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四周變得無比親和的天地靈氣、任憑自己驅使。
石尹心裏暢快無比。
在元嬰期之前,哪怕是先前的結丹後期,也僅僅能夠做到以自法力為引,一定程度上引部分外界天地靈氣。
但如今,以石尹初元嬰的境界,隻需心中念頭一,便能隨意控方圓百裏的天地靈氣。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靈識的進一步蛻變,從而誕生出的‘神識’。
與此同時,石尹還能清晰的覺到,自一切法力的源頭,正靜靜的躺著一個拇指大小的五彩小人。
正是元嬰修士無比重要的標誌之,元嬰!
從此刻開始,哪怕自己崩壞,隻要元嬰沒有收到太大的損壞,便不會真的隕落。
也標誌著石尹正是踏高階修士的行列。
當然,以石尹如今的境界,或許並非那些踏元嬰期許久的老怪。
但是此間能夠真正威脅到自生命安危的人,也並不多了。
“小家夥,如今我已然踏元嬰之境,你也算是與我有緣,可願意跟我走出這裏?”
心大好,石尹又是朝著被自己束縛的極心炎,和聲說道。
“咿呀、咿呀!”
極心炎幻化的金小人,顯然是對如今的石尹極為懼怕,但依舊是傳來十分抗拒的意味。
或許是因為先前此地的那位前輩、以極心炎修煉功法,對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且放心,為靈能夠生出靈智,也是實屬不易,隻要你忠心跟著我,我便不會強行抹去你的意識,甚至助你修煉也未嚐不可。”
似乎是極心炎的反應早有預料,石尹又是神不變的說道。
雖說極心炎生出靈智,但也十分有限,在石尹三言兩語的鼓下,很快就答應在它意識中留下製,然後跟隨石尹左右。
片刻後,收起極心炎的石尹忽然眉頭一皺。
目不由向地下巖漿深。
之前自己在這石室修煉多年,還未發現有什麽不妥。
但是晉升元嬰後,卻察覺到在這地下深,竟傳來一若有若無的古怪的氣息。
也正是因為自己誕生神識後,才偶然間發現這一氣息。
也就是察覺到這一氣息的同時,竟讓如今正式踏元嬰之境的石尹,有種心驚跳的覺。
仿佛在這地底深有什麽巨大的危險似的。
再聯想到此地的製陣法,或許正與那恐怖氣息的源頭有關。
石尹心中猜測。
想到這裏,石尹心中又是一陣後怕。
沒想到自己當年誤打誤撞,竟是找了這麽一古怪之地進階。
好在如今安然渡劫,並沒有發生什麽意外況。
但即便如此,石尹也不願意在此地多做停留。
簡單收拾一番後,抬手抹去自己再次修煉多年留下的痕跡,隨即形從此地消失不見。
片刻後,荒古火域地魔窟外。
姓老者以及一眾築基期修士,看著異象消失的地方,神各異起來。
“師叔,如此罕見的雷劫異象、以及那道彩暈,莫非是……傳說中的元嬰天劫?”
及人中唯一一位子怔怔的回憶起先前的異象,小臉上滿是震驚的愕然說道。
“不錯,如不出所料,那便是結丹後期修士經過雷火風之劫的洗禮,功誕生元嬰從而晉升元嬰之境。隻是不知道是哪位前輩竟會選擇在此地結嬰。”
姓老者臉上出驚訝,羨慕,嫉妒等各種表,緩緩說道。
隨後又像是想到什麽似的,麵鄭重的朝周圍幾位弟子叮囑起來:“你們速速調整狀態,可莫要在這位前輩麵前失了禮數。”
幾位築基期弟子也是連忙神肅然起來,規規矩矩的站在姓老者側,目忐忑的著遠方。
不到盞茶的工夫,一團青綠火從滿目瘡痍的地魔窟中飛出,懸浮在半空之中。
片刻後青綠火焰迅速退去,化為一朵青綠煉化法,靜靜的懸浮在一位渾五彩霞環繞的年輕男子側。
見到這年輕男子的瞬間,姓老者瞳孔微微一,視線不著痕跡的掃過那青綠蓮花,但卻並未出毫異樣,而是神恭敬的行禮說道:“晚輩懷坤,攜眾弟子恭賀前輩凝嬰功,榮登元嬰大道!”
石尹聽到這番話,目漠然的看向幾人,也不說話。
而姓老者幾人,分明到了一神識從自己等人上掃過。
幾位築基期的修士再次被嚇得臉發白,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築基後期的姓老者也是心頭狂跳不止,心中暗自祈禱這位元嬰前輩趕快離開此地。
雖說正派元嬰修士通常都自持份,不會無故對低階修士肆意屠殺。
但此人既然會選在此地結嬰,十有八九都不是什麽宗門之人。
畢竟沒有哪方勢力會放任一位、有能力晉升元嬰的修士,獨自一人在這苦寒之地結嬰呢。
若是散修的話,萬一遇到一個格怪癖的,抬手滅掉他們幾人也不算什麽。
“無須多禮,按說我今日得道嬰,恰好有你們幾人見證也算是有緣,理當獎賞才是。但你們似乎是五煞宗的人,這可讓我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很快,石尹的形由遠及近,轉瞬之間出現在眾人麵前,淡淡的說道。
“前輩,晚輩等人的確是五煞宗修士,但因為年紀較大,早已在外建立家族,這些年來與宗門聯係甚,還前輩恕罪。”
這姓老者聞言大驚失,形似乎更加佝僂幾分,連忙解釋說道。
隨著此話出口,石尹卻是不再理會,轉而目看向一旁那個妙齡子。
輕輕抬手一招後,在後者花容失的神中,一道淡紫的芒從其腰間儲袋中迸而出,靜靜的懸停在石尹前。
華斂去後,出一柄周環繞雷弧的淡紫小劍,赫然就是石尹的本命法,赤霄離魂劍!
不過因為此劍乃是用變異天靈槐心煉製,呈現淡淡的紫,石尹又為其改名為紫霄離魂劍。
隻是此刻,自己這柄本命法上布滿了黑紋路,幾乎將自己留在其中的氣息完全隔絕。
石尹擋著幾人的麵,泰然自若的將紫小劍收起後,忽然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說道:“現在,道友對我的份理應有幾分猜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