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是有意思嘍。”南宜一進一步猜測,“那你們……睡了?”
“應該沒有吧。”
“什麼應該沒有?”南宜一真想揪出夏的腦子來看一眼,“有沒有,你還不知道嗎?”
“沒有吧。”不肯定地說。
“夏,你連自己有沒有被睡都沒不肯定,咋的,被下藥了,失憶了?”南宜一對自己這個閨,大無語。
夏也無語的。
有些事,就是這樣說不明白的。
“哎呀,沒有,沒有睡,就是我……”夏心裡很,“……我是怕他對我印象不好,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怕別人誤會什麼,尤其是男方面,我不想讓別人認為我很隨便的。”
“倒也是,你也太不隨便了。”南宜一對夏的事,都很瞭解,“你和楚見那麼久,也只是停留在親個上,不是,我就問你,楚見怎麼說也是個帥哥啊,你不行,還是他不行?”
“都分手了,就不要聊他了。”夏有些煩。
“你這個手分的,我也是糊塗的。”南宜一對夏的這位病人,有些好奇,“那你爬人家床的這個男人,怎麼樣啊?是不是特別帥?有沒有錢啊?”
“他……確實帥的,應該是很有錢吧,不過,他可看不上我這種人。”
夏對自己有自知之明。
像關韋那種人,應該配一個高傲的千金小姐,而不是這種小牛馬。
“你怎麼還自卑起來了,你哪裡差了,年輕漂亮的,他要真看不上你,是他的損失,那你以後,就跟他保持點距離,省得惹一些流言蜚語的。”
“知道了。”夏剛要再跟南宜一說兩句,門被敲響,連忙去開門,“來了。”
關韋站在門口,“下午咱們往海城去,中午飯你自己解決一下。”
“那你呢,你還著傷呢,又要出去啊?”夏的眉心間,有一抹擔憂。
關韋:“不出去了,睡一會兒。”
“哦。”
說完,關韋離開。
手機那頭的南宜一聲驚,“天哪,這磁的低音炮,要饞死誰啊?夏,我覺得你可以爭取一下。”
“怎麼爭取?我又沒追過人,況且,他對我本就沒有意思。”看上又怎樣,他是不會看上自己的,“……算了,不說他了,我先掛了,改天回去再說。”
跟著關韋去到海城的第一件事,夏以為,他會先把自己安頓好。
結果,他的車子開到公司樓下,說了句,“我先去理一下工作。”就離開了。
這一走,就是整整一天。
夏也不敢離開,生怕他回來找不到他,就在他的那床羽絨被下,窩了一天。
關韋回來時,看到蜷著,像個小貓似的,頓時有些抱歉,“夏護士,你……還好吧?怎麼不……”
“不離開嗎?”倒想離開啊,可沒有地方可去啊,他並沒有給安排住,“關先生,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我好歹是個大活人,還是來照顧你的,你也真的是……”
夠讓人寒心的。
關韋確實一忙起來就忘了。
他上車後一腳油門把車子開了出去。
關韋把車開到了久違的外公家。
站在門外,夏看著這棟很大的別墅,眨了眨眼睛,“關先生,咱們要住這兒嗎?”
“這是我外公的家,臨時住這兒吧。”他聲音平靜,但臉卻有些沉重。
這個家只有他小時候的記憶。
他還清晰地記得,當年,父親離世,他和媽媽是怎樣被幾個舅舅從這裡趕出去的。
夏拎著行李箱,跟在關韋後,走進了這個偌大別墅。
這裡好大啊,他說是他的外公家。
那他也是一個有錢人家的爺了。
夏更自卑了。
家裡有年老的傭人認出了關韋,趕把他客氣地迎了進去。
關韋的外公得知自己的外孫回來了,拄著柺杖,走出了,“我的乖孫,你回來了。”
“外公。”關韋看著滿頭銀髮的老頭,心裡漫上一愧疚,“你還好吧。”
“好,很好,你回來就更好了。”老頭把目落到了關韋後的人上,“這位是……朋友嗎?”
夏怕誤會,趕解釋,“不是的,外公,我是關先生的私人護士,是負責照顧他的的,不是朋友。”
“真不是?”老頭又抬眸問自己的外孫。
關韋笑了笑,“不是。”
老頭明白了,對著管家吩咐,“唐伯啊,今天晚上給孫爺補一補,要大補的,快去準備。”
“知道了,老太爺。”
管家吩咐完廚房,就把夏帶到了二樓的房間。
“夏小姐,這是你的房間。”
“謝謝。”
房間很大,裡面一應俱全,床超極大,是主臥,夏覺得管家帶錯了,應該是關韋的房間。
不過,還是幫他把行李箱裡的服全部掛進了櫃裡。
晚餐的菜品,都是給男人補的,強之。
夏看著這些奇怪的東西,不知道該如何下筷子,“那個……我吃好了,我先上樓了,關先生。”
“嗯。”
樓下沒了外人,韋震天讓自己的外孫趕多吃一點,“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你多吃一點,補聖品,爭取啊早日讓我抱上重外孫。”
關韋笑著搖了搖頭,“外公,你想多了,我目前沒有結婚的打算,再說了,我也沒有朋友。”
“那個跟你一起來的小丫頭,看起來不錯的,咱們家也不挑家世,只要人好,你疼你,外公沒意見。”
韋震天興沖沖地說。
關韋只是笑笑。
他都快三十歲了,人家小姑娘才二十出頭,就算是他有心追,人家也未必喜歡他這個老男人。
況且,現在他也沒有心談什麼。
“外公,這事再說吧。”
“再說就再說,先把這些都吃了,補的,廚房燉了很久呢。”
在韋震天的監督下。
關韋把這些補品吃了。
東西是好東西,可他沒地方發洩,搞得渾難。
回到房間,就去洗冷水澡。
夏擔心他的刀傷,站在浴室外面,關切道,“關先生,那刀口不能水,關先生,你聽到我說話……哎,啊……”
浴室的門,出一支手,把拉了進去。
他臉紅。
渾滾燙。
而他上的淋浴頭裡落下來的水卻是冰涼的。
“你瘋了?明明自己了傷,還洗冷水澡。”作為一名護士,夏只覺得這個男人太不惜自己的,“別洗了。”
抬手去關水。
他扣住的手腕,把在了滿是水氣的牆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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