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都和他待在一塊兒,回了家突然就要分隔到兩個房間,有點不習慣呢。
沈闊聞言,手裡作停頓。
「景檀,」他不想乘人之危,所以讓自己保持清醒,「你醉了,回去好好睡一覺。」
搖頭。
「為什麼要拒絕?」語氣里有點兒委屈,「你不是對我好的嗎...為什麼拒絕,我聽著不開心。」
「我和你一起睡,你不應該高興嗎?」
景檀這話說完,徑直打開沈闊房間的門。
房間是黑的,索著牆,找到開關,啪一下將燈打開。
突然的亮讓條件反閉了下眼睛,緩了緩眩暈,往裡面走。
沈闊將拉回來,盯著紅的臉,無奈,「真要睡這兒?」
景檀點點頭,了眼睛,有些困了,「快點兒,不要再折騰了...」
究竟到底是誰在折騰。
沈闊最終還是隨了的願,的睡,洗漱用品,他去隔壁給拿了過來。
將綢緞質地的睡遞過去,沈闊見景檀愣愣的,提醒,「去衛生間裡換。」
景檀哦了聲,抱著東西進去。
約莫二十分鐘,洗漱收拾好,慢吞吞出來。
將換下的服放在一邊,掀開被子坐進去,背靠著床頭。
「沈闊,」小聲喊他,蹙眉,「我腦袋不舒服,痛。」
「現在知道難了?」他走過去,在邊坐下,手背試了試臉頰的溫度,「要不要喝醒酒湯?喝了會好些。」
景檀皺眉搖頭,說不要。
「刷牙了,不想喝,」鑽進被窩,被子蓋住腦袋,「算了算了,睡覺,睡著了就不疼了。」
沈闊由著去了,留了盞壁燈,起去洗漱。
出來的時候,景檀已經睡得朦朦朧朧。
被子掀開,兩條手臂都在外面。
沈闊過去,替重新蓋上。
誰料不樂意,推著他的手不讓,「...熱。」
酒作用,全溫度都偏高。
如今五月底,氣溫漸升,景檀穿的是夏款睡,其實已經算是保守款式,但度依舊不低,肩上只有兩條吊帶,口背後都著,暖黃燈下,的皮細膩如上好的羊脂玉,烏微,臉沁著紅,得像一幅畫。
沈闊生生移開目。
他高估了自己,已經後悔沒能狠狠心拒絕,讓今晚溜了進來。
至得等到清醒的時候。
怕著涼,他開了空調,哄著裹好被子。
關了燈,他從另一邊躺上床。
夜裡寂靜,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其他什麼也聽不見。
習慣了一個人,床上多出個孩子,存在還是難以忽視。
沈闊閉眼,醞釀睡意。
只是沒過幾分鐘,景檀翻了個,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近。
可能是覺到熱源,手了,抓到他胳膊。
然後反應過來,睡在他的房間。
「...沈闊,」好像醒了一點兒,聲音還是糯的,又往他這邊挪挪,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將他胳膊抱在懷裡。
棉花似的侵襲,沈闊呼吸重了分,想回手,可景檀不讓。
他低聲問,「不是嫌熱?」
「現在不熱,」在他肩蹭蹭,聲線混著朦朧意,是他從未見過的憨,「沈闊,你上的味道好好聞。」
「被子上都是你的味道...」
說要他抱抱自己。
「這麼晚了,抱什麼?」沈闊嗓音裡帶著啞意,「睡覺吧。」
「那就抱著睡覺,」不滿,「你為什麼今天一直在拒絕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有沈闊陪著的夜裡特別有安全,景檀只是隨潛意識靠近他,卻沒想他總是不順著的意。
委屈就這樣湧上鼻尖,「沈闊,你怎麼了,這麼快就不喜歡我了嗎...」
,才剛剛開始喜歡他呢。
沈闊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了。
他心中輕嘆,側過,將攬進懷裡,掌在背上一下一下輕拍,「我在。」
「別想,沒有不喜歡你。」
景檀靠在他口,悉的清香盈滿鼻尖,心特別安定。
安靜下來,閉上眼睛,聽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本來想繼續睡覺,但腦袋在此刻又不聽話開始興,沒了睡意,著屬於沈闊的一切,不知不覺摟住他脖子,仰頭,隨便找了個地方親親,然後移到附近,繼續。
沈闊閉著眼,結滾了滾,「景檀,快睡覺。」
景檀沒注意聽他說什麼,覺到鼻尖著的東西上下滾,好奇去,指尖描摹著廓,低低呢喃,「是結呀。」
然後不等沈闊反應,貝齒輕輕咬上去。
沈闊一聲悶哼。
「景檀,」他忍耐快要到達極限,「老實點,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親親啊,」倒沒什麼雜念,清嗓音里盛著疑,「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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