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崽殺瘋了,我負責吃瓜033 這男人是不是下毒了
樓梯一拐,有些意外。
這里是地下一層,寬闊明亮的走廊上,一扇門開著,里面是一間偌大的醫療室。
和白天工作的地方,一模一樣。
但墨書硯的主宅里,醫療室明明在一樓。
所以這件醫療室,完全是照著一樓那間,一比一復刻的?
江綰走進去,目逡巡一圈,發現還真是,所有的擺設全都一個樣。
后傳來腳步聲。
墨書硯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杯剛煮好的咖啡。
咖啡的醇香和熱氣,給這間冷冰冰的醫療室,增添了一點溫度。
江綰的臉,卻還是冰冷無比。
一看到這人,就忍不住想到剛才,被非禮欺負的況,心哪里能好?
墨書硯渾不在意,把咖啡放到電腦桌上,朝推了推。
“給你的,喝吧,提提神。”
江綰掃了眼咖啡,站著沒。
這男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剛才還跟個冠禽似的,現在倒是裝的人模狗樣。
這麼會演,怎麼不去當演員呢?
墨書硯盯著,似笑非笑地勾了下角。
“江綰,你心戲太多了,收一收,如果……你不想再吃癟的話。”
“……”
江綰沒理,只覺得這威脅真不要臉。
墨書硯見好就收,淡淡別開眼。
“這地方是我今晚讓人臨時布置的,和上面一樣,應該什麼都不缺,老爺子白天的檢查結果,我已經拿到了,你可以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事關老爺子,江綰再不想理他,也不得不做出反應。
繞過電腦桌,剛想拉開椅子坐下,卻見墨書硯已經先一步行。
“坐。”他抬了抬下,簡短道。
江綰瞥了他一眼,沒表地落了座。
剛手,想去抓鼠標,墨書硯卻又快一步,握著鼠標點點點,調出了醫療記錄。
他就站在的旁,微微前傾,一手撐在椅背,一手撐著桌沿。
這姿勢,就像是把江綰半圈在懷里,莫名親近。
江綰呼吸之間,盡是他上清冷好聞的雪松香氣,不有點不自在。
但這個節骨眼上,顧不上矯。
不聲地深吸一口氣,下那些別扭的覺,將注意力放在屏幕上。
這份資料不是一手的,像是侵了別的電腦,才調出來的。
看來,墨書硯也不是毫無準備。
鼠標滾,查看老爺子的各項生理指標。
如果這上面的數據屬實,那和之前是沒什麼變化的。
老爺子突然暈倒,應該是被人下藥,造了昏迷。
在急救援過來后,況已經穩定下來。
腦中過了一遍今晚的對峙,想起自己提議要看看墨爺爺時,是那個姓齊的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看來,他是心虛了。
幾乎能猜出,齊思皓這麼做的目的。
先把老爺子弄暈,之后再假裝救治,讓老爺子病緩和。
這樣一來,墨家人就會覺得他醫好。
更加信任他的同時,對就更加懷疑,繼而把一腳踢走。
“怎麼樣?爺爺的況,很糟糕嗎?”墨書硯在旁邊問。
江綰松開鼠標,搖搖頭。
“倒沒有,應該是下了微量的藥,讓墨爺爺不適,才會暈倒,但不嚴重。”
“你確定?”
“嗯,那些人還沒明目張膽到,立刻把墨爺爺害死。”
說到這兒,冷笑一聲。
“看來他們也不傻,知道靜太大,勢必會引起你的懷疑,若是被發現有貓膩,結果很可能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出狐貍尾不說,還得被你一查到底,得不償失。”
“但是爺爺現在還昏迷不醒……”
“正常,他需要休息調養,只要我能繼續按時給他解毒,應該不會有問題。”
得到肯定的答復,墨書硯稍稍松了口氣。
江綰本不想和他說太多,但看他臉不是很好,還是多了兩句。
“查出來幕后黑手是誰了嗎?今天對方敢這樣鬧,就是為了阻攔,我給老爺子治療。”
“還沒有太多眉目,只是一些很小的疑點……還需要時間。”
墨書硯嗓音冰寒,眸子里著一層厲。
“不過這件事,你不需要管,只要做好你的分之事就行了,今后你就在這里研究,不會有人來打擾你,若是還需要什麼,隨時跟我說。”
江綰本來就沒想打聽什麼,對他們的家族辛更是無。
因此,懶得再過問。
“既然這樣,那你可以走了,別在這里打擾我。”
見拿他剛說的話,來懟自己,墨書硯額角一跳。
這人莫不是還在氣頭上?
幾年不見,氣還真是漲了不。
他睇了兩秒,然后收回視線,一聲不吭地走了。
門一關上,醫療室里安靜下來。
江綰繃著的神經,終于得以松懈。
這男人,存在實在是太強了,不把人趕轟走,本安不下心來。
長長舒了口氣,然后打起神,繼續白天的工作。
剛開始,還能集中神。
但到底不是鐵打的子,白天忙了一天,就算再強撐,到了凌晨三點,還是困得不行了。
神開始渙散,眼皮也打起架來。
江綰掩打了個哈欠,卻又不太想睡。
幕后黑手在暗虎視眈眈,不趕研究出解藥,心里總是不踏實。
墨書硯端來的咖啡,一直沒,這會兒也不嫌棄了,端起來喝了幾口。
已經冷掉的黑咖啡,沒了香醇的口,只剩下極致的酸苦。
江綰舌都苦得發麻,直皺眉。
但為了能提神,也只好忍了,干脆一飲而盡。
誰承想,冷咖啡喝的太快,進了胃里,沒一會兒,就開始不舒服。
持續的絞痛,讓江綰覺不妙。
回國前,熬夜趕研發進度,回國后,又忙著這邊的事兒,作息都沒徹底調整。
被連番折騰,本吃不消,本就不好的腸胃,這會兒終于開始鬧脾氣了。
江綰了肚子,習慣地吃了顆藥。
這藥是自己研發的,很有效果。
可今晚不知怎麼,卻失靈了。
江綰忍了一會兒,卻越來也難以忍。
胃痛得冷汗直流,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刮,疼得直氣。
捂著肚子,彎把額頭抵在桌沿上。
怎麼回事?藥怎麼不見效了?
該不會是墨書硯那個狗男人,為了報復自己,在咖啡下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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