晚杰脖子上的平安扣:
一下、兩下……
發現扯不下來的厲邢,便近過來研究怎麼解開上面的系繩;
晚杰突然睜開了原本醉得稀爛的眼睛。
“……”
厲邢第一次會到什麼:
目如炬!
著實把心虛的厲邢嚇了一激靈。
那目,如同能穿靈魂的審判之眼!
“臭小子,你嚇我一跳!”
厲邢是真被嚇到了。
因為他本沒有提防一個爛醉如泥的人,會突然睜開雙眼。
“心虛了吧?竟然還想我東西!”
晚杰將平安扣重新塞回了自己的領里,“要不是因為你是小喻的親爹,幾個你都已經死了!”
“這麼狠呢?就憑咱倆的關系,老說死不死的話多傷啊!”
厲邢是沒理也要辯三分。
“再說了,小時候我還救過你呢!你這個小白眼兒狼!”
厲邢用道德綁架來掩飾自己的行為。
“那我救過你多回了?要不是我,你們厲家早就完犢子了!你還有命在這里跟我唧唧歪歪!”
晚杰怒瞪了厲邢一眼。
“行了,知道你勞苦功高!”
為了緩解晚杰對自己的敵意,厲邢突然就傾過來,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姐夫下輩子給你當兒子,總行了吧?”
晚杰突然就緘默了。
像石化了的雕塑一樣!
又過了三秒,晚杰發出了冤屈的悲鳴聲:“狗東西!你又親我!我跟你拼了!”
為了不把兒子吵醒,厲邢只能再次捂住晚杰的……
一陣鏖戰之后,吃了敗戰的晚杰氣得在一旁嗷嗷的哭。
完了,又失手了!
骨子里本能的好勝因子,讓厲邢功的又把晚杰給胖揍了一頓。
這可把晚杰給委屈死了!
自己為了老姐一家的幸福生活,付出了那麼多,還甘愿一個人在孤島上守了一年多的石頭;
可姐夫厲邢不但不領,還把他給胖揍了兩回?
普天之下,就沒有他這麼慘的小舅子了!!
“姐夫錯了……姐夫錯了!姐夫把黑天鵝游艇送給你……不不不,給你重新買艘新的。最新款的智能游艇。乖了……別哭了……再哭姐夫也要哭了!”
厲邢也知道自己這回下手是重了,便連忙認錯又道歉。
于是,下一秒,厲邢的肩膀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晚杰像比特犬一樣死死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痛……痛……真痛!快掉了!”
不想吵醒兒子的厲邢,也只能忍的哼了哼。
“還敢不敢打我了?”
晚杰恨著氣質問。
“不敢了!剛剛也沒真打你!我要是真打,幾個你都不夠死的。”
厲邢用上了晚杰夸張的話。
“還我不夠死?我要你死,也就分分鐘的事兒!”
其實厲邢本不知道,晚杰的話,一個字都不帶夸張的。
見晚杰翻了個面兒,背對著他一聲不吭;
厲邢便討好的湊近過來:
“對了晚杰,溫可懷孕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有需要姐夫幫忙的嗎?”
“再管你們家的事兒,我就是你孫子!有本事你自己去理吧!”
晚杰氣得不輕,賭氣地說著狠話。
“那乖孫子,需要爺爺做什麼嗎?爺爺一定全力配合我家乖孫子!”
不是想當孫子麼?
那就全他唄!
厲邢把這幾年來的心眼兒,一次缺了個夠。
或許是因為,他本沒把晚杰當外人。
所以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地欺負他、耍他、逗他。
“厲邢!我要殺了你!”
晚杰轉朝厲邢撲殺過來;
那一瞬間,厲邢有了片刻的恍惚,因為……
因為他在晚杰的眼睛里,看到了惡魔之!
直到房車駛到了植園,厲邢都沒能緩過神兒來。
究竟是自己的錯覺?
還是自己眼花了?
“以后離我遠點兒!要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臨行下車,晚杰惡狠狠地說道。
“那不行!你在我心目中,早就是親人了!”
厲邢幽哼,“你要我怎麼死,可隨意!畢竟我現在的這條命,也是你給的。”
晚杰上是狠的;
可在背過的那一瞬間,角卻有著一不易察覺的笑意。
看到老姐迎上前來,晚杰下一秒就哭了狗……
“姐,你老公他……他打我!都把我打到吐了!我活不下去了……”
晚杰當著他姐的面兒,抹掉了角上的污。
“臭小子,你抹的是我的!”
厲邢見妻子暴怒地瞪向自己,連忙辯解道。
可還是晚了一步,晚書直接薅住他的耳朵,把他揪下了房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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