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雲的麵徹底沉了下來:“將軍府那邊況可還好,娘親安全嗎?”
寒清說:“目前還算太平,將軍府的侍衛也不是吃素的,肯定會護著夫人,不會任由著那小公主胡來的。”
沈傾雲點點頭,帶上珍珠和寒霜直奔著將軍府而去。
末了,又對著寒清吩咐:“去告訴蕭將軍這件事。”
寒清點點頭,一個飛出去了。
珍珠坐在馬車上已經是拳掌:“小姐,若是待會那個什麽小公主鬧起來了,你躲到我後邊去,我來保護你。”
寒霜默默坐在一旁看著。
珍珠訕訕笑了兩下,忍不住又對著沈傾雲抱怨:“小姐,你說那個小公主到底想做什麽?蕭將軍不喜歡,竟然跑到夫人那去了。”
沈傾雲搖了搖頭,不清楚這個烏孫雅是不是真的那麽喜歡蕭訣,隻知道如果烏孫雅敢傷害韓,定然讓躺著滾回北曆去,北曆條件苦寒,公主又那麽多,隨便換一個來和親,恐怕那些公主求之不得。
馬車比平時更快速地到了將軍府,沈傾雲有些焦急地往府中趕,沒想到卻看到意料之外的一幕。
韓氏手中握著那竹節鞭,臉冰寒,毫沒有欺負的樣子。
倒是那公主烏孫雅的右手袖口破了一條,一把彎刀掉落在離不遠的地上,神憤恨,小臉上有著不符合年紀的怨毒之:“我是一國公主,你竟然敢傷我,我定要讓皇帝治你的罪!”
韓氏冷聲說道:“便是看你是公主,破的隻是袖,若你再妄圖傷人,勸公主還是護好你的臉吧。”
原是烏孫雅上門來挑釁,可不管說什麽,如何出言諷刺,韓也隻是盡到應盡的禮數,不慌不忙拿出茶點來招待。
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讓烏孫雅忍不住暴怒起來,於是出腰上的彎刀就想襲,沒想到韓也早有準備,比起近的彎刀,直接揚鞭卷起了烏孫雅的右手,鞭子上的倒刺劃破了袖,那刀也順勢被甩到地上。
這樣的變將一旁的陳嬤嬤都看呆了,但沒有害怕,隻是覺得欣。
小姐終於又有了曾經的模樣,一套鞭法活靈活現,這才不愧為韓老將軍的嫡呀!
烏孫雅卻是嚇到了,原本調查過韓和沈之峰的事,以為韓是個柿子,這才上門挑釁想讓韓主退出,把蕭訣讓給。
此刻聽到韓這麽說,頓時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臉頰喊起來:“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比你年輕比你好看,你都一把年紀了還不知恥嗎,孩子都有了,你有什麽臉去糾纏著蕭將軍,你本就配不上他!”
“到底是誰在糾纏我,公主應該心中有數吧!”
蕭訣的聲音從後麵響起,他一臉焦急直接跑到了韓的邊:“兒,你沒事吧,可有被傷到?”
沈傾雲從頭到尾都沒有來得及說話呢,隻好和珍珠在一邊站著看好戲。
好家夥,自己才派人去通知蕭訣,他倒是來得快。
珍珠滿眼亮晶晶的,這不就是畫本子照進現實,心中不暗歎,蕭訣將軍此刻真是帥呆了!
沒想到蕭訣這麽快趕來了,烏孫雅下心頭的嫉妒,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蕭將軍,我本是來韓府做客,沒想到韓竟然傷了我,這事你要為我討回公道!”
蕭訣聽到的聲音,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他冷眼瞧著那烏孫雅:“兒子最是順無爭,定然是公主你胡攪蠻纏,你可知道這是哪,這是韓府!公主是不是忘記了北曆是如何被韓老將軍給打敗的,竟然敢跑到這裏來造次!”
“蕭訣,你,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見蕭訣如此維護韓,烏孫雅眼眶都紅了。
“我蕭訣此生隻會娶一人為妻,那就是韓。兒是世間最好的子,比你溫,比你麗,你什麽都比不上,公主,請你離開!”蕭訣義正言辭,毫不給烏孫雅任何的幻想。
韓被他護在後,臉頰眼可見的紅了起來,心中也泛起甜。
悄悄扯了扯蕭訣的裳,示意他對待公主還是要委婉些,擔心會影響議和之事。
蕭訣瞧了一眼,眼神了下來,沒有再說什麽。
烏孫雅看著眼前的兩人竟然如此明正大地眉目傳,氣得哭了出來,備寵長大,樣貌可又,北曆多男子將視作夢中人,如今竟然遇上蕭訣這麽個不開竅的。
於是撿起彎刀跑了出去,回頭瞧見了沈傾雲,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珍珠不服輸地瞪回去。
烏孫雅冷哼一聲,甩下一句:“韓,你等著吧,你不會高興太久了。”隨即徹底離開。
一旁的侍惻惻地看了蕭訣一眼,也趕跟著烏孫雅走了。
沈傾雲的心頭浮現出一危機,寒霜跟上去看看況。
那邊蕭訣瞧著韓,又確定韓沒有被烏孫雅所傷才放心下來,趕忙對著韓解釋起這幾天的事。
原來那烏孫雅每日到蕭府去找他,他煩不勝煩,隻能躲出去,可他不管去哪裏,哪怕是去了郊外,烏孫雅都要一直跟著他。甚至在路上瞧見了馬車,故意撲到自己上說害怕被撞,給旁人造了誤會。
韓笑著聽他說完,然後用手帕了他額角的汗珠:“我相信你。”
這樣的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蕭訣擔憂的心這才放下來,看著韓傻笑起來。
沈傾雲扶了扶額頭:“珍珠,我們走吧。”
看來是白擔心了一場,可不想留在這裏礙眼。
倒是珍珠不舍的, 顯然還想再看會,一步三回頭跟著沈傾雲離開了。
兩人上了馬車慢悠悠的往國公府走,半路卻被人攔了下來。
一道悉的聲音響起:“沈傾雲,我們聊聊。”
竟然是江臨。
珍珠皺起眉頭,這個江世子怎麽如此魂不散,不是聽聞江世子和世子夫人沈思思最近誼濃濃,怎麽還來糾纏小姐。
沈傾雲不理會,打算直接離開,江臨卻是靠近了馬車低聲說了句:“沈傾雲,你知道被關在小院是什麽滋味嗎?你知道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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