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剛才是在逗弄晏婉晴,跟玩你追我躲的遊戲。
現在他才明白,晏婉晴是想置他於死地,既然了殺心,就別怪他不憐香惜玉了。
胡三流了很多,但抓住晏婉晴的力氣還是有的。
在晏婉晴用花瓶扎了他五下之後,胡三抓住了晏婉晴的手腕,「小賤蹄子,老子給你好聲好氣,你不要,偏要我來的,來啊!」
晏婉晴被男人箍在懷裡,他上難聞的味熏得晏婉晴胃裡翻滾得厲害,沒忍住,吐了胡三一。
「賤人!」
啪——
扇耳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晏婉晴白皙的小臉被扇腫了。
下一秒,手腕一松,被胡三推了一把,失重地墜在了地上。
胡三開始服,「老子現在就要把你就地正法。」
晏婉晴摳著地面逃離,纖細的腳腕被拽住,被胡三拖了回去。
晏婉晴看著胡三,怕了,「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要你。」
胡三是這片海島的地頭蛇,他想要什麼都有,唯有這片島上的人,他沒有全部得到。
晏婉晴覺里的力氣在流失,竟然沒有力氣掙胡三了,瑩潤漂亮的眸子里閃過絕。
胡三勢在必得地說:「你喝的那杯酒裡面摻了東西,你今天註定是我的掌中之,我勸你還是老實點,節省點力氣吧。」
晏婉晴怒罵:「卑鄙!」
「不卑鄙怎麼能得到你呢?」
晏婉晴不會讓他得逞的,咬住舌頭,準備咬舌自盡!
胡三的即將親上晏婉晴白的臉蛋……
砰!
酒店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胡三轉頭看去。
江默帶著一群保鏢出現在酒店的走廊里。
胡三擰眉,「你是誰,竟然敢來打擾老子的雅興?」
江默看見了躺在地上,臉頰紅腫,衫凌的晏婉晴,他的眼睛里閃過嗜的殺意,垂在兩側的雙手握拳,關節咯吱咯吱作響。
他從齒裡出幾個冷的字眼,「我是來收你命的人。」
「想收我的命,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這一樓層,除了這個房間,裡面住的全都是他的人。
胡三掏出手機開始呼。
可呼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影進來。
胡三繼續呼,表越來越凝重。
他們怎麼還不來?
江默抬手,啪啪啪拍了兩下手掌,訓練有素的保鏢拎著捆得像粽子一樣的男人進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到胡三面前。
江默問:「你在他嗎?」
眼前的男人是胡三的左膀右臂,他都被捆了粽子,其他人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就在胡三想的時候,江默忽然閃來到他面前,他揪著胡三的領子把他提起來,危險地發問:「你敢打?」
胡三勢單力薄,而江默卻聲勢浩大,他有點害怕了,忙不迭擺手,「不不不,我沒有打,那是自己撞的。」
「你當我眼瞎?」
晏婉晴白皙的臉蛋上分明是一個五指印。
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暴怒,左右開弓,把胡三當做沙包一樣狂揍。
後面無表的保鏢看見這一幕,角微不可見地搐兩下。
他們Boss才是真正地高手!
江默把胡三揍暈過去也不解氣。
驚魂未定的晏婉晴也終於回過神來,艱難地站起來,掃了一眼江默,「你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
扎了胡三五下,江默的暴打加重了他的傷口,他再不停下來,胡三真的會死。
江默的作一頓,張地站起來,小心翼翼地睨著晏婉晴。
剛才還猶如地獄煞神的江默變得怯懦起來,「我不打了。」
他倒不是怕打死胡三,是不想給晏婉晴留下不好的印象。
晏婉晴的角掛著一顆珠,江默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遞過去。
晏婉晴只是淡淡掃了一眼,滿不在乎地用手背蹭掉,便轉離開了。
江默說:「我送你回酒店。」
晏婉晴沒有拒絕。
這麼晚了,一個孩子,服又破破爛爛的,容易被流氓覬覦。
雖然恨江默,卻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安全開玩笑。
差點失這種事經歷一次就夠了。
江默亦步亦趨地跟在晏婉晴後,看著悠悠的小子,關心地問:「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現在的狀態看上去很不好。
晏婉晴搖頭,了解自己的,就是吃了胡三的藥劑有些困而已,問:「靳樂呢?」
「我已經派人送他去醫院了。」
「謝謝。」
江默不想看見明明很脆弱,卻假裝堅強的樣子,他大步上前抓住的手腕,「你現在的很不好,跟我去醫院做個檢查。」
江默的語氣強勢霸道,儘管晏婉晴知道他是為了好,但不願意接他虛偽的關懷。
更不願意療愈好的心因為江默再次裂開。
「不用你管!」
晏婉晴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大力甩開江默。
江默竟然被甩了一個踉蹌。
他正要上前追,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是瑟琳娜打來的電話。
江默接了,他忘記手機開了免提,瑟琳娜的聲音清晰地灌晏婉晴的耳朵。
「親的,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江默下意識地看向晏婉晴。
晏婉晴的眸底一片碎冰。
「進展順利,等我回去再跟你說,我這邊有點事,先掛了。」
「那好吧,晚安,親的。」
江默看著晏婉晴,怎麼也說不出來親的三個字。
晏婉晴冷笑著轉,很快就消失在了江默的視野里。
既然有了朋友,何必再繼續招惹呢?
江默也沒有力氣去追,吩咐保鏢,「你們護送回去。」
晏婉晴沒有去酒店,去了醫院探靳樂。
靳樂的是皮外傷,沒有大礙,護士在幫他上藥。
靳樂著急去看晏婉晴,可護士上藥的作慢悠悠的,把靳樂急壞了,「你把棉簽給我,我自己上藥。」
小護士說:「你那隻胳膊骨折了,要好好修養,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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