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過去的手又被楚南傾拍開:“你先來。”
忍著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姚鶴晴磨牙,之前不是說一起洗,現在怎麽要先洗?
“疼疼……嗚嗚嗚……”
既然這樣,那就先耍上一頓吧,姚鶴晴一邊往紅腫的手背上吹氣一邊哭了起來。
麵前的男人半點也沒有心,反而冷笑出聲:“大聲哭,讓他們都進來看看你不穿服的樣子。”
“啊……嗚嗚……嗚嗚……”
該怎麽辦,姚鶴晴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見姚鶴晴哭聲越來越小,男人眼裏閃過一抹得逞,果然是裝傻。
最後一件服落在地上,姚鶴晴上隻剩下一片單薄的布料……黃肚兜……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向了的肚兜帶子:“告訴我你為什麽裝傻,不然我讓你著出去。”
指尖在人白皙的上,楚南傾不為之一振,雖然胖,但卻猶如嬰兒一般。
卑鄙無恥下流,到他指尖的涼意,姚鶴晴一個哆嗦,氣的七竅生煙,算你狠!
“說不說……”男人淩厲的目盯著沈卿呆滯的雙眼角上揚到一個邪魅的弧度,真會裝,有本事你一直裝下去。
姚鶴晴一咬牙,你越是想知道真相,我就偏偏不如你的願,肚兜就肚兜,反正胖這個德行也沒有人願意看。
就在楚南傾準備揭下上最後一層布料的時候,姚鶴晴忽然轉,直接朝著門口跑。
“啊……嗚嗚……家家……回家家……”
如果再不說實話,真怕被這家夥了丟出去。
現在穿的雖然點,但是該遮住的地方也沒有出來,溜之大吉是上策。
胖嘟嘟的小手直接去開門,楚南傾臉一變,沒想到這人穿這副樣子就敢往外跑。
姚鶴晴心下一狠,直接要將房門打開,一隻大手忽然了過來,將門死死地抵住。
“啊……壞人……啊嗚嗚……”
鬼哭狼嚎的姚鶴晴一把將楚南傾推開,楚南傾雙本來就不好,一個腳步不穩人就摔在地上。
房門打開,姚鶴晴抬就要往外走。
楚南傾立刻抓起一旁的服忍著上的傷快速起,在姚鶴晴邁出房門的時候將服裹在了的上。
見姚鶴晴狼狽的樣子,朗月和星辰立刻上前,急忙問:“郡主這是怎麽了?”
此時冷清也走了過來,看著姚鶴晴衫不整的樣子很是差異,莫非計劃失敗了?
“轉過去!”
男人冷冽的聲音響起,冷清立刻閉上眼睛轉過去,他可什麽都沒看見。
手段卑鄙,半點也趕不上蘇青洲。
“青青……”姚鶴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躺在地上打滾,上大片雪白的也不在意。
楚南傾麵一沉,額頭青筋暴起,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蘇青洲哪裏好?
朗月算明白過來了,楚南傾這是欺負人了,也顧不得尊卑有別,立刻替姚鶴晴抱不平:“三皇子,我們郡主再怎麽樣也比那些富家小姐份尊貴,況且又是您的未婚妻,您怎麽能欺負?”
場麵有些不可收拾,楚南傾頭痛的了眉心,難道真的是他誤會了?
“把人帶回去好好安吧。”
倘若真是個傻子,這事兒也就算了,如果是騙他的,他一定讓這個人悔不當初!
替姚鶴晴整理好服,朗月和星辰便帶著姚鶴晴去了蘇青洲那裏,可是蘇青洲還沒有回來。
看著姚鶴晴渾髒兮兮的,星辰又去人給姚鶴晴燒水沐浴。
“青青……”
房門忽然被打開,姚鶴晴還以為是蘇青洲回來了,一回頭竟然是張陌生且悉的臉。
男人一妖豔的紫,手握折扇,進門之後朝著姚鶴晴紅了拱手,然後就坐在的邊,吊兒郎當的翹起了二郎。
“蕭蕭……”
見來人,姚鶴晴高興的張牙舞爪,手就朝著他那張妖孽的俊臉了過去。
蕭景然的折扇擋住姚鶴晴過來的手,怪氣的開口:“最近又多了一個三皇子,你都快把我忘了吧?”
