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李金龍怕打擾他們休息,小聲問了一句,腰上別著的寒月散發著陣陣寒意,這讓氣氛更加詭異。
問了半天結果都沒有人回答。李金龍心裏不嘀咕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鬼?
李金龍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又出現手掌拍他肩膀的覺。
這次李金龍手疾眼快,迅速抓住了那隻手。
這隻手冰涼,而且很是,一便可以知道是人的手。李金龍猛的回頭,一個非常白的人麵孔,跟鬼差不多,嚇了李金龍一大跳。
“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我當然是人了,我就是苗疆的人,你們這些人在這裏幹什麽啊?我爺爺讓我過來看一下。”
這個人,不,應該說是孩。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不過穿著並不像是苗疆的人。
“你家就在這附近嗎?”
兩個人說話很輕,但是風卻可以聽得很清楚。
“對啊,我跟爺爺從小就住在這裏,我爺爺說這下麵住著一位神仙,你們這樣會打擾那位神仙休息的。”
小姑娘很鄭重地說道。
“那你爺爺是一直在這裏守著嗎?”
“是啊,我爺爺說他就是一個守墓人。”
“那你爺爺為什麽白天沒有來阻止我們呢?”
既然是守墓人,那他看這個墓應該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啊。白天明明看到他們在做的事了,為什麽卻沒有出麵阻止呢?
“我爺爺說你是這個墓的有緣人,他等了二十多年終於等到了,我就是想看看爺爺說的有緣人到底長的是什麽樣子,所以就過來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爺爺。”
小姑娘在李金龍的耳朵說道,對男之事本就不懂,看來這麽多年從來沒有離開過苗疆,也沒有接過其他人。
“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的,但是你能告訴我你們家住哪裏嗎?我想去見一下你爺爺。”
李金龍就納悶了,自己本就沒有來過苗疆,怎麽就了爺爺口中的有緣人呢?
“這不行,我爺爺說如果你想見他的話要等到從這墓裏麵出來。我還以為你長的三頭六臂呢,看來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啊。我要走了,記住千萬要守住我們之間的哦。”
說完小姑娘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快到李金龍都沒有看清楚。
“大爺的,該不會真是鬼吧?”
李金龍小聲嘀咕了一句,風閉著眼睛笑了笑,隨後進了夢鄉。
李金龍繼續打坐,一直等到第二天太升起來。灑在上,暖洋洋的,這裏早上的太最讓人舒服了。
“小靜,我去找水,順便找點吃的。”
那個年輕人從帳篷裏麵出來,又把頭進帳篷裏對著裏麵的孩說了一句。他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吻痕,估計他們兩個也是點到為止,要不然有聲音的話李金龍一定會聽到的。
“大叔,我們還要接著挖嗎?”
李金龍問了一句。
“當然要挖了,估計很快我們就可以進去了。我讓夏天他們兩個去弄一些火把,這樣我們就可以下墓了。”
李金龍繼續往下挖,果然跟那個中年人說的一樣,墓道越來越寬敞。李金龍對那位中年大叔也開始刮目相看,這一方麵的知識李金龍確實跟人家沒法比。
“大叔,您看這樣是不是就可以下去了啊?因為裏麵的空間越來越大。”
“還不行,要讓空氣往裏進一會,要不然我們下去會被憋死的。”
“哦。”
李金龍快速的從墓道裏麵出來,一的涼風從裏麵傳了出來,當然外麵的空氣也開始不斷往裏麵輸送。
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這個時候得已經有些刺眼了。
“可以下去了。”
“我就不下去了,我在外麵給你們放風吧。”
風走過來說了一句。
“也好,沒有人在外麵放風我們下去也不安全。有風小姐,我們就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
中年大叔帶著所有人下了墓,等他們下去沒多久,一個白胡子老頭,拄著一拐杖走了過來,頭發也全是白的。
雖然有些佝僂,整個人卻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覺。
“風小姐,恭喜您,終於等到了那個要等的人。”
“謝謝黎叔這麽多年的守候,以後您就可以出去看一看了。”
“小姐說笑了,我老黎做這些事都是應該的,無怨無悔,再說了,我這把老骨頭了還去外麵做什麽啊?這裏住了一輩子,也習慣了,讓我出去反而會不習慣。”
黎叔笑嗬嗬地說道。
“黎叔,你也看到他了,你覺得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這個小夥子很聰明,而且人很善良。不過這劍走偏鋒跟他的父親很像,就怕走誤區,一旦走誤區很可能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黎叔有些憂愁道。
“您會看相,這一點我深信不疑,我盡量控製局麵,隻不過李龍象下的這盤棋太大了,那麽多人都想把他從他父親的棋盤上走出來,結果都沒有功。”
風也很是佩服李龍象的智商,竟然可以做了那麽大一個局,這麽多人都像是在被牽著鼻子走。
“是啊,龍象那孩子我也見過,下了兩盤圍棋,都是他輸半目,但我知道他如果想贏我是很簡單的事,他之所以輸是因為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是啊,一個人竟然如此於算計,千年難遇啊。”
“小姐,您卻忽略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龍象那麽於算計,可是可以把他控製住的老佛爺豈不是更厲害?”
風猛的一驚,是啊,所有人都記住了李龍象的囂張跋扈,很容易便忽略了那個被京城公認的老佛爺才是正主。
“所以還是著相了。”
老人著自己的胡子笑嗬嗬地離開了,他手裏拿著一壺酒,原本是送給風的,不過被風給拒絕了。
“老佛爺,那麽厲害的人竟然讓自己的孫子草草埋在了沒有任何風水可言的李家老宅,這真是一個聰明人會做的事嗎?”
風看著墓道口自言自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