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秀姑娘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但接下來幾天,秀姑娘並未向外界,出任何有關,那晚江州詩會上的真相消息出來。
這也就說明了,秀姑娘是默許了。
可以說,在李循珍看來,秀姑娘算是與他站在同一條線上的。
雖然李循珍並不知道,秀姑娘為何沒向外界出去,估計是許諾的各種好,讓秀姑娘接了。亦或者,李修竹是哪裏得罪了秀姑娘。
總之,秀姑娘沒把詩會上的真相說出去,就算是自己人。
因此現在,李循珍見到秀姑娘來到這第六層樓,頓時眼前一亮,就認定了,秀姑娘是他的邀請,才來到這裏的。
倒是被李循珍這麽一說,眾多賓客一個個眼驚詫。
沒有想到,秀姑娘被都督府的四公子李循瑤,和六公子李循珍給同時邀請了。
那麽這秀姑娘,到底會走向哪個觀景房?
眾多賓客,又一個個非常好奇。
這一點,是極為重要的。
真要是邀請到秀姑娘,來到自己的觀景房,那麽單是這秀姑娘一人,就很是了不得。
畢竟秀姑娘,唯有像刺史、都督這種級別以上的,才能邀請的。
而且哪怕是李元嬰,對秀姑娘都是客客氣氣的,沒有毫怠慢。
主要是秀姑娘背後,有許多複雜的勢力關係,何況秀姑娘在長安的人氣也很是不簡單。
沒人敢小覷秀姑娘,若是能邀請秀姑娘來到自己的觀景房,絕對算是一大助力。
以至於,李循瑤也管不了那麽多,又嗬嗬的朝著秀姑娘笑道:“秀姑娘,雖然是前兩天,你來了洪州後,我才邀請你的,但我的誠意你應該也看到了。”
李循珍聽到李循瑤的話,眉頭微皺。
可其他賓客,越來越好奇了。
特別是下一刻,李循頊竟然也站了出來,對秀姑娘說道:“秀姑娘,想必你是衝著薑濤公子來的吧,薑濤公子正在我這觀景房中。”
“什麽?八公子李循頊也邀請了秀姑娘?”
“那肯定,唯有曾邀請過秀姑娘的,才敢現今讓秀姑娘進自己的觀景房中。”
“如此說來,都督府的四公子、六公子和八公子都邀請了秀姑娘。想不到秀姑娘,這麽的搶手……”
“這你可就不知道了,秀姑娘份特殊,七層樓以上,會屈來第六層樓的原本就不多。而秀姑娘,正是份特殊,所以很有可能會來這第六層樓。因此,才引得幾位公子的邀請。”
眾人再次議論起來,對於眼前李循瑤、李循珍和李循頊,在爭秀姑娘,都嘖嘖稱奇。
許多人都注意到,李循瑀依舊是靜靜的站在天之號觀景房前,對於這一幕,似乎不為所。
難道李循瑀,沒有邀請過秀姑娘?
倒是秀姑娘,此刻站在這大廳中,聽到李循瑤三人的邀請,先是環顧了四周,再略微歉意的開口說道:“三位公子,不好意思,我是來找人的。”
說著,秀姑娘徑直走向了李循瑀那裏。
眾人不由流無比的錯愕之,什麽況?秀姑娘是來找李循瑀的?
哪怕是李循瑤、李循珍和李循頊三人,見到這一幕,都是眉頭微微皺起。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
李循瑀見到秀姑娘走來,先是一愣,再抱拳問道:“秀姑娘,我是邀請過你,但當時你卻拒絕了,可為何往我這而來?”
秀姑娘則朝著李循瑀回禮,再開口說道:“我在這等一人,應該就是你邀請中的兩人之一。要是三公子不介意的話,我等來的人,要是進了你的觀景房,我也會跟著進。”
聽到秀姑娘的話,李循瑀眼中有些疑,他也不知道秀姑娘等的是何人,但臉上還是流笑容,笑道:“自然是歡迎秀姑娘。”
即便李循瑀心中再怎麽淡然,要是秀姑娘真來到他那觀景房,肯定是最好不過的。
而李循瑤、李循珍和李循頊聽到秀姑娘這麽說,心中都是一沉,怎麽也沒有想到,秀姑娘竟然是為了等一個人,來到這第六層樓當中。
也不知道,秀姑娘到底等的是誰。
倘若等的真的是李循瑀,所邀請的二人中的一個,李循瑀完全是賺大了,簡直是買一送一。
畢竟要是沒那人的話,秀姑娘也不會跑到這第六層樓來。
至於其他賓客,也都很是吃驚,不明白秀姑娘等的是何人。
哪怕是李循頊占據的玄之號觀景房中的薑濤,他能從觀景房,看到大廳中的場景,自然也能夠聽到。
他從李循頊那聽聞到了,秀姑娘打探過他的消息。
他本以為,是秀姑娘注意到了他。
薑濤見到秀姑娘來這的一刻,也以為秀姑娘是衝著他來的,哪裏曾想,秀姑娘來這第六層樓,是為了等一個人。
薑濤臉上有些沉,今天他算是接二連三的吃癟。
一想到這,薑濤的腦海中就不由浮現了李修竹的影。
旋即,薑濤暗自冷笑著:“李修竹啊李修竹,我也聽說了,你也邀來到這滕王閣。但以你的份地位,也隻不過是待在滕王閣的第二層樓或者第三層樓罷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你!”
薑濤想罷,心中莫名的舒暢起來。
現場唯有李循珍,則是向秀姑娘和李循瑀那裏,眉頭深深皺起,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但那個想法剛出來,就被他給否定掉。
“秀姑娘過來,怎麽可能是來等李修竹!更何況,在今日的狩獵賽之前,李修竹是洪州盛傳的廢,二哥豈會不知道李修竹這廢之名!不可能早就邀請李修竹過來!”
越這麽想,李循珍越是暗自點頭,絕對不可能是李修竹。
除了他以外,倒是沒人會想,秀姑娘是為了等李修竹才來這的。
畢竟李修竹之前的廢之名,李循瑀肯定是不會去邀請的。
最重要的是,李循瑀也說了,他所邀請的兩人,都能比得上薑濤。說明無論在份上還是地位上,是要比薑濤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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