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小心,可是大家眼睜睜看著,明明就是故意的。
楚莫麒氣的不行,本想將吐蕃使臣拿下,可是吐蕃國有最先進的連弩,如果兩國真的打起來,吃虧的怕還是淩霄國,所以楚莫麒隻能忍。
隻是想這口惡氣不出,難解心頭之恨啊。
姚鶴晴沒想到這吐蕃國的使臣如此猖狂,竟然敢在皇宮裏殺了前侍衛。
“走吧,進宮瞧瞧。”
聽杭封雄說,姚家軍的兵符跟吐蕃國皇室有關係,正巧今日就會一會他們。
為此,姚鶴晴又換了一郡主服,高貴典雅,清冷孤傲,不惹人注目。
這一路上,姚鶴晴都在想,不過是一介流,姑母從來不喜歡摻和那些瑣事,況且也不覺得有什麽本事,今個兒這麽大的事,按理說讓躲都來不及,怎麽會召進宮呢?
姚鶴晴進宮之後,直接被錦飛的宮帶到了宴會廳。
姚鶴晴進去的時候,就見一個奇裝異服的男子醉醺醺的摟著一個舞姬親熱。
大殿裏還有一子淡淡的腥味兒,而首位上並沒有楚莫麒的影子,隻有寇皇後皮笑不笑的端坐在那裏。
姚鶴晴有些擔憂,這人不會被吐蕃國的使臣給氣病了吧?
這吐,可不是什麽好現象。
“給皇後娘娘請安。”姚鶴晴恭敬的行禮,
寇皇後擺擺手:“鶴晴郡主不必客氣,坐吧。”
也不問姚鶴晴為什麽來,但寇皇後知道,這是一個收拾姚鶴晴的機會,反正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這負責接待吐蕃國使臣的大臣們早已經如坐針氈,見了姚鶴晴之後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原本見不上姚鶴晴的都恭敬的給行禮,跟打招呼。
姚鶴晴座之後,抓住一個小宮問:“皇上呢?”
這小宮還沒等說話,吐蕃王子呼延朔高聲道:“本王不小心殺了他最寵信的侍衛,怕是回去哭鼻子了。”
這話說的實在難聽,楚莫麒好歹一國之君,怎麽可能為了一個侍衛掉眼淚?
姚鶴晴白了那廝一眼,長得其貌不揚,這耳朵還好使的。
“聽說你是郡主?”對上姚鶴晴不待見的目,呼延朔輕蔑的問。
“沒錯,呼延王子,這位就是攝政王之,鶴晴郡主。”皇後笑著做介紹。
果然,此話一出,那呼延朔臉就難看起來,一雙鷹眼殺氣騰騰。
“哦,就是以前又胖又傻還玩男人的那個?”呼延朔好奇的問。
姚鶴晴沒搭理他,隻是自顧自的喝茶。
呼延朔臉上有些掛不住,一拍桌子:“本王在問你話呢!”
姚鶴晴依舊不多看他一眼,起一塊糕點,慢悠悠的品嚐起來。
呼延朔從來沒有這樣被人冷待過,氣的直接掀了自己跟前的桌子,大步走到姚鶴晴麵前,猛的一拍桌子:“本王跟你說話呢,你是聾子?”
見呼延朔如此暴躁,眾人皆是嚇了一跳,擔心呼延朔一怒之下把他們都給收拾了。
“你在跟我說話?”姚鶴晴一驚,詫異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不然,你以為呢?”呼延朔氣的步行,再一拍桌子,那桌子直接裂兩半,上頭擺的吃食稀裏嘩啦落了一地。
姚鶴晴依舊沒有半點畏懼,隻是淡淡的‘哦’的一聲:“我看你跟皇後娘娘聊的很投,還以為你是在跟說話。”
這話說的沒有問題,畢竟呼延朔跟姚鶴晴說話的時候皇後接了一,之後又沒有提姚鶴晴的名字,姚鶴晴忽略他的話也是正常的。
“你!”
