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顧他們喝那麽多,也不見五爺醉這樣啊?”
“五爺這是要演哪一出啊?”
江風三連問道。
江起一臉看破的樣子,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五爺千杯不醉這件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要讓夫人知道了。”
“……”
另一邊,蘇禾扶著江晏走進了客廳,剛好遇到了還沒休息的鍾叔。
“這,這是怎麽了?”鍾叔看著他們家夫人攙扶著自家五爺走進了,一臉懵。
接著,一淡淡地酒香味就撲鼻而來。
蘇禾抬眸看了一眼管家,“鍾叔,辛苦您幫我去準備一碗醒酒湯,一會給他喝下去。”
要不然,明天他絕對會頭疼。
鍾叔一聽,連忙道:“哎,好,我現在就去。”
說完,鍾叔轉便往廚房走去了。
二樓主臥。
蘇禾把人扶上來後,直接兩手一撒,就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站在床沿邊,雙手著腰,大口大口地著氣,“累死老娘了。”
盯著倒在床上的男人,吐槽了一句:“你說你,沒事長那麽大個幹嘛?重的要死,重就算了,還不讓人家江風他們扶,讓我一個弱子扶,一點風度都沒有!”
不一會兒,鍾叔就把醒酒湯端了上來。
蘇禾見鍾叔來了,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待在這了,“鍾叔啊,那個,他就給你了,我先回房了。”
鍾叔微微一愣,立馬說道:“不行啊,夫人。”
蘇禾抬眸,“咋就不行了啊,鍾叔?”
鍾叔:“五爺有潔癖,他渾酒氣味,不能這麽睡,要不然他睡不安穩的。”
“所以呢”蘇禾問道。
鍾叔:“得給五爺一下子,把服換了。”
蘇禾眨了眨眼道:“那鍾叔你給他給他換就行了,不用跟我說的。”
鍾叔:“五爺從不讓我們靠近他那麽近的,他戒備心很強。”
“難道他就讓我?”蘇禾不理解道。
鍾叔重重地點了點頭,“對啊,夫人你是五爺的妻子,所以,五爺對你沒有戒備心,而且最適合的人選就是夫人你了。”
蘇禾:……
這都什麽歪道理啊?
鍾叔把醒酒湯放下,“夫人,今晚就辛苦您照顧一下五爺了。”接著便出去了,還順帶關上了門。
“……”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從醫多年,什麽沒見過?把他當的患者就好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把醒酒湯喝了,說不定一會就醒了,他便可以自己把服換了。
放下包包,坐在床沿邊,手拍了拍男人的臉,“江晏,你醒一下,起來把醒酒湯喝了,要不然你明天頭疼了就別怪我。”
見他沒靜,又靠近了一點,剛開口,話還沒說完:“江晏你……啊……”
男人扣著的手腕,輕輕一拽,另一隻手扣著的腰,他抱著一個轉就把在了下。
艸!
蘇禾差點被他嚇出了魂。
江晏張開了眼睛,與對視著,他幽深的眼眸如兩汪漩渦,迷離朦朧,像兩朵撥不開的雲霧。
兩人離得近,彼此間的呼吸糾纏在了一起,男人呼吸出來的氣息全都噴灑在臉上,又熱又燙的,燒得心慌。
回神,用另隻手抵著他的肩膀推了推,翻著白眼道:“既然醒了就自己把醒酒湯喝了,別著我,你自己多重,你心裏沒點數麽?”
然而,下一秒,男人不僅沒起,幾乎把全重量都在上。
蘇禾:“……”
他將腦袋埋在的脖頸,嗓音低沉沙啞:“老婆,我頭疼,就像要炸開了一樣……”
脖子上的皮像是被火焰灼燒了一樣,一麻的覺傳遍了的。
不僅如此,這該死的狗男人此刻的聲音又蘇又的,還帶著一撒,這他麽的真的是江晏嗎?
瞬息之間,蘇禾覺得自己全的在逆行,手指和腳趾頭都下意識地捲了起來。
這男人他……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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