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猛地一沉,怒喝道:“你在干什麼?!”
夏藍溪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帕子一下掉在了地上。
司擎夜快步上前,抓起那張帕子聞了一下,立刻就辯出了這上面噴的是什麼。
他頓時大怒不已,一把扯過夏藍溪,厲聲道:“夏藍溪,你竟然敢對用這種東西!你瘋了嗎?”
夏藍溪沒想到司擎夜會來的這麼快,心中閃過一懊惱,可卻也沒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我沒瘋,我只不過是想弄清楚的真實份而已!”
司擎夜怒不可遏,“你明知道這種藥一旦過量就會損傷大腦神經還對用,你還說你沒瘋!”
“那又怎麼樣?如果真的是surA呢?我冒這個險完全值得!”夏藍溪理直氣壯。
就算弄錯了,那也只能怪寧無悔生了一張這樣的臉。
司擎夜額角青筋因為憤怒而凸起,咬牙強調道:“夏藍溪,不是你的犯人,更不是surA!”
“你怎麼確定不是?說不定這次又是的謀詭計,故意裝失憶騙取你的信任,想要再害你一次呢?”
夏藍溪說著一指躺著的寧無悔,“現在我已經功把催眠,這是證明份的絕好機會,只要再加一點藥量,我就有把握喚醒之前的記憶,不過是一點點副作用而已,阿夜你如果還記得surA的深仇大恨,就不應該阻止我!”
說完,就準備去拿桌上的藥瓶。
可卻被司擎夜先一步拿到手扔了出去。
他眸冷厲的看著夏藍溪,一字一句道:“誰也不許傷害分毫!”
哪怕這種致幻劑沒有副作用,也不行。
他不允許任何人違背寧無悔的意愿,強迫做任何事。
夏藍溪被他這舉氣的跳腳,口不擇言道:“司擎夜,我看你就是到現在還沒忘記surA那個人,你還喜歡對不對!”
這話如同毒刺,猛地扎進司擎夜心間。
他的臉瞬間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荒謬道:“你覺得可能嗎?”
夏藍溪,“既然不是,你怎麼會跟一個和surA長得一樣的人在一起?難道你忘了當年出事之后,還利用自己的名義把你騙去馬賽,布下埋伏想要置你于死地?要不是曉曉不顧命的把你救回來,你早就被給害死了!”
“曉曉為你付出了那麼多,如今失蹤生死不明,你不想辦法找,眼里只有這個人,你對得起曉曉,對得起烈影死去的那些弟兄嗎?”
司擎夜被勾起了那段對他來說恨之骨的回憶。
當時他帶了二十個人過去,最后全軍覆沒,只剩他一個人被及時趕到的顧曉救了下來。
他當時立過重誓,一定會為這些死去的人報仇,要兇手債償。
這些誓言一直沉甸甸的在他的上,他從來沒有忘記過。
司擎夜閉了閉眼,斂去眸中恨意,沉聲道:“欠顧曉的,我記得,我一定會把找回來,好好照顧,當年的仇,我也沒忘,我會親手為他們報這個仇。”
說到這,他的話鋒突然一轉,聲線變冷,“但是,這一切與寧無悔無關,更不是你可以用來傷害的借口。”
說完,司擎夜彎腰將沙發上的寧無悔打橫抱起,轉冷冷看著夏藍溪,警告道:“這次我暫時不跟你計較,但是如果下次你還敢在上用這種手段,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留下這句話后,司擎夜直接抱著寧無悔大步離開。
夏藍溪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的背影,他為了寧無悔竟然不顧從小的誼,用這麼重的話來警告自己!
曉曉說的沒錯,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surA這個人,在司擎夜的生命里留下的印記太深刻了,幾乎難以磨滅。
可如果司擎夜真的和寧無悔在一起了,那等顧曉回來,又該怎麼辦?
不行,不能再拖了。
……
寧無悔這一覺睡的非常難,整個人覺混混沌沌的,意識像是被關在了一個瓶子里,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掌控的主權。
而且,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耳邊催促,去回憶那段被封閉的記憶。
直覺這很危險,卻控制不住的想要聽從對方的指令。
但只要試圖去那段過去,的頭就開始尖銳的疼痛,仿佛的潛意識在阻止打開忌的潘多拉魔盒。
于是這兩意識在腦海里較量,讓難不已。
再后來,那個催促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
似乎聽到有人在邊吵架,其中有個聲音覺很悉,可無論怎麼努力,眼皮始終像灌了鉛一樣,怎麼都睜不開。
約聽到他們的對話里,提到了surA、報仇……還有顧曉。
然后,聽到一個疑似司擎夜的聲音說:“我一定會把找回來,好好照顧……”
寧無悔心里發悶,然后突然就醒了過來,猛地從床上坐起。
邊迅速響起男人悉的聲音,“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寧無悔按住突突跳的太,“頭好痛。”
然后環顧了一眼四周,發現是自己的臥室,不由疑道:“我不是應該在醫院嗎?怎麼回家了?”
記得睡過去之前,是夏藍溪在給做催眠治療。
“抱歉,是我的疏忽,沒照顧好你。”
“什麼?”寧無悔轉過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司擎夜,“夏藍溪因為懷疑你的份,所以想利用催眠強行喚起你的記憶,還對你使用了一些違藥,所以你現在才會頭痛。”
聽完他的解釋,寧無悔才明白過來,“所以這本不是什麼催眠治療,而是想利用催眠來套我的話?”
“是。”司擎夜眼中閃過一自責,如果不是因為他,寧無悔不會對夏藍溪疏于防備,被催眠。
寧無悔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那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嗎?”
“沒有,被我趕到阻止了。”司擎夜說著抿了抿,承諾道:“我保證,以后不會再有同樣的事發生。”
寧無悔嘆氣,“誰我長了這樣一張臉呢?”
見這麼說,司擎夜忍不住握住的手臂,語氣格外嚴厲,“你不是。”
“我當然不是。”寧無悔拉下他的手,笑得漫不經心,“不然我早就死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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