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有意讓天舞跟晉王聯姻,倒是晉王好像不同意。”
“聽說天舞可是北越大王的掌上明珠,娶了不就如同得到了北越的支持,楚南駱怎麽會不同意?”
蘇青洲笑了笑:“或許是因為尊嚴。”
姚鶴晴想了想,是了,當初接風宴的時候天舞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麵對楚南傾表白,如果晉王娶了天舞豈不是很沒麵子?
“倒是有幾分骨氣。”姚鶴晴讚歎。
天舞人,背後又是整個北越撐腰,要是別人怕是早就想抱得人歸了。
如今年的皇子一共有五位,大皇子楚南駱,三皇子楚南傾,四皇子楚南臨,五皇子楚南珂,六皇子楚南梧。
楚南駱已經年過二十五,早年娶過一位正妃,不過進門不到三個月就病死了,房裏也有幾位姬妾,但這正妃一位還空著。
二皇子是皇後所出,不過剛滿周歲就病死了。
四皇子已經娶了正妃,不過因為天舞這件事,正鬧著要休妻給天舞騰地方。
五皇子麵上並沒有繼承皇位的想法,聽說最近幾年一直在四雲遊,許久沒有回京了。
六皇子倒是對天舞一見鍾,自從在宴會上見過天舞一麵之後就對其念念不忘,整日都去驛館見,不過都被天舞的人攔住了。
“郡主,問你個問題。”
蘇青洲了酸脹的眉心,然後看向姚鶴晴:“如果皇上沒有給你賜婚,你想嫁給哪位皇子?”
姚鶴晴手裏的書啪的一下拍在蘇青洲的腦袋上:“沒有如果,該幹什麽幹什麽吧。”
說完,便起便了外然後上了床:“合約如果有問題你就記在紙上,我再做修改,如果沒問題你離開的時候帶走,我先睡了。”
韶華閣,書房。
楚南傾披著外正埋頭在一堆中,一陣涼風從半掩的窗扇隙襲來,不打了一個噴嚏。
冷清見此,停下整理書冊的手對他道:“主子,夜深了,還是先休息吧。”
楚南傾擱下手裏的狼毫筆,活了一下指節,然後端起一旁的茶:“蘇青洲還在那裏?”
“未見他離開。”冷清道。
男人麵一冷,送到邊的茶盞啪的一下摔在桌麵上,些許茶水浸了書頁。
“主子莫急,屬下特意打聽了,郡主跟那些男寵過夜並沒有發生什麽,純粹是摟摟抱抱,最多也就是一而已,還是清白之。”
此話一出,楚南傾的冰冷的臉不但沒有緩和,反而端起一旁的茶盞直接朝著冷清劈頭蓋臉的丟了過去。
“你以為我在意的是這個?”男人聲音冰冷至極,看著冷清的目十分淩厲。
冷清手疾眼快的將茶盞接在手裏,然後恭敬的放回桌案上。
他顧不得手上灑出來的茶水,立刻跪在楚南傾麵前:“屬下多,主子恕罪。”
楚南傾冷哼,起負手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月,劍眉鎖。
養了那麽多男人,就算是清白的,清譽也早就毀了,如今在眾人眼裏,他早就了那個最沒有麵的男人,就算將來真的能君臨天下,姚鶴晴也是他一生的汙點。
一想到這裏,楚南傾那張風華無雙的俊臉更加冰冷。
這幾日,姚鶴晴一邊要減,一邊要研究跟公孫鴻合作的項目,忙的那一個不可開,沒過多久人就瘦了好幾斤,姚鶴晴稱完重那一個高興。
忽然想起許久都沒有見到楚南傾了,姚鶴晴一早洗漱好便往韶華閣跑。
房間裏,楚南傾還沒起,房門忽然被拍的叮當作響,隨即外麵傳來人悉的聲音。
“咳咳……俏哥哥……咳咳咳……”
姚鶴晴一邊咳嗽,一邊有氣無力的楚南傾,是來報仇的。
楚南傾轉醒,聽見姚鶴晴的聲音,麵瞬間黑如鍋底,他穿著服,語氣冰冷的吩咐冷清和莫離:“把給我趕走。”
姚鶴晴一聽,沒等冷清和莫離出現,立刻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大哭特哭:“啊……嗚嗚嗚……嗚嗚嗚……”
朗月和星辰立刻跪在門口,星辰帶著哭腔道:“三皇子就見見我們郡主吧,這些時日郡主思念三皇子食不下咽,病不但沒有恢複反而更嚴重了,您就可憐可憐我們郡主對您的一片真心!”
