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搖搖頭,“不用那麽麻煩,總領軍日理萬機的,這種小事還是不用麻煩他的好,你跟我跟你一起去吧,這件事畢竟是因我而起的,我來親自解決,帶我過去吧。”
“好,齊領,您跟我來。”
“嗯。”
嶽南飛這次過來,其實就是想請齊飛親自出馬的,他並不是怕那個副署長,他怕的是稽查部的人,畢竟那些人都是刺頭,難對付的很啊。
但是齊領不一樣了,他背後有總領軍這樣的靠山,而且手段厲害,行事雷厲風行的,讓他出手的話,也許是破局的一招妙棋。
就這樣,在嶽南飛的帶領下,齊飛來到了樓下軍區醫院的大院,此時這裏已經被嶽南飛的人給占領,他們都端著槍,神嚴肅的站立著。
在嶽南飛的手下們前方,則是一個穿著警服,在圓潤的胖子帶領的二十多名真槍實彈的警察。
這就是那個副署長,他的名字張天。
而在張天的邊,站著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看年紀在三十五到三十六歲左右,比張天要年輕七八歲的樣子。
他材筆,穿著一中山裝,雙手空空,沒帶槍,也沒帶任何武。
他是稽查部的分部長,名字盧傑。
稽查部是個比較特殊的存在,直屬於最核心的那種,稽查部的建立就是為了製衡軍方跟警方之間的關係,他們有權抓走警方或者軍方任何一個人進行審問調查,也有權對軍方和警方的部進行清掃。
可以說,不管是軍方還是警方,對這個部門的人那都是避而遠之的,生怕哪一天他們就上門了。
張天自己的本事肯定是不來盧傑的,在他後麵還有另一個大人在控著,那就是真正的署長,鄭大龍。
隻不過,這樣的事鄭大龍是不會親自出麵的,就找了盧傑配合著張天一起來行就是了。
嶽南飛走在齊飛的旁,要是你注意看的話還能發現,他走路的時候永遠要慢齊飛一個步子,這是為了表示對齊飛的尊敬。
二人走到外麵的時候,嶽南飛的士兵們見到他們,頓時啪啪雙腳互磕,站直敬禮,“參見總長,參見齊領!”
嶽南飛先還了一禮,然後朗聲說道,“怎麽回事啊?怎麽全部都圍在這裏?”
然後他故意裝作才看到盧傑的樣子,笑嗬嗬的說,“嗬嗬,這不是盧分部長嗎?你怎麽會來了,有什麽事嗎?而且,怎麽還來了這麽多的警察呢?呦嗬,這還有個副署長啊,怎麽,今天是都趕到軍區醫院來趕集的嗎?”
他明明已經提前知道了他們來了,但還是故意裝作很意外的樣子,足以見到這貨也是個老油條了。
齊飛倒是沒說話,走下臺階之後就站直了。
張天看了一眼齊飛,然後對嶽南飛冷聲說道,“嶽總長還是不要在這裏裝糊塗的好,我們警方今天過來就是來抓人的!”
嶽南飛掃了他一眼,不悅的說,“抓人?你要抓誰?”
“就是你邊這個暴徒!”張天憤怒的用手指著齊飛,“他大鬧齊家,重傷齊老爺子,還打死了我們一個局長,今天就算有你們在,我們也必須要將他給抓走!”
嶽南飛被氣笑了,不屑的說,“嗬嗬,你講話還真是夠可笑的,你知道你口中的這位暴徒是誰嗎?他是我們軍區的領,你有什麽資格抓他?你靠什麽抓他?靠你這張,還是靠你帶來的這幫槍桿們?”
嶽南飛話中的鄙視跟不屑都要溢出來了。
作為之前上過好幾次戰場的軍人,他自然是瞧不上張天這樣的酒囊飯袋了。
“你,你囂張個屁啊!”張天氣的不行,然後開始對盧傑告狀,“盧分部長,您看他多囂張!請您懲戒他,還我們這邊一個公道啊!”
嶽南飛鄙視的說,“當狗的不敢張來咬我,現在隻能對你的主人搖尾乞憐了嗎?”
“你……”
“嶽總長是不是有些太狂妄了?”盧傑這時候說話了,一臉冰冷的說,“難道你狂妄到不將我們稽查部放在眼裏了嗎?”
嶽南飛瞳孔一,臉上閃過一抹忌憚之,然後說,“並非如此,我還是很尊敬盧部長你,還有你們稽查部的,但是這件事涉及到我們軍方的一名領,我還是希盧分部長你在理事的時候能夠謹慎一些。”
盧傑意味深長的說,“嶽總長是在威脅我?你覺得我怕你們軍方嗎?別說是你們軍方的一個領了,就算是你們總領軍來了,那也是要按照規矩來辦事,你先不要說別的,我就想問問你,張副署長剛才說的到底是不是事的真相。”
嶽南飛正不知道要怎麽接話呢,齊飛麵無表的接上話,“他說的是真的,我的確闖進了齊家,還打死了那個趙鎮山。”
“你倒是有種承認啊。”盧傑嗤笑一下,然後朝著齊飛就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掏出了手銬來,“跟我走一趟吧,你已經到了紅線,跟我回去接審問。”
齊飛瞇瞇眼,“你要抓我?你還不夠資格。”
盧傑腳步一頓,“我怎麽不夠資格了?老子可是稽查部的分部長!”
“那又如何?”齊飛臉上浮現出鄙夷之來,“你個所謂的狗屁分部長不就是一條被人當槍使的狗嗎?你在這裏跟我什麽?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闖齊家嗎?你又知道我為什麽要打死趙鎮山嗎?你特麽什麽都不知道,是聽這個死豬的一家之言就特麽跑來找我麻煩,你不僅僅是條狗,你特麽還是條蠢到家的狗!”
“就你這樣的狗,你吃屎都找不到熱乎的!”
嘩!
齊飛的話說完,包括嶽南飛在的所有軍人也好,甚至是張天他們警方也罷,頓時都對齊飛投來佩服的目。
當麵怒罵稽查部的人是狗的,齊飛可真是曆史第一人啊!
牛,太牛了!
“你,你特麽敢罵我?我看你是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