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諭道人在修真界可以算的上是最頂尖的那一類人,實力達到了他那個層次的人,基本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夠對他們造威脅了。
即使嘯天在一個大家族里,而且掌管著世俗世界與修真界的進出任務,也不敢冒犯神諭道人這樣的強者。
到了這個時候,嘯天看待“神清”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此時他的心里在想,這個人是神諭道人的學生,那自己說話一定要小心翼翼的。
其實人都是這樣的,哪怕是修真界的人,也同樣如此,他們也會懼怕,懼怕像神諭道人這樣天才橫溢的強者。
而且嘯天也毫不懷疑“神清”是神諭道人學生的真實,試想一下,像神諭道人那樣的強者,除了他自己把【全界神牌】送給人,誰還能從他的手中搶走這東西?
所以這個時候他已經認定了“神清”就是神諭道人的學生,到這個時候,他對待“神清”的方式就不一樣了。
“原來是神諭道人的學生,真的是沒想到,久聞神諭道人的大名,其實我也與他見過幾次面,他老人家現在還好嗎?”嘯天一臉笑意的問道。
看到嘯天如此的態度,在場的人都呆了,他們都在想,這個神諭道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居然能夠讓一個虛境界的強者這樣對待。
要知道,那個所謂的神諭道人連人都沒來,嘯天只是聽了他的名字就已經變這樣了,如果他真人要是來的話,那嘯天還不得給他跪下?
“神清”笑了笑,他并沒有因為嘯天的表現而對他有什麼偏見,因為在修真界大多數的修真者見到他的老師都是這樣的表現。
強者為尊,只要你實力足夠強大,無論是誰,見到你都會表現的非常客氣,就算是為引導者實力達到虛境界的嘯天也是一樣。
“老師不錯的,最近一直在修煉,你也知道,他一直想突破自己的境界,剛好他也沒時間教導我,我又怕打擾了他,所以就自己出來修行了!”“神清”解釋道。
嘯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后有些驚奇的問道:“神諭道人那樣的強者居然還想著要突破?他要是在突破的話那豈不是要達到了傳說中的問天境界了嗎?
天吶,尊師真的是修真界萬年難遇的天才啊,有這麼一個老師存在,我想你的就日后也一定不會差的!”
聽著嘯天阿諛奉承的話,“神清”擺了擺手,然后說道:“我就是小打小鬧,跟我老師比起來,我還差的遠呢!”
“話不是這麼說的,神諭道人肯收你當學生,那你一定是有什麼過人之的,我們這些人,哪怕是跪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會收我們的!”嘯天哈哈笑道。
此時的“魔槍”聽著兩人對話,發現兩人已經完全忽略自己,雖然心里有些不高興,但是從他們的對話中,“魔槍”可以聽的出來,這兩人都有著不小的背景。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而且他們的背景是在修真界的,一個是引導者,實力強大,另一個實力雖然不是那麼太強大,但是后臺太。
有一個九太境界的人當老師,而且還是即將要突破到問天境界的人,這樣的人,誰敢他。
要是他出了什麼事,他的老師一怒之下,別說是自己了,就連江家都可能在一瞬間覆滅。
一個即將突破到問天境界的人,他的實力已經不是“魔槍”這種境界的人所能夠理解的了。
但眼下這種況卻非常的尷尬,為什麼這麼說呢,江文的格“魔槍”是了解的,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
就算今天的事算了,那麼以后他還是會想盡辦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但這樣做風險非常的大。
現在的江文還沒有為江家真正的繼承人,所以他不能替江家做決定,真正能做決定的還是江家的那幾個人。
如果這件事讓江家的那幾個人知道了,他們絕對會立刻讓江文撤出九州的,但江文的格他會這麼做嗎?
顯然不會,所以“魔槍”現在在思考,到底要怎麼辦才能解決今天的事,嘯天知道了“神清”的份。
那麼以剛才他的態度來說,八九不離十的他肯定會幫助“神清”的,一旦他這樣做了,“魔槍”的境就會非常的尷尬。
得罪了嘯天這樣背后有強大實力的人,那明顯不是一件理智的事,如果讓他背后的勢力知道了,江家肯定會遭到毀滅的打擊。
其實如果說是別的勢力也就算了,他們可以瞞天過海,就算殺了嘯天也無所謂,但嘯天是引導者。
他掌控著進世俗世界與修真界的鑰匙,也就是說他可以自由的出這兩個世界。
如果江家的人了嘯天,那麼后果就會很明顯,嘯天背后勢力的人發現嘯天沒有了消息,然后就會查到世俗世界來,對于他們來說,進世俗世界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到時候一旦他們查到了是江家做的事,那麼江家就會遭到狂風暴雨般的打擊,那是“魔槍”甚至是江家那幾個人絕對不想看到的。
“大爺,今天的事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兩個人我們江家得罪不起,這件事我們還是需要從長計議!”“魔槍”飛回到江文邊說道。
聽到這話,江文眉頭一皺,然后問道:“他們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連三長老你都害怕了?”
“魔槍”搖了搖頭,然后說道:“不是害怕,我們所做的事都要為家族考慮,如果得罪了那兩個人,或者是把他們怎麼樣了,我們江家百分之百會被滅族,我這麼說你能理解嗎?”
一聽這話,江文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滅族?有這麼嚴重?”
“魔槍”點了點頭,“我絕對不是跟你開玩笑,對方的背景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所以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江文咬著牙,然后說道:“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