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苗被他一句話逗笑了。
花鬱塵問道,“不?”
淩苗點了點頭,“有點了。”
他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花鬱青,“老三,人做飯,我們現在回家。”
“現在回來?”
“嗯。”
“好好,我現在人做,你們路上小心。”
花鬱塵掛斷電話。
“老婆,今晚回老宅吃晚飯,就在那裏住一晚吧。”
“回來太晚了,怕你休息不好。”
“嗯。好。”
兩人收拾好了之後,把睡夢中的隨便花也順便帶上了。
剛到老宅門口就燈火通明的。
就是為了等這小兩口回家專門留的燈。
聽到門口的靜,屋的人都出來了。
笑的看著手牽手回家的小夫妻。
“歡迎回家。”花鬱嫻笑道。
花鬱塵抬眸看去,“你怎麽也回來了?”
花鬱嫻說,“你三姐打了個電話過來。”
“說你們晚上回來吃飯,我這不也回來了麽。”
花鬱塵不以為意道,“不就回來吃個晚飯嗎。”
“至於通知這些人,搞這麽大陣仗。”
花鬱青挽著淩苗,笑道,“當然是為了迎接我們家的夫人跟小侄兒啊。”
“不然你以為就為了迎接你呢?”
淩苗輕笑了一聲。
花鬱塵寵溺的了淩苗的發頂
“敢我是沾了我老婆孩子的唄。”
花鬱青回道,“還有自知之明。”
花鬱塵說,“我合計咱們四個是批發來的。”
“正巧上買三送一,我就是送的那個不值錢的。”
“瞎說什麽呢。”
家裏傭人朝他們鞠了一躬,“小爺,夫人。”
花家這個點還很是熱鬧。
屋屋外燈火通明,各司其職。
樊音兩口子也沒有睡。
知道兒子兒媳要回家,也在大廳等到現在。
他們一來,餐桌上已經上好熱騰騰的晚餐。
“爺爺。”兩人看到老爺子,異口同聲的喚道。
老爺子笑著點頭,“了吧。你們吃飯。”
老爺子的作息一向規律,平時這個點就睡下了。
今天是等著他們回來之後才回房。
花鬱嫻也沒吃晚飯,正巧也趕上了。
花鬱青見吃得歡,問道,“你也沒吃晚飯?”
“嗯。”花鬱嫻邊吃邊說,
“這不是因為盧森那邊的事。忙忘了嘛。”
樊音問,“怎麽了?”
花鬱嫻搖了搖頭,“不用擔心,小事。”
淩苗問道,“有點眉目沒有?”
花鬱嫻喝了口湯,“快了,明天還要去一趟。”
花鬱青說道,“要不要我跟你一塊兒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花鬱塵跟淩苗布著菜,“來,老婆,多吃點。”
“嗯,我自己來。”
花鬱青是吃過晚餐的,不過也陪著們吃了幾口菜。
“苗苗,今天就在這裏住一晚吧?”
淩苗嗯了一聲,“今天不回去,隨便花也帶過來了。”
花鬱嫻第一眼就看見了白花花的團子。
“隨便花得減減了,你一天給它喂多啊?”
花鬱塵說,“我都是按標準喂養的。”
他哼笑一聲,“也不知道隨誰了。”
花鬱嫻幽幽的看著他,“隨我咯?”
“我可沒說你胖。”
開玩笑,人你敢跟提重量,就是在死亡邊緣來回橫跳。
平時連瓶蓋都扭不的人,但是能分分鍾掀開你的頭蓋骨。
這是區!
至於有多區,不亞於拿著尺子給男人量長短。
至於是什麽長短?
就是能長能短的那個長短。
所以。
建議早上量。
就像人不得上秤。
一個道理…
不能有一點點誤差的道理。
但是結果會不同。
數值高,人哭,男人喜。
數值低,人喜,男人悲…
這就人類的悲喜,本不相通。
吃過晚餐後,兩人回了樓上的婚房。
下午睡久了,晚上就不想睡了。
睡又睡不著,手機看久了眼睛花,一時有些無聊。
“老婆,老婆。”
花鬱塵抱著個盒子進來了。
淩苗看過去,“你拿的什麽?”
花鬱塵爬上床,將盒子打開,“象棋。爺爺收藏的,玩玩?”
淩苗為難道,“我不會啊。”
“沒事,我教你。”
他展開棋盤,“像我這樣擺。”
“哦…”
淩苗學著他,一個一個放好。
擺好之後,花鬱塵說,“你先。”
“我?”
“嗯。”
淩苗認真的看著兩秒,“我不會啊。”
“就是互吃,你吃我就完事了。”
淩苗觀察了一下,一兵直接跳過楚河幹掉一卒。
一下把花鬱塵給幹沉默了。
淩苗抬眸看他,“這樣行嗎?”
花鬱塵笑了笑,“咱們還是玩飛鏢吧。”
就說不會嘛…
花鬱塵收起棋盤,“過來,我教你。”
“這個不用你教。這個我會。”淩苗說。
拿過桌上的飛鏢,對著牆上的靶,一下就釘在了9環。
“哎呀?”花鬱塵驚豔道,“老婆,你行啊。”
淩苗笑說,“比這個你不一定贏得過我。”
“那咱來比比?”
“來就來。幾局?”
“五局三勝。”
“行。”
淩苗對這個簡直就是手拿把掐,隨隨便便就是9環,集中力就正中靶心。
花鬱塵也沒想到飛鏢玩得這麽六。
簡直就是勢均力敵。旗鼓相當。
還不用五局。淩苗直接三局完勝。
花鬱塵傻眼了。
“怎麽樣?服嗎?”淩苗笑道。
花鬱塵說,“咱們打電,我就不信了。”
“行。”
整個老宅進了深夜,靜悄悄的。
隻有小兩口的房間還燈火通明。
兩人席地而坐,刺激的電音效夾雜著歡笑聲。
結果就是花鬱塵慘敗一晚。
淩苗徹底碾完勝。
他對淩苗再次刷新了三觀。
就是人中的男人。
娘們中的爺們。
雌中的雄。
Omega中的Alpha。
瘋鬧到接近後半夜才睡。
第二天樓下吃早餐的時候,小兩口還沒起床。
一家人吃著早餐,餐桌獨獨了那新婚小夫妻。
卻也沒有人去他們,讓他們睡到自然醒。
花鬱嫻吃過早餐後就出了門。
車上。
電話響了。花鬱嫻接通了電話,“什麽事?”
“副總,找到了,找到了。”
花鬱嫻眼睛一亮。
“地址趕給我。媽的,老子今天非得逮著他個孫子不可。”
“發過去了,你看看。”
“好。”花鬱嫻掛斷電話,點開地址。
這是……一個工廠裏?
他一個富二代,怎麽在工廠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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