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寫作習慣,每本書完結之後都會寫一章和大家嘮嘮嗑,也算是對這本書,對角們的告別。
前兩本書嘮嗑章的表達很強烈,一腦就寫完了,這本也一樣,有太多太多想說的話,好的,壞的,激烈的,反駁的,平和的,妥協的,太多了。
但是,輾轉反側,自我和解,安之後,也就不那麽重要了,好像真沒什麽必要說的。
都寫完了,都到這一步了,我還能說什麽呢?說得太多,解釋或者辯駁都是矯,畢竟小說寫出來就是給人看的,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看法,喜歡的,厭惡的,心疼的,破口大罵的……
我既然選擇了寫這篇文,選擇了把它寫完,那麽不管帶來什麽樣的後果,擁有怎樣的評價都是我該承的。
所以在寫下這篇嘮嗑章的時候,我的心境非常平和。
對於我而言,這篇文最大的敗筆就是前麵寫得太多太多了,分走了我很多力,反而失去了本該有得節奏。
在開文前,計劃的節奏是十萬字寫到結婚,沒想到前麵的故事生生拖了二十萬字。
但當我想要去更改的時候,我已經寫了太多,隻能著頭皮往下寫。
也算是在寫作中得到了一個教訓,對鋪墊的劇實在不必著墨太多,以後再寫就會很注意了。
另外,反思了一下前期,大概是因為我想改變一下自己的寫作風格,導致前期文字有一種漂浮不定的覺,它就像懸在半空中一樣,沒有落在地上,顯得不穩。
相反,在中後期,才回到了我自己的舒適區,寫得會比前期更沉著一點,一種寫實了的覺。
事實證明,不要輕易改變寫作風格,會很慘。
對於這篇文裏的爭議點,我其實不想談,因為我確實已經寫得很清楚了,江知予就是從不懂到學著去,他就是有一個從誤導到確認的過程。
對孟桃的幫助,也寫了是出於一部分的愧疚 可能被撞破的害怕 一部分的大學誼 握在手裏的威脅,從孟桃出現開始,他就已經一次又一次地和對方說明,對沒有多餘的。
隻是被偏的總是有恃無恐,在親關係中,人總是下意識地將尖角對準對TA毫無防備敞開心扉的人。
對別人好的同時,總是忘了最親的人需要最絕對的護,因為潛意識裏認為自己是會被原諒的,然後傷口就這麽種下了。
這裏也不止是小江吧,放到自己或者家人上也總是一樣的,在外和和,在家一團。
等到認識到錯誤時,為時已晚。
直麵錯誤並改正是一件很難的事,因為在這個過程中更多的人是選擇逃避或者緘默的,然後漸漸的就變了陌生人。
後來的小江選擇了直麵錯誤並修正自己,如果陶陶真的和沈霽在一起了,那他大概就會帶著從陶陶這裏學到的,去下一個人。
一種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覺。
我不太願意。
何況,故事從一開始除了兩位主角,其他全是工人,所以無論如何,無論在這個過程中有多人罵,甚至上升到我本人,我的主角始終是要在一起的。
我就是要讓小江即便心俱創,命懸一線,以後經年驚恐纏,也獨獨離不開陶陶,離了就要他的命。
我就是要讓他生生死死都係在陶陶上,如果說學會人的過程就是這麽難,這麽痛苦的話,那就讓他這麽痛苦吧。
反正陶陶是最好的,不接任何反駁。
陶陶對孟桃的緒轉變,從一開始的有些羨慕,到後來的無所謂我也寫得清楚。
太坦了,沒有那麽多小心眼和嫉妒心,跳出囹圄去觀察這些人的時候,是真的不在意,所以能夠客觀的去評價一個人。
有人說江舍不得對孟說重話,我不知道是從哪裏看出來的。
江對孟的態度就是很明顯的不帶的路人,也不在於對方是否害怕,崩潰,難道在大家都認知裏,說重話是比斷前途,要人命更重要的事?
如果是的話,可能是我淺了吧!
畢竟牛馬拿不到工資,找不到工作,養不活自己會死,我可以沒有,沒有男人,可以忍各種榨和PUA,但不能斷我前程。
不過都不重要了,罵也好,誇也好,都隨便吧,對於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把這個故事寫完了。
除了開篇20萬讓我心梗,讓我難,讓我意識到我犯了個大錯誤以外,後麵部分完度尚可。
也不瞞大家說,在寫作過程中,我很長一段時間沒看過評論,因為會影響心,會影響寫作進度,會讓我不斷陷自我懷疑中,時刻在想我大概真的不會講故事,也不是一個好的創作者,在耗,力和質疑中不斷暗示自己,要不要就此停筆?
但也正如我在前兩本書的嘮嗑章中和大家說,我是個有點倔有點一筋的人,即便耗到要炸,我也不會放棄筆下任何一個故事。
對我而言,認真把故事寫完,大於一切在的,外在的評判。
所以,其他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任何影響地把故事寫完了,這就足夠了。
這兩天更新番外翻評論時,看到有讀者留言,說希能多寫一點甜甜的日常。
可我覺得其實不太有必要,就像正文停在他們重新認識的那天,於是他們的故事從2027年1月1日正式開始。
這一次沒有替,不再稚,不含欺騙,隻有真摯的心意,溫的眼神,濃烈的,和獨一無二的人。
小江會永遠陶陶,陶陶永遠熱烈自由。
就像番外裏所說,那枚戒指雖然現在還沒戴在陶陶手上,但它始終屬於,在未來的某一天,它終究會被接。
陶陶會為更的陶陶,小江會回到他原本的位置上,江總和陶總會更加而理智地人,未來的他們會是更好的他們。
所以,我筆下的故事就停在這裏吧,他們的故事會更長~
還有大家一直關心的沈霽的CP,是的,是清燭。
那麽,我會不會寫呢?
大概率會的。
什麽時候寫,在哪裏寫呢?
這個就不確定了,因為平臺調,以及限製諸多,我其實不太敢在這裏寫的。
那麽最後祝大家都能在質疑和力中越走越遠。
還願意看我寫故事的朋友,可以關注我的作者號,我們下本書再見。
暫定書名《溫藏匿》,大概是一個充滿大學校園氣息的,單向轉雙向暗的故事,在此,先放一個文案:
暗許靖安的第七年,朋友們為思淼過生日,他也在。
生日蠟燭點亮,雙手合十許願:“希我從今天起,再也不要喜歡許靖安。”
思淼吹完蠟燭,和大家說了謝謝,轉離開,踏上去武功山的車。
想在遇到他的地方,認真做一次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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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武功山,綠意肆野,明月高懸,繁星閃爍。
沒人知道暗有多苦,放棄有多難。
可依舊在清風明月中自己放棄:“許靖安,我發誓,以後真的不喜歡你了,再見。”
清冷月照亮滿山綠意,一轉頭,那人在後不遠。
在宋思淼呆愣錯愕間一步步靠近,停在麵前,不給任何說話的機會,於溫月下,偏頭吻上的。
溫熱指腹拭去麵頰眼淚,和嗓音響在溫夜風中:“你的朋友說,不能給你任何思考的機會,要直切要點,因為你膽小,會逃跑。”
“所以,我現在告訴你,暗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因為我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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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藏匿的心意,等來了認領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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