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夜的修煉,沈翎終于將蘊丹的藥徹底磨煉。
當他從《玄元功》的樁法中蘇醒時,眼眸之中滿是驚駭。
這丹藥竟然如此霸道,自己因為有神力的輔助,吸納氣的速度和效率是旁人的數倍。
可即便這樣,一顆丹藥他也需要吸納一晝夜才能完全消融。
若是普通人,這一顆丹藥足夠他們演練三日甚至四日的時間。
而這還不是全部,估三分之一的藥氣會因為不及時吸納而通過周竅飄散不見。
“這就是大門大派的底蘊嗎?如此一顆丹藥堪比十幾頓妖湯,就這麼隨手扔給我了。”
沈翎想到那秋水宮劍侍扔出丹藥時的表,不由慨,人傻錢多。
充裕氣的補充,一晝夜的錘煉,沈翎的境界穩穩的停在了第六層中段左右。
眼下劉隆隊伍,能在正面打贏他的或許只有那兩名停在第七層的校尉。
可若是雙方底牌盡出,死的百分百是那兩名校尉。
“也不知道師兄到底在打什麼算盤,這劉府雖然有錢,但終究只是俗世家庭,可供應不起百年老參這種補壯氣的藥品。太影響修煉速度了。”
沈翎吐氣收功,聽著隔壁庭院嘰嘰喳喳的歡笑聲,沈翎臉上滿是無奈。
從他昨日修煉起這聲音就沒斷過,他娘的都一晝夜了,師兄你還在玩。
不會累嗎?
沈翎走出房間,站在二樓的回廊上朝劉隆別院看去。
只見劉隆蒙著眼睛,四索那些逃竄的青樓姑娘,看上去踉踉蹌蹌的好像隨時會摔倒,可每一次都能準確抓到姑娘的重要部位,惹得姑娘是臉紅心跳,嗔不斷。
沈翎翻了翻白眼,一個開天境凝練真氣的高手,蒙著眼...師兄你可真會玩。
就在此時,沈翎驟然發現,院門外的花園中,一個悉的影從假山后一閃而過。
他用神力去追,然而得到的回應卻是空空如也,那附近本沒有一個人。
沈翎錯愕了下,難道自己看錯了?
他的神力從修到現在,可從來沒出現過錯誤。
“最近修煉過頭產生幻覺了?”沈翎喃喃自語的走下了樓梯。
樓道下,小玲正蹲著清洗沈翎換洗的,過膝的長因為蹲姿顯得格外。
雖然因為年紀的緣故子還沒完全長開,但已然有了幾分韻,日后這材差不到哪里去。
沈翎下樓的腳步聲引起了這丫頭的注意,回頭一看沈翎要出門,急忙起迎了上來。
“公子,那個任務報告已經寫好給劉大人送去了。劉大人讓我和您說...說...”
說到這,小玲微微低頭,臉上浮起一片紅暈,可視線卻止不住的落在他上。
“不用說了,我那師兄里可吐不出什麼好話。我去趟練武場。”沈翎抬手打斷小玲,提著刀快步離開。
他不是猜不到小玲的心思,但現在的他,真沒什麼興趣。
就在出門的那一刻,沈翎又一次在花園角落看到了那個影。
依舊一閃而過,但這一次,沈翎看的真切。
“怎麼是?”沈翎微微皺眉,眼眸中滿是疑。
站在原地微微思索后,沈翎提著刀一拐方向朝另一側走去。
......
嗖!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輕靈的長劍劃破空氣,在半空挽出幾朵劍花,寒點點間斬落數條枝葉。
劉蕓兒步伐迅捷,配上那靈的長劍看上去倒也有幾分樣子。
別院外,沈翎站在假山影中,冷冷的看著一切。
“不對,能被神力捕捉到,出現在花園里的并不是劉蕓兒。”
沈翎略微有些煩躁,如果說一次是因為看錯,沒道理第二次也能看錯。
雖然那影一閃而過,速度很快,但沈翎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自己沒問題,那有問題的一定是這劉蕓兒。
“呦,知很不錯啊。發現這娘們有問題了?”
就在此時,沈翎的后突然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
沈翎后背寒刷的一下全部豎起,本能就想刀反劈。
但隨后應到的氣息讓他哭笑不得,是劉隆。
劉隆不知何時蹲在了沈翎側面的影之中,玩世不恭的臉上始終掛著一笑容。
“師兄,下次出現,能不能給點聲音?”沈翎吐了口濁氣,不滿的說道。
“我有啊,是你看看的太起勁,沒發現而已。”劉隆喃喃說道,起了懶腰,突然回頭對沈翎一笑。
“這次任務我和你說過沒?”
沈翎點了點頭,無非昌和縣出了屠夫大案,和劉府有關,上面派他們來解決這個事而已。
聽沈翎說完,劉隆撓了撓腦袋,不太肯定的問道:“就這麼多?沒后半段?”
“還有后半段?”沈翎也呆了,臥槽,師兄,你能再靠譜點嗎?
劉隆尷尬的笑了笑:“鎮降服劉府鬼是小事,順藤瓜抓住制造這鬼的東西或者人才是主要目標。”
沈翎很想拔刀在眼前之人頭上砍上一刀,就這腦子,想著怎麼玩姑娘了是吧?
“那天晚上雖然沒抓到本,但我也發現了一些端倪,那玩意長得和這劉蕓兒一模一樣。按我的經驗,大概率是胎。”
似乎明白是自己的過失,劉隆難得的給沈翎講解經驗之談。
“這胎其實就是雙胞胎,只不過在母腹中時就已經死了一個,等到出生時就是一活胎,一死胎。同胞孕育,得來的卻是兩個結果,死胎自然怨氣極重。另一個若無高人去管,必定活不過三歲。”
沈翎一愣,指著院舞劍的劉蕓兒:“那怎麼活到現在的?”
“想要胎里的活胎安穩長,要麼將死胎送佛門道宮這種地方,以萬人愿力日夜洗刷死胎的怨念,讓其放棄對活胎的執念。要麼...”
說到這,劉隆突然笑了笑,示意沈翎看向劉蕓兒別院的另一側。
沈翎轉頭去,并不高的別院院墻上,數干枯的枝藤翻過墻頭,如同兩只枯瘦的鬼手趴在劉蕓兒院墻的影中。
這些枝藤扭曲纏繞,看起來十分奇特,可沈翎卻覺得十分悉,皺著眉試圖從記憶中找出這些枝藤的出。
“很眼對吧?你來時第一天逛時見到的那個荒廢庭院里,就長著這些枝藤。”劉隆輕描淡寫的說道。
沈翎渾一震,如若當時沒記錯的話,劉隆正在前廳喝酒,而且還喝了個爛醉。
看著慵懶而放的劉隆,沈翎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這劉府就好似一個布滿了網的蜘蛛巢,而劉隆正是這巢的主人。
任何風吹草都逃不過他的耳目,他就如同影里的毒蜘蛛,靜靜等待獵自己撞進早已布置好的天羅地網。
“師傅,你到底教了什麼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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