覺自己被當猴耍了,呼延朔咬牙,真想一把斷姚鶴晴的脖子。
“呼延王子,我有一事向您請教。”姚鶴晴將手裏的茶盞遞給朗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呼延朔。
“問!”呼延朔直了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姚鶴晴問。
“你們吐蕃人,脾氣都這麽暴躁麽?”
“你再說一遍!”
姚鶴晴環顧其他幾個吐蕃使臣,那幾個人安安分分的坐著,神中還有一些不安,想來對呼延朔的做派很是擔憂。
姚鶴晴恍然大悟的點頭:“看來,不是所有的人都跟您一樣。”
話裏有話,呼延朔製住心中的怒火,好奇的問:“那又怎樣?”
姚鶴晴道:“不怎麽樣。”
眾人一聽,低笑出聲,原本隻覺得呼延朔手段殘忍,脾氣暴躁,如今覺得這人太虎了,腦子不好使。
呼延朔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終於忍無可忍,手就住了姚鶴晴的脖子。
“郡主!”朗月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連忙向呼延朔磕頭:“呼延王子,我們郡主說話不知深淺,奴婢替向您道歉,希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郡主一馬!”
“今日,非死不可!”呼延朔氣急敗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大殿裏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有的為姚鶴晴擔心,有的確是幸災樂禍。
寇皇後見如此形,角微微上揚,眼裏滿是得意之,這一次姚鶴晴定是必死無疑了。
姚鶴晴也不掙紮,雖然呼吸困難,但還是艱難的開口:“你知道……為什麽來淩霄國的使臣……是你麽?”
呼延朔脾氣暴躁,手段卑鄙,但是他還有一個病,就是好奇心太強。
他本想一把掐死姚鶴晴的,卻還是好奇的鬆了手:“為什麽?”
姚鶴晴笑了:“因為有人,希你死在淩霄國。”
呼延朔眼睛一瞪,回想起臨行時父王對他的囑托,臉瞬間慘白。
父王的意思,是讓他盡量挑起兩國的戰爭,然後由他跟西嵐國聯手發兵淩霄國,可是父皇有沒有想過,他挑起兩國的戰爭,又該怎麽離開這裏呢?
“哼,屈辱淩霄小國,我弄死前侍衛皇帝一個屁都沒放,你們這些廢能奈我何?”
姚鶴晴搖頭,苦口婆心的道:“皇上不跟你計較,是因為他要保持一國之君的風度,但並不是不敢把你怎麽樣。”
“給他臉上金,他就是膽小懦弱!”
姚鶴晴抬手撓了撓頭,然後道:“區區小事,何必用皇上手,我就能替他辦了。”
說著,姚鶴晴手裏的銀針就抵在了呼延朔的脖子上。
手裏的銀針比平常的銀針三倍不止,這要是刺下去,呼延朔定會當場斃命。
“你……你……”見姚鶴晴手裏的銀針,原本耀武揚威的呼延朔頓時慫了下來,說話就結,你了半天沒有個下文。
“七王子!”吐蕃國使臣見此,嚇得頓時麻爪,臉上沒有半點。
皇後本想看姚鶴晴的好戲,沒想到事竟然會變這樣。
“姚鶴晴,你這是做什麽,呼延王子可是淩霄國尊貴的客人,你如此這般,皇上定是會懲罰你,還不把人放開!”皇後警告姚鶴晴道。
姚鶴晴撇了皇後一眼,角扯過一抹冷笑,一個字都沒說。
“你可別忘了,我吐蕃國的實力可不比淩霄國差,而且比淩霄國富有,我若是有個好長兩段,吐蕃發兵定會將你們淩霄皇宮夷為平地!”呼延朔故作淡定的對姚鶴晴開口。
姚鶴晴笑了,慢悠悠的開口:“吐蕃國被夷為平地的形你是看不到了,不過你命喪黃泉的形我是看得見的,我這也不算吃虧。”
說著姚鶴晴手裏的銀針就刺進了呼延朔的脖子,那種疼痛讓呼延朔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卑鄙,勝之不武!”
呼延朔不服,姚鶴晴這屬於襲,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丟的也是淩霄國的臉,而皇帝為了麵子也會賜死姚鶴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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