“……”姚鶴晴目呆滯,連被蕭景然擋住,有些不高興,立刻換了一隻手。
哎呦,這皮,細膩,手真好。
蕭景然冷哼扭頭躲開:“蘇青洲沒回來呢,你就眼的等著,郡主府又不止他和三皇子兩個人,郡主應該做到雨均沾才對。”
姚鶴晴不翻白眼,雨均沾個屁,又不是皇上。
看樣子是這些日子沒有去那些男寵那裏,惹的他們心慌了,這才派了蕭景然來。
這副德行,那些人卻盼著跟他們親近,為什麽,還不是想從口中套出那姚家軍兵符的下落。
那並不是簡單的兵符,傳言它是上古神,裏麵藏著富可傾國的巨大寶藏,誰要是能得到那些寶藏,別說淩霄國,整個天下都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隻是這兵符,姚鶴晴確實不知道其下落。
“蕭蕭……跟蕭蕭睡……”
見一個一個這戲碼,原主可是演繹的淋漓盡致,姚鶴晴可不能出馬腳來。
妖孽的俊臉終於有了笑容,蕭景然站起來整理了一下領:“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姚鶴晴嘿嘿一笑,扯著蕭景然的袖子就往外走。
“郡主,水已經準備好了,該回去沐浴了。”
兩個人剛出了門,星辰忽然來了。
蕭景然聽了眼裏閃過什麽:“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你房裏睡吧。”
“家家……回家家……”
姚鶴晴呆呆愣愣的點頭,心裏卻知道蕭景然沒安好心,他是懷疑那兵符在房裏。
回了主院,姚鶴晴一進門,卻見楚南傾坐在一旁看書。
想起這家夥剛剛欺負的景,姚鶴晴心裏就來氣。
“蕭蕭……”姚鶴晴親的拉住蕭景然的手就往室走。
“站住。”
男人冷冽的聲音響起,蕭景然停下腳步。
他目不善的打量楚南傾,沒有半點尊重:“怎麽三皇子,我服侍郡主就寢,有什麽錯嗎?”
楚南傾雖然是份尊貴的皇子,但蕭景然卻是個江湖中人,恭敬這個詞他是很不屑的。
修長好看的打手緩緩合上手中的書,楚南傾深邃的眸子落在兩個人上:“沒錯。”
“那就好。”蕭景然反握住姚鶴晴的手就要進室。
“但是,別忘了你的份,的房裏不是你這種人該來的。”楚南傾聲音清冷,沒有一點溫度。
姚鶴晴想了想,覺得也好,蕭景然這人可不是善茬,如果發現房裏還有暗衛,那就麻煩了。
“三皇子,您這還沒跟郡主婚呢,我卻早就和郡主睡在一張床上了,怎麽說也應該有個先來後到吧。”
姚鶴晴心裏歎了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多搶手呢,楚南傾如此阻攔,怕是有其他原因。
男人站起來,緩步走到蕭景然麵前,字字句句擲地有聲:“回你的房間怎樣都可以,但這裏不行。”
蕭景然不屑的笑道:“真以為你是皇帝老兒。”
“安分些,不然我保證明天你就會收到洗朱雀營的消息。”
姚鶴晴低頭把玩著蕭景然的袖,但心裏卻差異,朱雀營是幹什麽的,聽起來很霸氣的樣子。
男人說話雲淡風輕,但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蕭景然卻變了臉:“楚南傾,你敢!”
“可以試一試。”男人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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