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峰啪的一掌扇在江侯夫人的臉上,的臉頓時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
“賤婦!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
江侯夫人哭得眼淚糊了一臉,捂著發燙的臉頰,跪坐在床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兩天接二連三發生的一切讓心力瘁,看到沈之峰想要殺人的目,哆嗦著,另一隻手抱住自己的肚子,從未有過的屈辱和恐懼讓恨不得去死。
可不敢死,真的後悔了,不應該妄想著生下這個孩子,但此刻孩子卻又了唯一的保命符。
如果沈之峰知道孩子不是他的,恐怕真的會一怒之下殺了。
無奈,隻能謊稱:“公爺,是我他過來的,我擔心臨兒和思思的況,可是又不便讓他們過來,因此才......公爺,你相信我,他就住在侯府,妙丹和臨兒也都認識的,你可以去查。”
“哼,那又如何,你們剛剛的樣子,分明有鬼!”
“我睡著了,公爺,你不知道人懷孕時真的很嗜睡。可能...可能是我睡得太沉了,他想搖醒我,這才弄了裳,誰知就被公爺你看到了!你想想,我明明知道你會來,如果我和他有什麽,我又怎麽會直接把他過來讓你撞破呢!”
求生的本能讓江侯夫人努力辯解,這番說辭倒是讓沈之峰信了七分。
江侯夫人見此,出一微笑,從床上爬著去抱住了沈之峰:“公爺,我心裏隻有你,我上還懷著我們的孩子呢。那石華和臨兒一般大,我們怎麽可能有什麽!”
這一次,沈之峰沒有推開,而是沉沉地說:“那我便信你最後一次,等到孩子生下來,我就與他滴認親,如果發現非我親生,哼,那你等著瞧!”
“好,好。”如今保命要,自然先答應下來。
沈之峰冷冷地瞥了一眼:“別想耍什麽花招,若是孩子沒了,你也別想回侯府。”
說完,他就甩袖離去。
江侯夫人著這四方小院,哭無淚,如今真是進退兩難,侯府不敢回去,自己一個人也不知道能去哪,隻能盼著石華會來救。
但石華沒有再來,反倒是沈之峰派了一個婆子來照顧的起居,實則也是起到了監視的作用,出了這事,準備讓江侯夫人就呆在這裏,免得和野漢子跑了。
至於石華呢,他溜回侯府之後就想逃之夭夭,害怕沈之峰來找他的麻煩,沒想到卻在院子裏看到了哭唧唧的江妙丹。
江妙丹見他終於回來了,抹著眼淚,將白日發生的事通通說了一遍。
一個小姐,母親不見了,還遇到如此惡心的事,實在不知道找誰,隻能到石華這裏哭訴以尋求安。
送上門的人,哪有不要的道理,他心中其實最厭惡這些大戶人家的夫人的小姐,明明跟他都是一路貨,躺他床上的時候也很開心,憑什麽他生來低人一等。
想到此刻或許呆在侯府才是真正的安全,畢竟沈之峰不可能貿然衝到侯府裏來,石華改變主意,留下來安起了江妙丹。
就算要走,好歹從江妙丹這裏哄騙點路費再走。
在石華的安下,江妙丹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正如他所料的,沈之峰並沒有來侯府找他麻煩,而是時不時往那小院子裏去。
江侯夫人也學乖了,每次沈之峰來了都乖順聽話的樣子曲意迎合,這般沈之峰的麵也好看了許多。
沈傾雲瞧見他的臉越來越好,幽幽地歎了口氣:“還是太清閑了。”
於是這日,王青蕊在國公府花園散步的時候,就聽到了假山後似乎有兩個小丫鬟在嚼舌。
“聽說老爺在外麵又有了一個?”
“你怎麽知道?”
“唉,這你別管,你看老爺這三天兩頭的往外跑呢,就是往那外室那去了。”
“天哪,真的嗎?那是不是府裏很快就要有新的姨娘了?”
“那可就不知道了。”
王青蕊聽得麵煞白,一旁的小秋擔憂的看著:“姨娘,不會的,你讓我去撕爛這兩個小賤蹄子的,竟然敢這麽編排老爺!”
可是王青蕊卻隻是搖搖頭,帶著小秋離開了這裏。
心中已經信了五六分,難怪公爺最近與同房的時間和次數是越來越稀疏了,原來是在外邊已經吃飽了!
於是,在沈之峰又一次出門的時候,王青蕊暗中派人跟了上去,果真就跟到了那個院子裏。
小秋憂心忡忡的回稟:“姨娘,聽說那院子裏有一個人說話的聲音,還有一個婆子。”
王青蕊一聽,這還了得,自己才剛到國公府,本應當是最寵的時候,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給了!
可也隻是一個妾,又能怎麽辦呢。
知己知彼,合計了一番,就趁著某天沈之峰沒注意的時候,溜出侯府去看看況。
剛出去,珍珠這邊就笑嘻嘻的跟沈傾雲匯報了況:“小姐,已經悄悄放出去了。”
沈傾雲點點頭。
或許是常去將軍府,珍珠轉對著窗外的寒玉氣昂昂地說:“再探再報!”
寒玉黑著臉,抬頭看了眼沈傾雲,見頷首,這才飛走了。
沒想到這邊王青蕊前腳剛出府,沈之峰後腳也去了小院。
他還是繞了一圈才過去,到的時候就瞧見了王青蕊和小秋,主仆兩個鬼鬼祟祟地在小院外麵探頭探腦,看樣子是還沒進去。
“蕊兒!”沈之峰大踏步走過去,一下子住的手腕把往回扯:“你怎麽在這!”
王青蕊沒想到會這麽快被發現,見沈之峰這般維護裏麵的人,眼眶一下子紅了:“老爺,你弄痛我了,就許你金屋藏,我連看看都不行嗎?”
“你別鬧了,跟我回府!”沈之峰聽到的話,連拉帶拽的把弄上了馬車。
王青蕊哭得梨花帶雨,想要下馬車衝進院子裏,一邊哭一邊問:“老爺,那裏麵是誰?”
沈之峰終於失去耐心,他猛地掐住了王青蕊的脖子,沉的目如蛇一般死死盯著:“你一個妾,也敢來質問我的事。”
王青蕊被他掐得難以呼吸,死亡的恐懼令滿臉蒼白,見到被嚇住了,沈之峰才陡然鬆手。
王青蕊捂著脖子咳嗽,渾抖不敢再說話,心卻陡然升起了怨恨與不甘。
回了府,沈之峰就把關進了房裏,不準再出來。
小秋擔憂極了:“姨娘,我們現在怎麽辦?”
王青蕊咬了咬牙;“小秋,你悄悄去一趟蒹葭院,找沈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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