“是啊,三皇子,我們郡主心心念念的都是您,就連說夢話的都是俏哥哥,您就看在郡主父親早逝母親出家的份上……”
朗月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門忽然被打開。
姚鶴晴一扭頭,就看見了男人沉的快要滴出水來的冷臉。
什麽真心,純粹是糊弄鬼,楚南傾本不相信。
他冰冷的目落在姚鶴晴的上,看著麵前瘦了一圈的臉很是驚訝,聽說病著胃口不好,這才多久不見,這人竟然瘦了這麽多?
“俏哥哥……啊……咳咳……嗚嗚……”
姚鶴晴起,一把撲進楚南傾的懷裏,聞著他上淡淡的冷香,眼淚鼻涕全部都蹭在了他幹淨的服上。
楚南傾眉頭臨促,抓住的雙肩就想把人推開。
姚鶴晴早就料到了這一點,雙手的環在楚南傾的腰上,用盡了全的力氣。
男人被勒的有些不過氣,越想將人推開,腰上的那雙手就加重了力道,他氣的臉鐵青。
“放手!”
“咳咳咳……咳咳咳……”姚鶴晴一個勁的咳嗽,恨不得把的心肝肺都咳出來。
原本怒火中燒的男人見這副樣子,心中的火氣忽然斂去一半。
見楚南傾不推了,姚鶴晴角上揚,這苦計還真管用。
不安分的小手輕輕他健碩的腰跡,嘖嘖,這線條真是不錯。
“安分些!”
楚南傾繃著,對姚鶴晴怒喝。
姚鶴晴眸微轉,然後癟,然後又開始哭。
楚南傾頓時覺得頭都大了,也不知上輩子做了什麽壞事,怎麽就遇上這麽個人。
“你不鬆手,怎麽進門。”他勉強平複心中的怒火,冷聲開口。
姚鶴晴的手正準備向下移,聽了他的話,隻能不舍的將人鬆開。
楚南傾的房間幹淨整潔,家都是深沉的黑,讓人有一種抑的覺,這是他進府之後特意人換的。
“冷清,再取一套服來。”
楚南傾低頭看了看自己前被姚鶴晴蹭的鼻涕,頓時一陣反胃,立刻了下來。
將他麵上的神盡收眼底,啃著糕點的姚鶴晴心裏得意,真痛快。
沒一會兒,早飯被端了上來。
桌上的吃食看都不看一眼,姚鶴晴的目落在楚南傾那張俊臉上就沒有移開過。
“郡主,用飯吧。”
朗月給姚鶴晴擺好碗筷,然後開口。
姚鶴晴朝著楚南傾傻兮兮的笑:“俏哥哥喂喂……”
“咳咳。”
正在吃飯的楚南傾被嗆到,立刻端起一旁的茶盞喝了口茶。
“自己吃。”他緩過來之後,冷冷的看了姚鶴晴一眼開口。
“喂喂……”姚鶴晴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立刻又紅了眼睛,一撇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
楚南傾臉沉,忽然站起,本能的想掀桌子。
姚鶴晴立刻脖子,一下子靠近朗月懷裏,臉慘白的看著楚南傾撇:“怕怕……嗚嗚嗚……”
良久,楚南傾才緩緩的收回手,然後對兩個侍開口:“我還有事,你們伺候著。”
看著匆匆離開的影,姚鶴晴真想仰天長笑。
可是,再看看楚南傾沒怎麽筷的吃食,姚鶴晴又覺得自己小氣。
楚南傾閹了霍連徳所以才導致姚鶴晴差點被燒死,無辜,錯在楚南傾更在霍連徳,想想楚南傾不顧一切將從大火裏救出來,恩過相抵,不應該這樣小氣。
想到這裏,姚鶴晴起便追了出去。
“郡主,您慢一些。”星辰和朗月反應過來之後,姚鶴晴已經出了門,然後便急忙跟在後麵。
許是今日沒有什麽要忙的,所以楚南傾走的緩慢,還剛要出院子,就被姚鶴晴追上了。
寬大的袖子忽然被人扯住,一回頭就是姚鶴晴那張嘟嘟的臉。
“何事?”他沉著臉。
“飯飯……不喂……”
姚鶴晴委屈的看著楚南傾,拉著他的袖就將人往回拽。
見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樣,楚南傾的脾氣莫名就沒了,索任由牽著,緩步跟在後。
兩個人重新坐回餐桌前,姚鶴晴笑嘻嘻的握著勺子自己飯,目依舊盯著楚南傾的俊臉。
這人長的這麽好看,想來他的母親一定是個比天舞還漂亮的絕佳人,可惜。
楚南傾吃著飯,抬頭就見人正花癡的著他。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夾了一筷子菜到姚鶴晴碗裏。
“香香!”
看著碗裏的青菜,姚鶴晴高興的手舞足蹈,端起碗來就將菜進裏。
這些日子忙著減,姚鶴晴許久都沒有吃的整麽香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多吃幾口,腹部忽然一陣絞痛。
手裏的勺子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摔兩半,姚鶴晴捂著肚子就從椅子上倒了下去。
“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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