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生活。
「他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想活著,想賺錢有很多的渠道,為什麼要通過傷害別人來滿足自己的私慾呢?」
「你以為我不想嗎,我也嘗試過走出金爺的圈子,靠自己的雙手,靠正經渠道去獲得金錢,但當我走出去之後,才發現這個社會對我們這些底層有多殘酷。」
「我沒有學歷,只能做最低等的苦力工作,最可氣的是,我辛辛苦苦工作了之後,老闆還要剋扣我的工資,到頭來,我一分錢沒賺到,還欠了一屁的債。」
他那段時間過得太難了。
最後還是金開元出手拉了他一把。
從那以後,他丟掉了滿口的仁義道德,只為金開元而辦事。
金開元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晏婉晴冷笑:「那還是你無能。」
不過是到了一點小小的挫折就出來報復社會。
這種人的心理承能力太差勁了。
「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只是告訴你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人不管再苦再難都不應該淪喪人,不然他和還有什麼區別?
晏婉晴就只是說說,做不做就是他的事了。
畢竟他已經罪大惡極,基本上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後半生去監獄里懺悔自己。
金開元的手下很快就把晏婉晴需要的中藥買回來了,他們興激地看著心腹,「哥,我們這次出門還有意外收穫。」
心腹挑眉:「什麼意外收穫?」
「你上車就知道了。」
晏婉晴上車之後就看見了暈倒在後車廂里的人。
那一頭標誌的金髮不是瑟琳娜又是誰呢?
大概因為晏婉晴是目前唯一能夠救金開元的人,心腹對待的態度和悅了不。
「晏小姐,現在有了頂替你的人,等金爺的況好轉,我們就送您回去。」
晏婉晴自覺地戴上眼罩,「希你們說話算數。」
車子開進小山村裡,瑟琳娜也醒了。
晏婉晴笑容滿面地看著,「好巧,沒想到我們能在這裡相遇。」
瑟琳娜冷笑:「我並不想在這裡跟你相遇。」
晏婉晴聳聳肩。
說得好像很希看見一樣。
晏婉晴拎著草藥下車,去院子里幫金開元煎藥。
瑟琳娜被關在隔壁的屋子裡面。
瑟琳娜不滿地囂,「放我出去,你們趕放我出去,不然等我未婚夫找到這裡,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不管瑟琳娜囂得多麼厲害,都沒有人理會。
晏婉晴涼涼地開口勸,「與其有力氣在這裡罵,不如安靜祈禱江默能早點來救你。」
瑟琳娜傲地抬起下,「江默一定會來救我的。」
瑟琳娜看著晏婉晴煎中藥的作,問,「你生病了嗎?」
「給金開元煎的。」
「沒想到你的生意都開到嫌疑人的窩點來了,你能耐啊。」
晏婉晴謙虛地回了一句,「還行。」
瑟琳娜:「……」
瑟琳娜知道自己怎麼喊都是無用功,也不再了,趴在窗口跟晏婉晴聊天。
「晏婉晴,你進來的時候,他們是不是搜颳了你上所有的電子通訊工呢?」
晏婉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說的不都是廢話嗎?」
金開元不沒收們的電子通訊工,難不等警察來接們嗎?
瑟琳娜也不生氣,得意地秀恩,「沒收了也不要,我跟江默心有靈犀,他一定能夠憑藉心靈應找到我的。」
晏婉晴看著瑟琳娜赤果果的羨慕,心還是會痛,卻不會表現出來,不會給任何人嘲笑的機會。
尤其是自己的敵。
「那就希他能夠早日救你離這間小屋子吧。」
晏婉晴的葯煎的差不多了。
用乾淨的布墊在煎藥壺上,把它端起來,倒進碗里。
瑟琳娜問:「晏婉晴,你是不是傻,金開元了我們,你不僅不下毒害死他,還要給他煎藥?」
「金總說了,我治好他的病,就放我離開。」
瑟琳娜嗤笑:「這種騙小孩子的話你也信嗎?」
「不管他會不會放我出去,我為醫生都不能見死不救。」
晏婉晴義正言辭的樣子跟那天和心腹討價還價可一點都不一樣。
瑟琳娜都無語了,「你可真偉大!」
「誇獎了。」
晏婉晴轉離開。
的事沒必要跟瑟琳娜分。
瑟琳娜看著晏婉晴的背影都無奈了。
就像是一灘死水一樣,不管怎麼刺激,怎麼鼓都看不出半分的波瀾。
……
晏婉晴和瑟琳娜的對話如數傳到了金開元的耳朵裡面。
他靠在床頭,目落在晏婉晴端在手中的那碗散發著難聞氣味的湯,「這裡面不會有毒藥吧?」
晏婉晴沒有因為他的質疑惱怒,平靜地開口:「金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您應該比我清楚,若是擔心我會害你,大可以找個人來試毒,或者去請更靠譜的醫生來幫您治病。」
金開元定定地看了晏婉晴一會兒。
他的眼神明而銳利,還著幾分冷冽。
晏婉晴不為所。
金開元笑了笑,出手,「給我吧。」
「金總不怕有毒了?」
「正如你說的,我要是怕就不會找你了。」
頓了頓,金開元又道:「何況,就算你毒死了我,也毒不死我的兄弟們,他們會追擊你,不死不休的。」
金開元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晏婉晴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並不怕。
因為梭羅草本無毒,只會像藥引一樣存在金開元的,等待另一味藥材跟它撞,才會激發出濃烈的毒素,一個星期之斃命。
而且這味葯最神奇的地方在於,就算患者因此而亡,也無法檢查出它的原因。
晏婉晴有恃無恐。
晏婉晴說:「我不會跟自己的命過不去,同時也希金爺能遵守自己的承諾,等一恢復,就放我離開。」
「自然。」
金開元將碗中的湯一飲而盡,晏婉晴回自己的房間里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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